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休得听信女人的谗言,更何况是个妖女,她要什么没有的,您可千万别被这妖女给迷惑了。”沉言此刻那是劝得一个苦口婆心,深明大义啊。
只是他的这片丹心却让轩辕烨的脸更加的黑了起来。
“老头,我是不是妖女现在可还不清楚,至于你是不是禽兽马上便知。”上官倚桐此刻马上收了眼泪,细长的指尖直指沉言,怒不可揭。
“皇后,你休得冤枉我父亲。”梦妃此刻也一点不含糊,只是看着轩辕烨的那张脸再不含糊也让她没有勇气敢怎么样,这便是她与上官倚桐最大的区别。
“带着宫里的长事嬷嬷去相府,可给朕验仔细了。”轩辕烨此刻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沉言看着这样的轩辕烨,心里也不由得开始打鼓,如果打纯是这样轩辕烨肯定不能拿他如何,冲其量这也是他府中的管较不当,而且他也可以不费催灰之力的推脱。
人谁没有疏漏,就算他查出来也不过是下人管理失职。
可是他看着那个女人冷冷的笑,总觉得这后面还有招,只是他没搞明白为什么她会大费周章的来唱这一出,难道是为了下面撒下的这些毒做铺垫?
果不出沉言所料,下一个问题便转到了地面的这些毒。
“皇上,这老贼还说这整个常州城百姓根本就不是染的什么瘟疫,全是被人下了毒,你看他怎么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还四处传说我的妖后,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却要受他这般污蔑,皇上可要为我做主啊。”上官倚桐再次的哭进了轩辕烨的怀里,只是她哭着哭着便感觉到前面的某个地方痒痒的。
低头一看,这个男人竟在暗处一支手伸进了她的胸前,使坏。
呸,真是个下流的胚子,没想到人说的一点都没错,这表面看起来越是正经的男人,这下流的因子就越多,一经开发,那便是色鬼也得靠边。
轩辕烨虽清楚这个女人的用意,按理说一个女人这样的陈述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不应该,由其是做为一个皇后,真的是有失后德,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竟越来越喜欢。
她就是一妖精,他的妖精,此刻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再让她试试到底谁厉害。
心底忽视他们之间所存在的问题,人也都是这样,哪怕再理智再清楚自己身处的位置,可也总是按耐不住那颗狂热的心,如果真可以就不会有偷情这两个字诞生了。
“皇上,你可得为我父亲做主呀,这皇后莫不是真如传言那样,真乃妖精降世,来祸害人间来了,我父亲可是一心只为皇上好,可真没有半点心思啊。”此刻的梦妃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噗的一下跪道。
“皇上,梦妃说的极是啊,臣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有为天理的事呢?”沉言也是一脸正义,满腔慷慨,跟着跪了下来。
这满屋的侍卫个个有点砸舌,没有想道今晚竟是这样惊心动破啊,这沉言先是轻薄皇后不说,而后竟这常州发生的如此惨不忍赌的一面竟也是他所为?
个个都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这沉臣相虽不是什么好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出这等事啊。在这宫中与官场混迹,他们就算是个小小的侍卫,也知道这其中的黑暗,谁是谁非他们还真的是一时拿不准,这下子就不是眼神的交流了,个个开始忍不住交头接耳了起来。
沉言心里更是冷哼,要知道他做这些事情可是暗地里做的,为他办事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撑控,他们永远不可能找到实凿的证据。
“是吗?可是朕的人怎么就不是这样向朕说的呢?”轩辕烨这时冷冷的出声,最后这带着光辉的皇帝终于璀璨登场,而在他怀里的上官倚桐也是暗暗的骂着快速的离开了他的身边。
她为他做得已经够多,而他更加的不可以让她的付出白白浪费。
轩辕烨缓缓的来到与沉言相隔不远之处,步伐沉稳有力,俯视着看着跪在地上的沉言,那帝王之气迅速的在沉言的头顶缠绕,压着他。
“来人。”即沉而重,表情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梦妃连头都不敢抬起,后背被轩辕烨那强大的帝王气场震得如火中烧,到底他们有什么把柄被皇上抓到了?这么多年她虽不是很了解他,但是至少知道轩辕烨这个人没有万分的把握一定不敢动她的父亲,这点认知她是相当的清楚的。
这两个字窜入沉言的耳朵犹如锤击,震得他的耳机轰隆的疼,心里也不免开始有点紧张了起来。
一下子几个黑衣蒙面的人闪在了轩辕烨的后面,而跟着这几个黑衣人后面的便是几个妇女与年轻的男子。
“朕的手下今天按例在都城巡逻,可一不小心便碰到了臣相的人准备出城,细细一搜,竟发现都是被臣相所求的人质,不知道臣相该如何解释呢?”轩辕烨语调很慢,可一字一句犹如铁锤一般砸到在场的人耳朵里。
现场再次的炸开了锅。
沉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