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直这样躲避我下去吗?”轩辕烨眉头轻皱,这个女人似乎与他之间比之前的合约关系更加的疏远。
难道说这五年她真的对他已经没有了感情?如果真的没有感情为什么她没有与向翌晨双宿双栖?这么多年他亏欠她的太多,可是为什么她不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皇上,在这种时候你不觉得应该多关心一下哲儿吗?”韩素的脸一下子夸了下来。
“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轩辕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韩素给拦了下来。
“皇上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先离开吧,我也累了。”对于他真的此刻不想想太多,只要是在皇宫他们就永远不可能。
她想过如果她退让会不会使结果更好,可是她做不到,就像现在这样,对着他便想起宇文紫雨的那张脸。
她知道哲儿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样悲观的话后便冲到地牢去找那个使作佣者,没进去之前她想过很多种杀她的理由,可是待见到她时却下不了那个手,听着她嘴里不断的喊着她的孩子的名字,她心软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恨生在皇家,这些事情换作是谁都会一样。
所以在那一刻她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留在这个皇宫,而她的而子也不会,她属于自由,属于他自己,而不是属于皇权。或许在未来他可能想做皇帝,那都是后话,只要他想,她便为他建一个国。
“向翌晨已经找到一个与哲儿身材相仿年龄相仿的孩子了。”轩辕烨心里清楚,除了哲儿的事,她估计不会再与自己有过多的交流。
他不会放弃的,他会让她知道他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以后的时间都可以为他证明。
韩素的眼神一顿,又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心里虽有不忍,可是她知道这场交易之中必需要有这样的一个孩子,不然的话死去的便是她的哲儿。
请原谅她做为一个母亲的心,所有血债请都让她一个人来还。
没有回应,只是合衣将韩睿哲抱进自己的怀里闭目,轩辕烨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而他刚好想到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昏暗的地下室里到处都被一股股靡费之气充满,仔细的闻似乎还能闻着一些酸丑之味。
五年,这个男人就这样将她囚禁在身边做他的肉躏,只要一不开心或者想起那次事变的失败他就会将自己折磨着体无完肤。今天又不知道是因何事,这个男人一回来便将她扑倒在地,前面,后面,上面,下面,几乎能让他插的地方都被他插了个遍。
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与他撕扯,只得任由他如摆弄玩偶一下的摆弄着,只盼着他能早点停下来给点吃的给她。
“寰儿,够了,你没发现这里不对劲吗?”花满溪走进来,厌恶的看了梦妃一眼,眼神充满警惕。
轩辕寰终于停了下来,一脚把她踢开,而花满溪则向她扔了几个干干的馒头,拉着刚穿好衣服的轩辕寰往外走去。
“母妃,哪里不对劲了。”轩辕寰明显的不悦道,他刚出去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说轩辕烨的功德,说靖王的忠义,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两个好兄弟是怎么陷害他的呢?
“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吗?”花满溪一走进来总觉得有点不对,这味道她太熟悉了,五年之前她吃了那么多,对这种药草的味道有着本能的反映。
“母妃,是不是你过于紧张了。”轩辕寰有点不怎么上心的说道。
五年前他失败之后便逃回王府准备拿着东西走,可谁知道轩辕烨的人竟然在他前脚进王府的那一刻便将王府围得密不透风,根本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还好后来他的母妃潜了进来,只是母妃的媚术也因为那个女人而大减,每次只能暗暗的对付一个人,多一个人便不行,而且持续时间特别短,介于这种情况他们便在他的府邸暗室之中生活了下来。
原本以为只会是头一年的风头紧,可谁知道这五年没有一天松懈过,似乎轩辕烨根本就知道他们躲在里面,只是他就是想看他们如何的在里面惨死。但是他却偏偏不如他的意,这么些年他不但没有死,反而活得很好,想喝酒的时候就去喝酒,想出去玩女人的时候便出去玩,而且他还可以随时玩着他的女人,想着都解气。
只是他的母妃,自被那个女人害了之后便经常觉得有那个药的味道,总是搞得她神经兮兮的。
“不是,这次我肯定是真的。”花满溪越往外走便越觉得不对,这味道越来越浓。
轩辕寰这才注意的去闻,这才发现是有不妥,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便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给吓到了。
“陈太蔚?”
“师兄?”
母子两同时出声,确似乎都认得进来的人。
“不错,我就是当朝太蔚陈石冰,同时也是师妹的师兄。”陈石冰一脸奸笑的看着那一脸惊哑的花满溪,而对那轩辕寰没有正视一眼。
梦妃听到外面不对劲,停止了吃馒头,偷偷的往外面看去,当看到陈太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