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以前,司马信一早就大发雷霆了,可现在,苏如是不一样了。
现在的苏如是可是整个云隐国的名人了,司马信当然得客气一点儿才行了,即使是苏如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杠上,司马信的笑容,依旧是挂在脸上,未曾有一丝改变。
司马渊看得心里直发笑,但是,他并没有多言。
必竟,这是苏如是与司马信两人之间的事情,哪一面他都不好插手,不如就这样静观其变的好。
“三小姐,你又何苦护着这个庸医呢?像他这种江湖术士,不知道打着招摇撞骗的旗子,骗了多少老百姓的银两了,我这是在为百姓做好事,三小姐难道不明白吗?”司马信一脸的大义凌然。
貌似他是在做一件多么好的好事一般,反到是说的苏如是没道理了。
“神医,庸医,哪凭四皇子一句话,就能够判定的?我敢打赌,这老先生,绝对不是什么庸医,四皇子,你可敢与本小姐赌上一赌?”苏如是偏头看了眼表情淡漠的老头,不管司马信的大义,和司马信杠到底。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犹其是像司马信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他的忍耐,更是有限度的紧。
堂堂一国四皇子,能陪给你苏如是这么会儿笑脸,他已经是够给你苏如是面子了,你这苏如是还这般不给面子?
越想,司马信越发觉得心情不爽,猛一拍桌子,司马信大叫,他的忍耐终于是到了极限。
“好,赌就赌,本皇子还真没怕过谁,三小姐即然这么不给面子,也就不要怪本皇子无情了。”
“情?四皇子不要笑死人了,你何时有过这种东西,皮到是挺厚,情,你真是没有。”
“大胆,苏如是,不要以为发现了黑石,你就了不起了,本皇子忍你很久了,敢对本皇子出言不逊,苏如是,你到底是记恨本皇子休你啊!”
而对苏如是的挑衅,司马信终于是忍不住,指着苏如是大骂起来。
苏如是身后,老头儿侧目瞟了苏如是两眼,这才看不懂气氛的叫了起来。
“噢!原来,您就是苏家三小姐啊!哎哟!苏三小姐,请受老朽一拜,老朽名术医,仰幕三小姐大名,一直想见三小姐一面,才云游来到这阳城,没想到,今日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与三小姐见面,术医有幸有幸啊!”
“哪里,老先生不必多礼,以这种方式见面,也实非苏如是所想,一会儿,老先生便与我回花府,咱们摆上酒宴,再作长聊,老先生意下如何啊?”
“这好,这感情好,那老朽就先谢过三小姐了。”
两人这边说着,愣是把司马信丢到了一边。
堂堂云隐国四皇子,就这样被无视到了一边,你让司马信情何以堪?
“想走,苏如是你可以走,但这老头儿,今天必须给交给我,不然,你们绝走不了。”
“噢!是吗?那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四皇子哪来的这个本事。”
这驾势,苏如是今天,是和司马信没完没了了,司马信眉头都皱成一条黑线,天底下还真有敢这么不给他面子的人,要是换在云都,他早就将之大卸八块了,只可惜了,这儿山高皇帝远,他没那么大权利。
可是,尽管是这样,司马信堂堂一皇子出来,被人这样剥面子,他哪会就这般罢休,怎么着也得把面子找回来不是?
对着身后的一队侍卫一挥手,司马信大喝。
“来人啊!把这个刁妇给本皇子围起来,抓住她,本皇子赏黄金一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司马信这一叫,他身后的那一队侍卫,可是个个悍不畏死啊!拔出腰间阔刀,一个个围了上来,将苏如是与术医老头儿,围在了中间。
司马渊脸上表情风轻云淡,他自是知道,凭这几个人,哪里是苏如是的对手?
也不多说话,司马渊轻轻划着轮椅,看好戏的躲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酒楼里一众吃饭的客人,也是被这阵势吓了个不轻,个个害怕的跑了出去,生怕惹上事,遭了秧。
掌柜的老早就吓的缩回了柜台底下去了,这两边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他可惹不起,两双都是不差钱儿的主,打坏了,赔得起,还是别说那么多的好,任他们打吧!
术医眼见着这阵杖不对,连忙饶过苏如是走了出来,给司马信躹了一躬,道起歉。
“四皇子大人,此事与三小姐着实是没有关系,四皇子大人想惩罚老朽,尽管罚就是,还望四皇子大人开恩,不要与三小姐为难才是。”
没有见识过苏如是的飙悍,这术医老头儿,当然是觉着,凭苏如是这一个弱女子的样子,怎么能对抗这些精兵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