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还没老得听不到吗?”这老妇人竟又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此次都震惊了,如果说刚才是因为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一时忽略了人的气息可能是正常的,谁都可能会有这样的失误,可是此刻明明都知道有人,却感觉不到她的气息,这种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多高手竟没有一个感觉得出来。
妇人像是早便猜到轩辕烨一定会答应,再次出来之时手里拿着一个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各种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针。
“刚才是你打的那金条子吧,去把它的胆汁取来。”老妇人替上官倚桐把完脉后看也不看便指着宇文钰说道。
再次的震惊全场,宇文钰却没有迟疑,转身便往那树林奔了过去。
他同样知道这位妇人的不寻常与厉害之处,可是此刻他们有得选吗?更主要的是那个女人,为了她的命,就算再多的疑虑想多也都是无用,只能先等她活过来再从长记忆。
将上官倚桐抱进女人的茅草屋里面的床上,妇人手起针落,十分的麻利,有时根本看不到她怎么下针,几乎只看到那手的影子不停的再上官倚桐的全身扎着,看得让人膛目结舌。
轩辕烨一直在上官倚桐的身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提到嗓子眼。
慕容琦也是一样,担心的不停的在那里喝水,拿水杯的手不停的发抖,这是一场赌注,就看他们是不是堵对了。
娇甜二人此刻很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妇人救治公子。
白若羽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站在外面等宇文钰,刚才他虽然是昏迷的,但是还是有着模糊的意识,偶尔他会清醒一下。
那个森林他们应该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走了出来,可是皇后娘娘却只有三个时寸的机会,如果错过了依然没有用,此刻只希望宇文钰能超越这个时间提前回到。
宇文钰走到树林中,再一次找不到原来的路,这个树林根本不是普通的一个树林,里面可能布有迷阵,所以他们之前才会在里面绕了很久,可是现在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从身上的衣角撕下一块长长的布,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可能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他不能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起身跟着自己的直觉,回忆着他所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拼命的往里跑,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再找到那条他打死的大蟒蛇。
很快按照自己的意识判断应该是到达了之前他们撕杀蟒蛇的地方,手扶在脑袋后面的那个结上,有着微微的颤抖,不敢轻意的解开眼睛上的布,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只是他宇文钰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他知道有些东西老天不会因为怕而厚待你,让你不去经受,该来的是躲不过的,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自己犯下的错。
咬牙解下那个结,睁眼看着眼前,心里这一刻竟开始祈求神灵,做出他认为最懦弱的行径。
只待他看到了一摊金黄在他的眼前之时,他的心只差没有跳离他的身体,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去高兴,人没有救活,一切都没有意义。
飞身过去,狠狠向蛇胆所在的位置直直的戳去,三两下的便将那粒大大的胆呈现在眼前。
没有想到这只蛇的胆竟然都是金黄色的,还闪着金黄色的光,二话不说,取出一利物将那胆戳出一个小孔,那金黄色的液体顷刻而出,将刚才准备好的小瓶接住,待接满之后便速速的离开。
他还是如来时一样,将布条遮住眼睛,靠心找到出口,当他出现在那间茅草屋的门口时白若羽惊喜万分的大叫出声。
他这一来一回花了足足快三个时寸,在这里等的人个个都只能干着急。
轩辕烨那被绝望撕扯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这种等待实在是太过煎熬,几次他都想冲出去自己到森林中去找,可都被这个老妇人给拦了下来,打了之后才知道这个老妇人的武功有多深,他,慕容琦,娇甜加在一起竟不是她一支手的对手。
最后无果只能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现在他才知道等竟是比死还要能受的感觉,是一个摧残的过程,还好宇文钰来得及时,否则他一定又会再后悔一次。
妇人冷冷的接过宇文钰手里的小瓶,将屋里的所有人都哄了出去,而所有的人又屋外再次的经历等待。
将小瓶递给妇人的那一刻宇文钰便自觉的站在了小屋的外面,而且还保持了一段距离。
只觉时间一刻刻的过去,从天黑等到天明,从天明等到天黑,足足经历了两个日日夜夜才盼着那扇门慢慢的打开。
所有的人一哄而上,唯有宇文钰只是站在远处望着门口,有过去,他没有脸再见她。
“那蛇胆虽可以解她的毒,可是却与她身体里面的毒有着特殊感应,二者会在她的身体里纠缠一段时间方可消失,只能待她身体里面的毒完全消磨殆尽才可完全康复。”妇人冷冷的看着外面的一群人,不冷不热的嘱咐道。
“啊,世上竟还有这么情意绵绵的毒,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