阳城,位于云隐国西北部边缘的一座偏城。
往北接云隐国最高峰,云龙峰,往西则是与朝日国辉城相接,阳城与辉城,只隔了一条云沙江,所以,朝日国要攻阳城,那是极为方便的。
像这种时候,云沙江的江水正处于湍急的时候,从辉城码头起兵,只须半日便能直达阳城,顺水行舟,事半功倍。
前些年,阳城还只是一座因日出而得名的荒城,城内居民不多,都过的挺穷困,所以,也就没什么人注意。
云隐国不怎么管,朝日国也不怎么问。
反正,这种偏城,谁拿来也没多大用处,对于军事,经济,政治都没帮助的荒城,两国也就不会很去在意了。
可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五年前。
有一个名叫花子的男人,踏上了这座荒城,进入阳城的时候,花子饿了个半死,还是当地好心的村民救了他,给了他一碗热饭。
后来,花子为了感谢当地村民,眼见着村民们过的这么穷困聊到,想报恩的花子,便是开是带着大家挖洞采矿。
刚开始那半年,村民们一无所获,大家都要坚持不住了,可就在大家快要放弃的时候,好运的花子,却是一锄头下去,挖到了一条金苏的矿脉。
就这样,沿着这条矿脉一直往下挖,半年之后,阳城里的所有老百姓,在花子的带动下,皆是成了家财万贯的富翁。
第二年,连续出产的铜矿,银矿,铁矿,等等各种丰富矿藏,直接是让整个阳城沸腾。
无数客商,自此频繁往来阳城,仅仅一年,便是将阳城的大名,宣杨到了每一个国家。
就这样,这座城市,仅仅花了五年时间,便是从刚开始的一文不值,掘起到现在。
成了一座,名幅其实的矿城,自此,云隐国与朝日国,便是开始了漫长的阳城主权争夺战。
两个打了数年,一直未能将阳城这个城市占拒下来。
军队到是死伤惨重不少,只便宜了那些黑心商人,贬铁矿,炼兵器,然后再卖给两个国家军队。
两国越打的历害,他们就越得利,这就是所谓的商机吧!
……
昨晚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在老丞相的安排下,司马渊和司马飞燕,住进了丞相府的上房,而苏如是,则是依旧回她那破旧小屋,与银屏谈笑风生。
一大早,苏如是起床将换衣用的衣杉整理好了之后,早餐也懒得吃了,带着银屏,来到了相府大厅。
走到大厅之中,苏如是发现,此刻,司马渊和司马飞燕,正和吴氏三母女用着早餐。
老丞相应该是上早朝去了,并没有在席。
“三小姐来了?座吧!早餐吃完,我们就起程。”瞟见苏如是走了进来,司马渊拉过身旁的凳子,叫苏如是过来吃早餐。
苏如是倒也不做作,转身对银屏交待,让她去厨房吃点儿东西之后,自己便是迈开步子,缓缓走到桌边座下。
桌上还有一幅碗筷,那大概是为老丞相准备的。
老丞相即然没用,那苏如是也就不客气了。
自顾自抓过碗,乘起一碗粥,苏如是抓起桌上的热包子,便是大口的吃了起来。
当着司马渊和司马飞燕两人在,吴氏三母女再怎么讨厌司马飞燕,她们也不敢放肆,必竟,苏如是现在是领了皇命的人,她们不敢多言。
苏如是这边吃的香,苏如雪和苏如烟,脸都笑烂了。
只要一想到一年后,苏如是得提头去见老皇帝,两人也都兴奋了,谁也不知道,两人干嘛那么恨苏如是。
如果说以前是讨厌的话,那估计现在是忌妒吧!
不是谁都能长苏如是那张绝美的脸的。
吃了会儿,苏如烟算是吃饱了,将碗筷放到桌子上,苏如烟抬起头,瞟着苏如是开口讽刺起来。
“三姐,希望三姐这一次能马到功成啊!四妹我可等着一年后,你让阳城开口啊!三姐可要努力噢!免得到时候,与三姐天人相隔,四妹会想三姐的。”
“是啊!二姐我也替你加油,好好干吧!我们在家里等着你的好消息。”苏如雪也跟着附喝起来。
说完,两人便都是捂着嘴呵呵笑起来,那表情,那笑容,直接是告诉苏如是,你就是一个神经病,你要让阳城开口,天就得踏下来,你要让阳城开口,你就是神仙了。
“如是啊!不是二娘说你,你看你,搞出这种事,现在还得远赴阳城,你放心走吧!老爷,二娘会好好照顾的,不要担心,啊!”不闻不顾苏如皱起的眉头,吴氏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
婉如是在交待后事一般,好像要告诉苏如是,你尽管去吧!不要担心,你父亲我替你照顾一般。
可恶,可恶至极啊!
司马渊与司马飞燕,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这是老丞相家家事,他们不好多嘴。
只是,这吴氏三母女的话,还真是令人很不爽,一向刁蛮的司马飞燕,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