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好久不见了,木老前来,真是令司马渊有些吃惊啊!”
“刑部尚书,木Chun艺,参见王爷,王妃娘娘,王爷,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木老不必客气,您老乃是云隐国一代忠良,司马渊从小便敬仰您,来来,木老请上座。”
司马渊赶紧走上前去,将木Chun艺给搀起来。
作为云隐国几世忠良的木家,司马渊自是认为,木Chun艺值得他这般尊敬,苏如是也是看得点点头,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苏如是并不陌生,他还是同自己父亲,苏老丞相一个时代的官员。
木家世代为云隐尽忠,到了木Chun艺这一代,也不例外。
三人各自落座之后,司马渊才看着木Chun艺,问道。
“木老,不知此番,新皇派您老大老远的赶过来,究竟是所谓何事呢?木老年纪如此大了,还跑到这风城来,的确是有些劳累啊!”
“呵呵!这倒不妨,老夫这一把老骨头,要是能交待到这风城来,那老夫也算安心了,苏老匹夫,也是为国尽职,把自己交待在了医城,我这把老骨头,也该交待了。”
“呵呵!木老说笑了,您与恩师,系属同时代的忠良,有您在云都朝中,云都朝纲安定啊!”
木Chun艺一张脸苦涩起来。
司马渊不这么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木Chun艺的心里,可着实是有些不对味儿了,苦涩的看着司马渊与苏如是,木Chun艺笑道。
“王爷,王妃娘娘,你们有所不知啊!新皇的能力,自是不行,而且,新皇年轻,尚未脱离劣根,现在处事还未成熟,云都朝纲也未能完全的稳定下来,一旦开战,云隐必覆啊!到时,如若其它三国插手,那云隐必将成为按板上的一块肥肉,任人分而食之,危矣,危矣。”
“木老此言甚是有理啊!莫非,新皇是派您来招安的吗?”
“呵呵!要他真有这想法,那老夫可就欣蔚了。”
木Chun艺的脸冷了下来,苏如是看他的表情上,大有对司马睿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苏如是也知道,要不是有欧阳正在司马睿的背后,与他出谋划策,帮助他安稳朝纲,司马睿新登皇位,这皇位能不能安稳下来,都还是一个问题呢!
对于老百姓来说,谁做皇帝,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做皇帝的人,要能让老百姓富足起来,老百姓富足了,国才会泰,民才会安啊!而苏如是坚信,单凭司马睿一人,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点。
司马渊的眉头皱了起来,即然司马睿不是派木老来招安的,那他是派木老来干嘛呢?心里这般疑问着,司马渊也是追问道。
“那木老,新皇究竟是派您来干嘛呢?”
“噢!前段时间,从风城带着雷神剑离开的邱国相一干人等,行至石城与会城交界处的一处断崖之中的时候,一干人遭遇飞天怪物的袭击,还好邱国相等人欲血奋战,最后才保得雷神剑不被抢夺,可是,那两个怪物,却是将雷神剑插进了陡峭的断崖之颠,任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这不,皇上便是派我来,想求助一下王爷和王妃娘娘,看看能不能帮着想着办法,把雷神剑,从上面拔下来”
“扑哧”
木Chun艺话还没有说完,一旁座着的苏如是与她身后站着的雷二,便是没忍住,扑哧一口笑出了声来。
两人一笑,把木Chun艺给笑怒了,司马渊赶紧对着苏如是丢去一个责备的眼神,对木Chun艺歉道。
“木老别介意,王妃有些失态了。”
“没事儿,谁听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笑的,我当时听了,也不例外啊!邱傅义那老鬼,这一次算是栽在阴沟里了,他都在那断崖里守了大半个月了,天天冻得他条条战战的,我看到了,那可真是叫一个开心啊!哈哈”
木Chun艺说到最后,他也是乐的呵呵的笑起来。
木Chun艺一笑,苏如是等人也是没忍住,跟着呵呵的大笑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大厅里爆发出一阵阵笑声,久久不绝于耳。
对于邱傅义那老乌龟的遭遇,木Chun艺可是觉得格外活该的,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苏如是,却是乐的停不下来了,一想到邱傅义那老乌龟,被冻的倦在断崖里的情形,苏如是就特别的想笑。
这半个月,邱傅义那把老骨头,肯定快给拆散了吧!
四人笑了一阵,木Chun艺才止住笑容,对苏如是说道。
“其实,这雷神剑,本该归王爷和王妃娘娘所有,但皇上用卑鄙的手段,将雷神剑换走,有此一着,倒实不为过啊!此翻前来求助,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