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玩儿的地方,唐昕会错过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于是,在唐昕的怂恿,苏暮雪的赞同,以及元庭的宠溺和兮华的无所谓之下,元澈和李文君只能无奈的跟着逛起了花灯会。
因为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花灯还是要天更黑一些才有看头,几人便决定找一个地方吃特色小吃。
这次出门,苏暮雪最先查看的就是之前君知忆给她的银票,这会儿便派上了用场,她很豪气的对众人道:“随便点,我请客。”
这地方的小吃叫“嗞溜”,是一种类似于面条的食物,名字大概就是取吃时候的音。
“嗞溜”并不是普通小麦粉做的面条,苏暮雪特意问了一下小摊老板娘,原来做“嗞溜”的面是十六种不同的粉和在一起,用甘蔗汁兑水和面,摔打三百下,这才能和出“嗞溜”用面,后面还要有各种,切,抻,擀,压的过程才能做成生“嗞溜”,最后煮的过程倒是没什么特别,跟平常煮面一样就行了。
得知“嗞溜”做工如此复杂,苏暮雪不由在脑海中歪歪了一下,由来,说不定发明这个“嗞溜”的人,当年就是因为太穷了,过不起节日,但是家里小孩子又要好吃的,便把家里所有剩的粮食都混合在了一起,做完之后发现还挺好吃,做法就流传了下来,于是才有了现在的“嗞溜”。
就在苏暮雪沉浸在自己歪歪的世界中时,就听一个声音客气道:“总共四十八文钱,收您四十五文就好。”
苏暮雪笑了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刚要递给老板,忽然发现好像不大对劲,狐疑问道:“老板,你是不是算错了,我们总共要了六碗‘嗞溜’,一碗是六文钱,六碗应该是三十六文才对啊!”
唐昕一听,嘟嘴皱眉道:“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师妹虽然有钱,但你也不能看我们有钱就想着坑我们啊,做人要诚实知不知道!”
老板连忙轻轻自抽了两下嘴巴,赔笑道:“是小的没说清楚,那边那两位客官说,您是他们的朋友,他们的那两碗也由您出了。”
苏暮雪这下不解了,这说辞是不是应该反过来,一般不都是应该让老板过来说,“您这桌的钱已经由那位爷付了”之类的吗?
唐昕顺着老板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心火上升,一旁的男人带着斗笠,唐昕根本无暇顾及,主要是男人旁边的女人太过惹眼,那女人分明就是司徒静璇!
要说唐昕和司徒静璇之间,也是结仇已久了,两个人年纪相仿,又都是张扬的性子,加上从小被娇宠长大的,多少都有些唯我独尊,而司徒静璇是天机派掌门之女,在地位是上,多多少少压了唐昕一头。
原本,唐昕和司徒静璇也没什么交情,偏偏司徒静璇喜欢元轩,元轩又一直很宠唐昕,这一下就挑起了两人的战争,于是演变成,见到对方就互看不顺眼的地步。
唐昕嘟嘴气呼呼道:“我们不认识那人,我们只付自己的。”
看着唐昕这么气愤的模样,苏暮雪也回头看去,司徒静璇她并不认识,不过看到戴斗笠的男人是,苏暮雪一愣,随即问道:“五师姐,你跟那女子有仇吗?”
很明显,那男人分明是元轩,若不是跟女人有仇,唐昕好像没有必要这么生气才对。
唐昕扭头,一副不想提起那个女人的模样,倒是惹得一旁的元庭等人会心一笑。在他们眼里,唐昕这举动分明就是孩子心性,元庭取笑道:“当时一件二阶法衣的事儿,还记恨到现在啊?”
唐昕不理会元庭的打趣,最讨厌元庭这样总拿自己当小孩子来哄了!
这么一会儿,元轩已经站起身来,摘了斗笠,对苏暮雪笑道:“我可是听了雪儿师妹说请客,我才敢点东西吃的,师兄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雪儿师妹不会不管师兄吧?”
唐昕瞪了元轩一眼,冷哼道:“你没钱,天机派的大小姐有钱啊,你怎么不让她付,专会欺负我们雪儿!”
苏暮雪听得满头黑线,这两人真的是……
“你们先吃,老板跟我来一趟。”见坐着的人要动,苏暮雪连忙补充一句道,“不许跟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众人只好专心继续,该生气的生气,该吃“嗞溜”的吃“嗞溜”,只有兮华淡定的将神识放开,跟着苏暮雪和“嗞溜”店老板。
其实,苏暮雪也不是想干别的,只是想找个钱庄,把银票兑换开而已。
钱庄老板看着一万两的银票,又见苏暮雪只一个小姑娘,什么家丁之类的也没带,只跟着一个不远处“嗞溜”店老板,钱庄老板瞬间就愣了,询问道:“小姐确定是要把一万两全都兑换成银锭子吗?其实在下可以帮小姐先兑换一部分,剩下的换成小额银票,方便小姐花用。”
苏暮雪想了想,好像也对,干脆从储物袋里把剩下的四张银票也拿了出来递给钱庄老板,认真道:“刚刚那一万两就换成现银,剩下这四张都换成小额银票。”
钱庄老板忽然有些无语,确认般的看了苏暮雪一眼,好似想看看着姑娘神智是不是有问题,不过转念想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