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的人对于平南王的回复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平南王与皇后两父女这一唱一和的倒底搞什么鬼。
而聪明的人似乎都己经猜出个一二了,这是也不是的答案唯有一种说法,那便是运用反正法来推翻现有的理论。
轩辕烨看着上官倚桐,这莫名的猜疑心又在开始作祟,看着他们父女俩如此完美的配合,让他如何能真的完完全全的一点介心都没有呢?
“不如还是让本宫来替父亲来为大家解释一下吧。”上官倚桐再次的拿着自己的一枚铜牌走了下去,那仪态十足一皇后范。
上官倚桐的眼神余角扫了一眼一直在那里黑着脸的沉言,想必他心里己十分气氛,今日轩辕烨对她们的明显帮助他不可能不知道。
再扫了一下贤王,看着他那泛红的手似要将那酒杯捏醉,却破于无耐而不得不忍。
呵呵,其实她倒是很好奇,贤王是如何让沉言这样的人俯首称臣的呢?
“严大人,你过来,为大家作个鉴证。”上官倚桐小手一勾,动作十分的不雅,只是在场的人现在只关心这铜牌的事情,并没有注意。
在场的人没有注意不代表真的就无人注意了,比如说这轩辕烨就十分的不满,眉头瞬间皱起,这个女人能不能注意下场合,刚还觉得她像个女人,这下又打回原形了。
似乎这位高冷皇帝越来越喜欢挑上官倚桐的刺,而且面对她的事情也越来越显得不那么高冷。
“虽然这看起来是出自于平南王府的令牌,可是这一枚却和这两枚有着大大的不同。”上官倚桐将两枚铜牌到严宽的面前,以便他能够更加清楚的看清楚她所指的东西。
严宽顺着上官倚桐的引导,紧张的跟着节奏。
“我们平南王府的令牌都是自己命工匠在一个模子里面打造出来,所以令牌的大小与花纹可数得上一所差分毫,几乎都是不会有出入的。”上官倚桐指着上面的花纹,对比着各处的细节。
严宽也是点头确认,这做工可谓是精致。
“但试问一下,有哪个府邸或者皇宫会真的无论身阶,无论何种身份的打造出真正完全一样的令牌呢?如果真的是这样,岂不是都乱了套。”脸色一冷,带着微怒。
众人也是点头同意,他们的府邸都会有着各种证明下人各种身份的东西,不可能完全都一样,那样的话那岂不是就没有大小之分,没有高低之份了吗?
“所以我们平南王府的令牌虽看起来一样,但是细节之处还是可以辨认出各自的身份与阶层。”上官倚桐再次认真的说道。
轩辕烨手撑着脑袋,认真的看着上官倚桐。
“严大人可以看这里,这枚铜牌是我当时嫁进宫时随身携带入宫的,而这个铜牌的这个地方便是能证明我身份的记号。”上官倚桐指着她的那枚铜牌的某个地方,给到严宽看。
严宽接过铜牌,也如刚才上官倚桐那样观察着某个地方,待看到了某个东西之后便重新换下另外一枚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确认无误后便点头同意道。
“不错,皇后娘娘说得极对,这两枚铜牌的这个角边有着明显的不同,娘娘的这枚上面刻着一个‘主’字,而这枚确是什么都没有。”严宽为大家解释道。
但似乎遗漏了什么似的,便把平南王的那枚也一起拿了过来,以同样的方式查看。
“而平南王的这枚铜牌上面也刻着一个‘南’字。”之前他所谓的线索出了那么大的批漏,这次他谨慎不少。
不错,这人还有点头脑,轩辕烨识人眼光不错,上官倚桐心里暗赞的同时还不忘对轩辕烨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小的称赞了一下他。
“那不过是皇后娘娘与平南王的令牌上有,其它的人可能没有呢?”沉言出言反驳道。
他才不相信这两父女的鬼话,无邪曾说过,凡是他们这些暗卫或者是暗中的眼线,平南王规定所有的人不问出处,也没有姓名,一切的一切都是一样的,而此刻却来个不一样,怎么可能,只要此刻能证明出有一样的便可以证明这皇后说的话都是鬼话。
“哦,这么说来丞相是不相信是吗?混在我们这种名流圈的人怎么可能没有阶级之分呢,丞相的推断为免太过于大胆了吧,按您这意思,岂不是皇上也和我们一样,那贤王也和我们一样,没什么大小之分了?”上官倚桐反问道。
“皇后这是在混淆视听,借题发挥,臣不过是就是论事,如果真是这样皇后何不把这罪犯的牌子也拿过来一看便知。”沉言怒道。
刚才平南王那样当着大家的面骂无邪说足以说明这无邪便是王府之人,如果到时证明无邪的令牌也没有记号任她皇后再如何狡辩都难以让人信服。
一直低着头的无邪心下一沉,难道以前公主所说的这个规定并不是一定的?
想着前不久公主的问题,还有她说的话。“规则永远都属于强者制定,撑控权永远都撑握在强者的手上。”
突然无邪竟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公主的深谋远虑己经到达这种地步,看样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