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草悲凉一笑,她爱的人背叛了她,她的姐姐处处想着要破坏她的幸福,而爱她的母亲却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断绝了关系,白浅草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失败,大概除了修炼资质上乘,她真的是一无是处了吧!
转身,白浅草撑着重伤疲惫的身体向外走去,直到走至大门处,白浅草才用森冷刺骨的声音道:“我,白浅草,如若不死,必雪今日之仇!”
白浅草走后,白乱花忽然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把温言直接丢在了地上,任他自生自灭,而白乱花自己,一个跳跃就消失在原地,没费多大力气便回到了狐族。
然而,白乱花回到狐族之后,却发现了一件让她几欲抓狂的事情,狐族久悬未决的族长继承人,竟然已经选定了她年幼的弟弟,白乱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大闹一场无果后,愤然离开狐族,回到了青丘山。
这时,白乱花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无奈之下她便留在了青丘山,她找来温言,两人看似倒也过上了平凡夫妻的生活。只是,在温言心里,其实已经留下了一抹强烈的阴影,温言一生都火灾了恐惧之中。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狐族遭逢大难,不仅受到外界杀掠,内部也开始产生分歧,白乱花便在青丘山收留了许多狐族流落而来的难民,形成了后来这个狐与人的后代想结合的城池,白城。
据说,白浅草负伤离开后,正好遇到了颜风,颜风带着白浅草找了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每日悉心照料,白浅草的伤势渐好,精神却一直很萎靡,除了面对颜风时勉强笑笑,其他时候都是一个人忧郁的躺在床上,要么便是默默流泪。
颜风知道,深爱并没有那么轻易就能转变为恨,那天白浅草的冷漠转身也只是为了让白乱花收手而已,因为她知道,越是她在乎的,白乱花才越想毁掉,如果她不在乎了,那么温言对白乱花而言,便没有任何意义。
明白归明白,但温言如此伤害白浅草,颜风也不会鼓励白浅草再去找温言回来。只是每天看着那样没有生机的白浅草,颜风担忧不已。
然而,颜风却在某一天早上的时候发现,白浅草只留了一封信便不见了,那个时候颜风修为比白浅草低太多,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白浅草的下落。
信里,白浅草只交代自己要四处游历,等心情恢复了便回来找颜风,颜风便也在青丘山附近定居下来,一住就是两千年,直至身死道消,颜风也没有等到白浅草回来。
没有人知道白浅草的究竟是生是死,那段背叛的爱恋却也被人淡忘。温言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便是沾染了白乱花的气息,也不过百岁的寿元罢了。
温言死后,白乱花似乎是有所触动,竟然开始四处打听白浅草的下落,但她与颜风一样,完全打听不到白浅草的消息。
直到颜风将死之际,他到城主府中见到白乱花,这个时候的白城已经交由白乱花的子孙在打理,而白乱花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双鬓染银丝的老妇。
白乱花对颜风的到来也很感慨,她当着颜风的面召集了所有白家子孙,定下了白浅草原型的模样为白家世代传承印记,以此纪念白浅草。
颜风冷漠一笑,并没有原谅白乱花,但他回到自己的洞府后,却也召集了所有弟子,将以白家为世仇的门规,改为世代不与白家交好。
这个故事的传承已经非常久远,到如今,是非真假已不得而知,大多人都只当是为白家的家族印记赋予一个凄美故事罢了。
然而,听了故事的兮华和苏暮雪却都对这个故事信了大半,至少兮华相信,那一种奇特的狐狸品种是存在的,因为他就见过一只,也许那只小白狐便是白浅草之后又嫁人所有的后裔也说不定。
至于苏暮雪,她比兮华想的还要多,但她的版本就显得要凄凉一些,因为她知道,白念与白浅草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很可能是白浅草的意念幻化成了那块白色玉狐的模样,大约是在时空的夹缝中意外跌落到了她原本生活的时代,这才造成了她那一场痛苦的穿越。
但,真想究竟如何,这时候还没有人能够得到答案。
听了这一场故事,最大的收获并非兮华的恍然大悟,也不是苏暮雪对穿越的某一种猜想,而是无名竟然神奇的安静下来,比其他人听得都更认真。
说起来,其实这个故事与无名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无名的脸上却写满了认真与执着,哪怕兔儿已经将故事讲完,无名还直愣愣的看着满脸认真的兔儿。
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无名尴尬的收回了专注的神情,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讲完了吗?讲完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说完,他便率先向外面走去。
苏暮雪眼尖的观察到了无名微红的耳根,又看看无名那明显别扭的神色,转而看向一脸紧张又略带祈求的兔儿,苏暮雪觉得她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无名,刚刚该不会是把自己当成了孩子,在听妈妈讲故事吧?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不是的吧?
……好像,是的。
苏暮雪拉了拉兔儿道:“前辈,既然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