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爷何必如此着急呢?反正,你不杀苏三小姐,一年之后,她照样没命,何必急于现在这一时呢?”
火烈子呵呵轻笑,边摇头折扇,边无所谓的追问起司马信。
司马信冷历的脸庞,突勿的抖了几抖,不答反问道。
“三皇子真的认为她做不到让阳城开口吗?”
“莫非,四王爷真的认为,那疯女人能做到这样不可能的事情?”
火烈子不可置信了,他不敢相信,就连司马信居然都会相信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你让火烈子如何不惊讶?
可不等司马信回话,接下来,一旁的怨空,便是将话头抢了过去,哈笑回应。
“三皇子真的觉得不可能吗?如果是换了小人,小人也能做到。”
一语惊起千层浪,怨空大放这一豪词,直接是让火烈子手掌一用力,卡嚓一声,将手中捏着的折扇,捏成了两截。
“怨空大师也能做到?太不过思议了,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不管可不可能,反正,在火烈子心中,他就压根儿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怨空居然也敢这般大放厥词,火烈子是带着七分不相信,三分望天啊!
………………
夜晚,整个阳城主干道四周,点满了火把,将夜晚的阳城照的通亮。
中心广场四周,四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燃烧着烈焰,誓要为今晚壮观的斗法,做一阵雄伟的铺垫。
天刚刚黑,中心广场四周,便是聚满了前来看热闹的阳城百姓。
对于他们来说,苏如是与司马信这一斗法,那简直就像是看大戏一样,充满了诱惑,斗法还没开始呢!场外一些好赌的人,就开始买马了。
压苏如是赢是一赔一,而压司马信赢,则是一赔十。很显然的,大家都不怎么相信司马信会赢。
所以嘛!赔率放高点儿,买他赢的人,可就多点儿,何乐而不为呢?
中心广场对面的八角楼之上,各国的高层人士,纷纷占拒,来这阳城两月有余了,苏如是倒是给他们带来了不少惊喜。
先是煤石风波,然后是铺路修轨,到现在,斗法比试。
似乎,苏如是这个女人,总能给他们找来乐子。
毫无疑问的是,这一次两人斗法,不轮是哪边输了,那绝对都会成为整个大陆的笑点,不得不说,司马信敢挑起这样大规模的比试,他的信心还是很十足的。
而苏如是,则是应战的心里有点儿打鼓,因为,苏如是甚至都不知晓司马信会出什么招,还何谈如何接招?
对于苏如是来说,要报金孪大殿上的羞辱,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司马信自动送上门来,那苏如是也就不必再客气了,只管放开手去博吧!是该梭哈的时候了。
喧哗一阵,当花子迈着大步,踏上中心偌大的中心广场之上时,四周的喧哗声,荚然而止。
看得出来,阳城老百姓对他们这个城守,是多么尊敬。
多的就不多扯了,咱们接着说。
伸手抚静了众人,花子看着台下黑压压一片人,伸手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之后,花子才抬起手,大挥道。
“各位,今日,受苏三小姐与信王爷两方之托,要做两方斗法的主持人,那花子定当秉着公平,公正,公开,三公原则,来主持这场比寒,定不会偏但任一方,这次斗法,完全是学术上的交流,输赢其次,友谊第一,额!就请两方人员上场吧!”
还好,苏如是给花子设计的这段开场白,貌似很吃香,他这一叫,台下众阳城百姓,皆是拍手叫起了好,令花子那叫一个无耐啊!
好吧!好吧!斗法就这样开始了,没前奏,没原因,没预料,就连苏如是都想不到,司马渊嘴里简简单单的司马信来访,居然会演变成这般大场面的斗法。
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啊!
随着花子的声音渐落,苏如是还是一如既往,迈着自信的步子,大踏步走上了中心广场的赛台。
今天晚上的苏如是,上着米白色长裙,下身一条紧身长裤,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四周漂散着淡淡花香,这般神采,自是配了那神人二字,也不显得庸俗了。
而相反,另一边,司马信与那神秘怨空,则是一人一身黑袍,显得格外诡异与神秘,令人摸不着头脑。
硬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只能说,太邪门儿了。
又有谁知道,司马信在风城捡到的那个神秘怨空,到底是哪号人物?
双方上了场,花子紧站中间,脸上表情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两人这倒好,跑到自己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