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一声平地惊雷,平南王身边的贴身侍卫?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只有平南王的亲信才能堪担此任。
没想到如今竟然是这样的人来指证,不由得人不信。
“哦?”轩辕烨竟玩味十足的轻叹了一声,随即手一挥,几个侍卫走了出来。
“严大人,即然都找到了如此铁证如山的证据为何呈于本皇,还不敢紧将人拖上来。”
严宽见状心中直冒冷汗,这皇上今天似乎与往常完全不一样。
平时的他虽不苟言笑,但是却十分的严肃。虽然看起来冰冷一片,但从不像今天这样,表面看起来如沐春风,但却让人片体生寒,完全有点招架不住。
上官倚桐都是第一次看到轩辕烨有这样的一面,心里都免不了微微一颤。
冰冷孤傲的眼睛虽然在笑,但仿佛没有焦距一般,深黯无底的眼底却充满了平静,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境界?这是要经历怎样的世界才能达到的一种境界呢?
不知为何那个人的身影突然在上官倚桐的脑袋里与轩辕烨的重合,心下微微一痛,不自觉得将手放在了轩辕烨的手里。
不是演戏吗?她不过是加了场,这样才逼真。况且这样似乎没有那么怕他了。
宇文钰依然还是那样微微一笑,只是笑得更加的媚人,更加的倾城,此刻的他完全的模糊了男女。
宇文紫雨本来还在那里随竟的玩着魔方,看见这样的轩辕烨硬是没敢再多动一下,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让人无法触碰的人,初出茅庐的她难免有点怕,可是看见这样的轩辕烨不知道为什么竟会为他心疼。
有时候她也会看到哥哥有这样类似的一面,不管因为什么,她都会把哥哥紧紧的抱着,赖在他的身上,哥哥有她,而他呢?
在宇文紫雨的眼中此刻只有轩辕烨一人,不知为何,她竟有种想冲上去紧紧抱着他的冲动。必竟想和现实是有一段距离的,最后她只能心疼的望着他。
不一会严宽便和那几个侍卫一同来到了,同时架上来了一个人。罪犯明显是被严刑拷打过,各处的血迹,衣不遮体,到处可见身肉难看的伤口。
看见来的人时上官倚桐放在轩辕烨手里的手明显的一收,心里带着微微的震惊。
无邪?此人竟然是无邪?
平南王看到无邪时平静的脸上明显也是不小的震惊,原本淡定的他,手紧紧的缩紧,怎么会是他?
无邪,五岁便跟着他,是自己一手将他养大并传受他武功与技能,每次出征都是他护自己左右,替自己不知道挡下多少抢,为自己吃了不知道有多少苦,可如今背判他的竟然是无邪?
轩辕烨将上官倚桐的反应记在心里,他的手轻柔的完全包裹住她那双小手,捏了两下。
上官倚桐望了一下轩辕烨,见他正用一种她读不出来的表情看着她,她微微一笑。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吗?其实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只是她所有的局都被打乱了,没想到这沉言还有这一招。
“罪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无邪跪地,很少说话,平时与他交流几乎都是上官倚桐在说,好像她只听过他说了两个字,那就是他的名字,没想到他的声音竟是这样的好听。
“皇上,那个女的刚才因害怕咬舌自尽了。”严宽没有想到,这事件变化的太快了。
“恩。”轩辕烨点头。
所有的人都等着接下来皇上会如何审理,可是谁知道轩辕烨那样恩了一声之后竟没了下文,望着那一直低着头的无邪。
严宽一时犯难,皇上就这是什么意思呢?又是这样。
严宽只得硬着头皮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在坐的人听着惊虚一片,就像听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情节波荡起浮,让人满头大汗。
说完严宽在一旁站着,听侯轩辕烨的意见。
在场的人此刻竟比谁都安静,都齐齐的看着轩辕烨,这是多大的一场阴谋啊,没想到平南王的心思竟如此之大,涉事之人竟如此之多,而他的目标竟是要大俞。
当事时平南王此刻面如猪肝色,拿着酒杯的手在轻颤。无邪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沉言精心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奸细。
贤王没有何表情,这场晏会他不过是来走个过场,似乎无论什么事情都没有让他的眼睛眨一下。
沉言一直坐在那里暗暗冷笑,真以为他没有人吗?这次你平南王再厉害不是一样的跑不出我的撑心,这下看你还有什么筹码,你的女儿这次也难跳。
宇文钰几乎没有什么意外,他倒是好奇这故事的对局,对于这过和他越来越不关心,也没有兴趣,见多了也就腻了。
宇文紫雨听到与上官倚桐有关时心里又开始担心了起来,在她看了,上官倚桐决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照你这么说来,平南王是为了皇后才加害兰妃的是吗?”轩辕烨在众人的期待之中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