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想是否有人来救你吧?不用想了,这几天我做的,足够他们忙的了,又怎会这般快找到这里来?”阎煞邪邪一笑,用他那尖锐乌黑的长指甲轻轻抚摸了一下丝音白皙的脸!
丝音闭着眼睛,将脸瞥在一边,躲过这个变态的触碰!
“真是好闻!你的血绝对是香甜的,你说是不是?”
“嘶……痛,你个变态……”丝音的脖子被阎煞的指甲刮破,鲜血顿时流出!丝音额饰下的印记发出淡淡的光芒,阎煞虽然没有注意到,但是却被此时的气息和眼前的鲜血刺激,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渴望鲜血……锥心的疼痛袭来,让他终究没有忍住!
阎煞埋头贪婪的吸取着丝音脖子上的鲜血,不可自拔!
“不要,求你……慕晋琛,求我……”疼痛,恐惧,害怕,丝音艰难的挣扎,冷汗淋漓,无助的泪水划过了丝音的脸颊。
“嗯……”慕晋琛捂着心口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悸痛,让慕晋琛心几欲站立不稳……
“弦歌,去九泉山……”
“爷,三思啊……”弦歌,还有一屋子的黑衣人立马跪在慕晋琛的面前,九泉山高挺险要,三面被曲江环绕,曲江之水有多湍急是众人皆知,敌人引爷去必定是做了万全之策,看来最近频频出现的事,不管是东阮,还是明峰,其目的都是分散众人的注意力,劫持丝音姑娘,意在对付他家爷!可爷竟然轻易送死么?
“无需多说”
“属下马上调令暗卫,向宇文城主借兵……”
“不可,不可拿丝音的安全做赌注,爷的女人自当爷亲自求出,你们不用跟来了!”说完,慕晋琛就扔下弦歌等人闪身不见了!
“呃……你下毒?”阎煞正贪婪的吸取丝音的鲜血,但却突然感觉胸口钝痛,全身刺痛,比他练血咒之术带来的反噬之痛更加强烈,他掐着丝音的脖子,强忍着痛苦,因疼痛而额头浸出了密密的汗水,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血红的双唇紧紧抿住,但那双嗜血的凤眼却丝毫不减弱,狠狠的瞪着丝音咬牙切齿的说道!
“咳咳……哈哈,报应!”丝音恨透了这种坏人,虽然被阎煞掐的呼吸艰难,双颊由惨白变得通红,却也毫不示弱的狠狠的瞪着阎煞!
“报应?等会儿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报应!哈哈哈哈……”阎煞强忍着痛苦,一记手刀将丝音劈晕过去,扛着丝音就朝九泉山飞身而去。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他的疼痛慢慢减弱,胸中气息渐顺,丹田的仿佛有一股外来力量蠢蠢欲动,想要与自己原本的力量融合!
自己的血咒第九重破了?而且没有了往日的反噬,怎么回事?他低头看了眼肩上的丝音,却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丝音醒来时感觉自己的后颈钝痛,手腕上也被勒的剧痛,而且恍惚中,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悬空,脚不着地!
她恍然睁开眼,看见眼前自己的处境,惊恐无比。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不难看出脚下是万丈深渊,云雾缭绕,看不清有多高,多深,但是湍急震耳欲聋的的流水声却不难猜出下面是何等情景!
她抬头一看,只见自己双手被一根手指粗的绳索绑住,将她整个身子悬空吊在悬崖边上的一颗歪脖子树上,随风摇曳,感觉下一秒,树干就会断裂!丝音纤细的皓腕又怎能承受这样的重量,短短时间内,丝音的手腕早已血肉模糊,怪不得她的手腕如此之痛。
“怎么?醒了?”阎煞倚在树干上,讽刺的看着丝音!
“呜呜……你到底是谁啊?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一没钱,二没财,勉为其难的有点小色,你要劫就干脆一点啊,咱不带这样玩儿的……”丝音欲哭无泪,这个人貌似想要以自己作为诱饵,引某人出来,但是是谁呢?她来这里也就两个个多月,认识的人用手指数都数的过来,自己也没那么重要吧?是慕晋琛吗?还是陌梵?但是他们会来吗?
“女人,你就这般不矜持?被劫色,还有点迫不及待?”
丝音不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是开心,还是害怕,总之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扑在他的怀里,好好大哭一番!当然是条件允许的话!
慕晋琛使用轻功,以自己的最大速度赶来时,就看见丝音被吊在悬崖之上,手腕隐隐有鲜血流出,他顿时感觉心猛的揪痛,双目猩红,两手握拳,好一个阎煞,他捧在手上,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人,竟被他如此对待……该死!
“哈哈哈……慕太子真是快啊,离子时还早的呢!”阎煞听见慕晋琛强压怒火的声音,心头震惊了一番,好快,不愧为慕太子!只不过他将赌注放在这女人身上,还真是对了
“不知白无常抓爱妃,予以何为啊?”
“慕晋琛……嘶……”丝音不敢相信,悬崖之上,慕晋琛傲然挺立,寒冷的夜风吹的他紫衣长袍咧咧作响,俊美的玉颜之上全是遮不住的担忧……他真的来了,他真的很在乎自己?但是,这种情况他的嘴能不贱么?在哪里都不忘占她便宜!
只不过她此时微微一动,就连说话也能牵动手腕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