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爷,您是在担心三公主,还是在担心苏如是?”
“额!三小姐认为呢?”
笑了阵,苏如是疑问,可司马渊却是不答反问。
看着司马渊脸上的表情认真,苏如是一时间没了言语,是啊!自己认为怎么是,那就怎么是吧!
司马渊不一向是这类风轻云淡的人吗?
试想着前几日,自己还在他怀里缠绵,可今天,两人却是只能对座质问。
苏如是心凉了大半截啊!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个弃妇而已,和司马飞燕这个三公主比起来,苏如是只觉着,自己在司马渊心中的地位,哪会有他自己的亲侄女儿重要?
自嘲一笑,苏如是乐了,仿佛是看透了人生一般。
“秦王爷,苏如是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即是一个将死之人,能让一个笼中之鸟,凭空而高飞,任水而畅游,这对于苏如是来说,何不算是积下一份功德?即使是下了地狱,苏如是也会减轻一份罪过不是?”
“三小姐,你………”
司马渊语塞住,或许是因为苏如是此刻说话的语气吧!他找不到话语来反驳。
其实,他心里并不是怪罪苏如是,而是有点儿不满苏如是,没将这件事告之于她,而是司马飞燕没主意,来找他商量的。
乍一听司马飞燕口中,苏如是那个疯狂的说法的时候,司马渊也是吓一跳,直觉苏如是悍妇的历害。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真要说起来,司马渊来这儿,可真不是为了质问苏如是,而是关心苏如是,担心苏如是,想要说说苏如是。
可谁知,这放到苏如是看来,就直觉是司马渊在怪罪自己。
两人这没想到一块去,交谈起来,就有点儿罪过了,各持己见,气氛尴尬不已啊!
“秦王爷,与己而活,何错之有?三公主是一个追求自由的人,她即是追求自己的生活,那她又有何错?在这个时代,三从四德就是女人的枷锁,将女人死死套牢,苏如是很佩服三公主的那份执念与不屈,所以,才想帮三公主,如是秦王爷觉得如是做法有错,秦王爷大可秉明圣上,将如是提前正法,以敬效犹。”
司马渊说不出话来,苏如是不依不饶,将悍妇之名,挥发的淋漓尽致啊!
眼见着苏如是快发飙了,司马渊却是将眉头散开,哈哈大笑起来,弄得苏如是好一个疑惑不解。
“好,三小姐果是奇特,好一个与己而活,何错之有,本王悦女无数,能与三小姐如此特别的女人相谈,本王甚觉欢畅啊!三小姐不必多言了,只需知道,本王可没怪罪三小姐,只是有点儿小不爽,三小姐为何不告之本王呢?”
司马渊如此一番畅谈,把苏如是说愣住了。
苏如是提起的心,终是放了下来,长呼一口气,苏如是娇嗔起来。
“秦王爷真是的,吓死如是了,如是还以为,秦王爷真是来兴师问罪的呢!吓死如是了。”
边说着,苏如是边拍着自己高挺的小胸脯,将娇怪发挥的淋漓尽致,诱惑非常啊!
苏如是现在变天仙了,人漂亮,再加之这动作诱惑一点儿,恐怕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见了,那都得鸡动不止三分啊!
司马渊也不例外啊!腿残可不代表他小弟弟也跟着残了,眼瞅着苏如是这般诱惑,司马渊的心,也开始跟着澎湃了起来。
身体有了反映,司马渊立马压制,深吸一口气将鸡动压下,司马渊才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追问苏如是。
“三小姐,本王不是来怪罪三小姐的,本王此次来找三小姐,是想问三小姐,三小姐所说之言,可是真的?真能让飞燕脱离皇宫?不用嫁去朝日国?”
“嗯!苏如是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所说之话,肯定不会有半点儿虚假,再说了,说假话,对苏如是有何好处呢?秦王爷该相信苏如是才是啊!”苏如是想都没想,一口就肯定了。
还大言不惭,要司马渊相信她。
见识过苏如是推番不幸之石的事情之后,司马渊对苏如是,可是另眼相看不止三分有余啊!
他自是相信,苏如是肯定做得到,不然,他也不会来追问苏如是了。
只是说,这种事情,可不是儿戏,要是成功了,那还好说,可一旦失败,这可是灭族满门抄斩的事情。
苏家虽是贵为丞相一族,可真的要是牵扯上这种事情,那肯定是灭门的大罪啊!
“三小姐,此事不是儿戏,飞燕那丫头,也是有点儿担心三小姐,怕事情败露,所以,才将此事告之于本王,三小姐现在还正事缠身,真要做这种事,不得耽误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