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怎么样?”韩雪慈瞪大了双眼,再无半分往日的澄净善良,满是狰狞和暴戾。
“就算是孩子,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两个小野种!上不得台面,和他们的那个妈妈一样,蝼蚁而已,不过是卑贱的存在!”
说到这里,韩雪慈停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我听说今天来了一个和林芷苒长得很像的女人,叫什么林蔓?曾婶,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被你们这点小伎俩给骗到了吧?”
这两个人联合起来骗自己,自己可能不怀疑那个什么林蔓的身份?再者说来,长相相似,你要这么来找自己的茬,好歹,麻烦你整个容?
还是,真得那么自信,觉得自己拿你们这两个人没有办法?呵呵,不要妄想挡路,识相一点,说不定,死得还好看一点!
一想到林芷苒,韩雪慈的目光就再次冰冷了下来,这个该死的贱.人,怎么都赶不走?
好不容易平静了四年,怎么这次又回来了!而且还坏了她的好事!
她要是早知道林芷苒那么的阴魂不散,当年就已经斩草除根,不让她活着走出国门的!
现在四年过去,倒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个林蔓根本就是林芷苒,今天就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演的一场戏,真是好精彩啊!”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两个当年的手下败将反将了一军,韩雪慈心中就憋闷的不行。
看样子,做什么事,还是得再狠一点啊,不斩草除根,可真是隐患不断呢!
如果不是她当心心慈手软,哪里还等得到这两个人活到今天,还联手一起算计她?
这两个人今天这一遭,让她气得不行。可是,心里的斗志却也因为这重又燃了起来,烧得更旺!
想要跟我斗么?好啊,我看你怎么斗!
韩雪慈很恨地想到,一副轻蔑的样子看着曾婶。却是好像一点都没把林芷苒和她放在眼里,狂妄得不行!
“韩雪慈,论演戏我们恐怕还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吧?”
曾婶一点也不反驳林蔓就是林芷苒的这个事实,就算韩雪慈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呢?起码现在孩子们的安全得到了保障了。
她不懂,韩雪慈究竟是一个如何铁石心肠的人,年纪不大,但是却冷血冷心,残忍至极,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都因为她而倒了霉。
明里暗里,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这才有了现在这种情况,混得还真是好啊!
短短的几年之内,就把白老爷还有白天袭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连曾婶也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女人。
在收服人心这一块,有谁,比得过她呢?
“哼,曾婶,你今天地我的好事,这件事情我会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的,我们以后走着瞧,看看谁的命比较硬!”
说着韩雪慈就直接甩手出门,厚重的门“嘭”的一声狠狠地关上。
曾婶仿佛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重重地摔坐在了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已经一片冰凉湿透了。
刚刚跟韩雪慈的对峙好像花完了她全身的力气,现在直接支持不住了。
刚刚韩雪慈是在警告她吗?四年以后韩雪慈终于对她也起了杀心。
双手紧紧的凝握成拳,如果能够拼上这条老命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倒也不亏!
不就是一条命么?自己不稀罕你要,就拿去好了!但是,你也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儿子,你一定会在天上保佑妈妈的对不对?
曾婶的眼眸不禁深深的望向了宁静的夜空,泪水渐渐的模糊了她的双眼。
孩子啊,你在那边,过得,还好么?
在白天袭的强烈要求下,林芷苒老老实实的在医院里面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精神百倍的背着包准备去上班。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为了让白天袭更相信自己中毒已深一点而已。现在目的达到,这两个孩子应该没事了,她自然是很高兴的。
“蔓蔓,你这样真的可以吗?要不就再请一条假吧,我觉得你们那个白总应该会同意的。”
林芷苒一边办着出院手续,周凯文一边还不放心的在她的耳朵边上念叨着。
她高高地挑起了秀眉,深深地望着周凯文,似乎是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不寻常来。
这打量的眼神,让周凯文浑身不自在,长那么大,何时被一个女人这样盯着看过。
没过几秒,周凯文就被林芷苒看的脸都红了,再怎么说林芷苒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啊,看的周凯文这个女人都脸红心跳的。
她脸颊上晕开了两抹红晕,不禁错开林芷苒的视线低下了头。
“你看什么啊,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别看了别看了,我跟你说正紧事呢!”
周凯文伸手轻轻的在林芷苒的推了一下,林芷苒这才收起了自己的眼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这是在看我面前的这个凯文还是不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