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心里以对此事有了大概的了解,对于这凶手他也猜出几分,不经意的望了一下沉言,哪知道刚好与他的眼神对上。
沉言对此眼神有点敏感,即尔快速的回避掉。
“二位大人不防考虑一下刚才沉大人的意见,或许有帮助。”上官倚桐拿着茶杯幸幸的说道。
严宽和张太医一愣,再次将刚刚沉言的话过滤了一遍,两人不约而同的相互望着对方。
难不成他是自杀?这种意思很快的便在两人的脑中形成。
不错,只有自杀才有可能如此之快,而不会在酒杯上或者这酒中留下痕迹,他可以自己通过一枚药腕放在嘴里,再服以酒水来直接药原本压下的药性极速的提升起来,那样的话无论是在时间上还是地点上都是最好撑控的。
两人同时走向王大人,并将他的手抬了起来,张太医闻了闻王大人的手心,并用了一根银针往王大人的指尖上一戳,黑黑的血液从手指流了出来。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案子有几分了解。
“皇上,臣以有所发现,这王大人自杀的可能性比较高。”严宽此次做事严谨了许多,他们各方面都确认后才对轩辕烨上报。
“说来听听。”轩辕烨淡淡的说道,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变化。
“是。”
“臣与张太医二人对王大人和平南王分别做了详细检查,经过对酒杯及搜身的彻查,判定王大人可能是先经过口服夜幽兰所制成的药丸再经由酒水的推送即而引起毒性快速蔓延发作而亡,这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刻钟。”
众人勾着头的听严宽的描述,轩辕烨认真的听着。
上官倚桐此刻根本己经不在乎了,反正所有她该做的都己经做了,这里己经没有她事了。
“臣等二人也对平南王的双手心进行查看并细微的闻了闻,平南王的身上没有任何异香,而王大人的手心却有着淡淡的异香,可能是因为这种毒己制成了药丸,所以药香残留并不多,而且在王大人的指尖放出的血为黑色,证明王大的所中之毒的份量是极为多的。”严宽说道,指着王大人的手。
就近的官员也随着看了看。
“咦,刚才王大人的手还没有这么黑的,此刻竟如此之黑,看来这毒真的很厉害啊。”那个官员看着脱口而出道。
其他的人也一并走到了前面看了看。
“严大人,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说明这不是出自于平南王之手啊,要不然王大人又如何指着平南王说他是凶手呢?他为什么不指着别的人说呢?”沉言一语击中要害。
“沉大人说的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王大人就是在这里中的毒,而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严宽本来就不喜欢沉言,对于兰妃的事他查的越细觉得越有问题,现在想想一切线索都来得十分诡异,这些他自己清楚。
而且关大人也说了,事情来得太过于明显,明显得似乎超乎真实,难说与这沉言没有关系。
严宽本就是关祁业的得意门生,对于关祁业的想法他也知道一二,心里难免有点先入为主,那个侍婢喊着是梦妃杀的人一定不会乱说的。
确实,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在上官倚桐的眼里这根本不算是什么问题,她早有一防,调皮的望了一下轩辕烨,这下该他出手了不是。
“对了,朕差点忘了件事,昨天晚上好像有个守城的侍卫救下了一家人,好像说是王大人的家属来着,当时朕一时忙忘记了,此刻想想估计和这事有关,来人速去把那一家人带上殿来,也好让朕看看他们有没有说谎。”轩辕烨一幅才恍然大悟的表情,要多假又多假。
上官倚桐看着直想吐,这个皇帝未免也太作了吧,有像他这么当皇帝的么,之前不是传闻这位皇帝有多严肃有多不苟言笑的么,谁信啊,他就一骗子。
上官倚桐不屑的白了轩辕烨一眼,真的没眼看了,想马上走。
轩辕烨话一出,马上便有人带着一家五口人来到了大殿,以这速度要说不是这皇上早就安排好了谁信啊。
宇文钰虽是脸上挂着笑,但明显冷了许多。
这个皇帝他真的是小瞧了,今天他虽然没有做什么,可是每说出一句话,每做出一件事都透漏着他的心计与城腐。
而沉言与贤王心里哪里不是一样的清楚,看样子今晚的这出早就在轩辕烨的掌控之中,而他们不过是掉入了他所安排的陷阱之中。
一群人走入大堂对轩辕烨行礼,起身之时一妇人首先发现了王大人,直接放声大哭着直奔过去,其他人反应过来也跟着跑了过去,放声的哭了起来。
轩辕烨手挥了挥,严宽识相的走过去安慰了那些人,连哄带命令式的将他们安抚平静下来,个个低头小声抽泣着。
“夫人,请你节哀,此下最紧要的是找出杀害王大人的凶手,你们昨晚为什么会被侍卫救下呢?”严宽见过王大人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