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看了眼隋益，唐北北心绪难平朝她质问道：“闹成这样你开心吗？”

听着唐北北的质问，她不自觉的抖了抖。其实她听到了他们每一声争执，在帝都这两个多星期以来，她一直都下意识的拒绝去思考自己和隋益之间的关系，也就不可能再费心去理清隋益那边的人际。现下恍惚意识到，唐北北才是隋益的正牌女友。而她，就如隋母所言是个不清不楚的东西。

垂了眸，她轻声道：“对不起。”

这样的话落到唐北北耳里，仿佛是苏澈作为第三者胜利的讽刺。她眼里迅速堆积起泪水，在隋益抬眸看向两人这边时捂着脸转过了身。

走道间，苏澈和唐北北一坐一站，隋益站在急救室门前，三个人犹如两个世界。

此时抢救隋母的医生走出急救室寻找家属，穿堂夜风裹挟着消毒药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澈抬了头，看着隋益和唐北北一前一后进去。

白炽灯下，只剩了她孑然一人。

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结局，从头至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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