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针扎之刑最大的痛并不是那鞭打针扎之痛,而是边打针边刮肉的那种剥离之痛,轩辕烨后悔自己怎么会答应她去承受这种残酷的刑法,就算他们只是同盟,对于一个这样有能力的同盟他也不应该如此。
她的聪明他看在眼里,这样的一个人才能抵得过多少个头脑,像胡岩他们他都能往开一面,惜才的去替他扫除一切的罪,为什么却无法正视一个有能力的女人?
不管自己的心里到底如何作怪,光那份才华他都不可以缺失。
上官倚桐真的没有想到这俱身体竟这么经不起打,才打了十几下竟已接近极限,只差没有断气,她凭借着自己超人的忍耐力一直支撑着,她不可以输,如果命都输没了还怎样回击。
到了最后不知道已经到了第几鞭,只知道整个身体都已经开始轻飘飘起来,迷迷糊糊中似乎又见到了孤独绝在向自己走来,原来每次都是在自己最狼狈之时他才会出现。
详和殿的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死寂,其实此次皇后伤的并不是十分严重,只不过都是皮外伤,可是皇上次此的反应竟比上次还要大,整张脸如冰封一般冷得吓人。
“皇上,皇后娘娘虽然伤势严重,但好在都是皮外伤,只要休息得体,应该很快便能恢复。”平静的向轩辕烨禀报着。
和皇上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但似乎今年是最多了,而且每次都是因为皇后。几次下来之后虽然对皇上也十分的惧怕,但也不至于失去冷静。
“包括她的脸吗?”轩辕烨看着那张原本俏皮而美丽的那张脸心疼不已。
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何其的重要,如果她的脸再也恢复不到从前,不知道她是否能承受这种打击。
张太医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后,眉头皱了皱,有点迟疑。
“如实说。”三个字极其沉重,如果真的是最坏的结果他也一定会用最好的药来医治她,帮她将伤害减得最轻。
“皇上不必担心,臣会调整几种药膏,只要娘娘坚持涂抹,相信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都会如从前一般国色天香。”张太医以为轩辕烨担心的是皇后的容貌,便如实的将情况告诉他,当然对于有些情况他还是犹豫着并没有说出来,这件事或许连皇后自己都还不知道。
一听张太医的话轩辕烨终于松了口气,在张太医叮嘱之下,轩辕烨记下了所有的药材的服用事项。
这次因为事出突然,又对于自己的苛责,坚持所有的事物都自己亲自亲力亲为,让徐福半步都不可靠近,只得在大殿门外候着,听侯差潜。
张太医走后,轩辕烨便一直守在上官倚桐的身边,担心她如果醒来没有一个人照顾。
上官椅桐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在张太医和几个侍女的协助下全部处理好,整个身体都用纱布包得严严实实,只留着一双紧闭的眼睛与一对鼻孔出气,看着让轩辕烨心疼不已。
手不自觉得探到上官倚桐的额头之上,再划上双脸,往日的俏皮与疯颠的身影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你说我该怎么与你相处比较好呢?”轩辕烨看着上官倚桐,对着她问道。
明明知道她此刻没有醒,问了也白问,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说出来,除了她似乎都不知道该和谁说。
这么些年,自己从一个番外将领到现在的一代皇帝,从没有一个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虽说他可以允许他们与他亲近,但是终归是君臣有别,很多的东西是无法俞越的,他是君,而他们是臣。
唯独她的出现让自己意识到原本生活可以过得这么潇洒,原本话可以那般无懒的说,她与人相处,似乎每天都处在一个酒醉状态,听起来的话似乎疯疯颠颠,可是却让人永远无法琢磨得透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或许没有一句是真的,这便是她最擅长的掩饰。
可是一旦她认真起来又是那样的不真实,似乎那根本就不是她,根本不是她该有的特质,而只有这样的她才会走到哪都混得如鱼得水,什么问题都能被她看得无比透彻,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她才最能获取她最想要的答案,总是那么一抓便是中心。
“如果你不是上官倚桐我们还会见面吗?”轩辕烨喃喃的低问道,手将她那双小手放到自己的掌心,疼爱不已。
“会。”微弱的气息,轻柔的声音,淡淡的轻笑。
“你醒了?”轩辕烨心里激动,看着那对扑闪扑闪的睫毛微微的眨巴着,那双美丽的瞳眸微微的睁开,温柔的对着轩辕烨轻轻一笑。
“如果我不是上倌倚桐,但是如果听说我们的皇上喜欢男人的话我一定会飞奔过来看一下你这个绝世好怪人的。
原本激动的轩辕烨被上官倚同一盆水就这么从头到脚的淋了个透。
“怎么将你裹成这样都不能让你的嘴巴里透出好听的东西来呢?”轩辕烨虽十分不爽,但是却带着无比的温柔。
能这么快醒过来就证明张太医说的没有错,这样他的心也最终的全部落地了。
“你把我裹成这样是想乘机偷袭轻薄我吗?”轩辕烨不说还好,说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