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傅长安,教什么不好偏偏教孩子这些,不知道他那个父亲是怎么当的,一点也不称职!”
屠娇娇边走边吐槽,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拉了过去,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锁住了她的双手,灯笼掉在地上,被他一脚踩灭,随后两只脚锁住了她的双脚,让她整个人都不能动弹。
灯笼一熄,唯一的光线就断了,她空有一双眼睛,却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是谁,想来那人是知道她会功夫的,所以才锁住了她的双手双脚,让她不能动弹。
她嘴被捂住,也不能说话,只能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身材很高大,比她高上了一个头还多一点,因为她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了她的额头上。
想来她面前应该就是那人的颈部了,伸出下巴去碰了碰他的衣服,质量很好,有繁复的绣花,但是感觉不出是什么图案。
那人感觉到她的动作,胸膛震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她有些恼火,他难道是来偷东西的?偷东西的穿得这么好?
突然,她感觉一个温热的物件儿贴近了她的额头,然后果断的印在了她的额头上,她就打了个冷战,难道这人是劫色的?不要吧,她有这么倒霉?
这可是摄政王府,她是摄政王妃好不好?心里急了,手脚被锁住,不能动弹,嘴巴又被捂住了,也不能说话,这下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该死的傅长安,怎么堂堂的王府晚上竟不点灯,现在好了,进贼了也没人知道,真是够了!
那人感觉到她急了,胸腔微微震动,似乎是凑到了她的耳边,若有似无的触碰,和温热的呼吸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连忙侧开脑袋,可是却被那人硬生生的掰正了,突然,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傅长安房里的熏香。
眼睛一眯,好你个傅长安,竟然敢这样捉弄我,真当我是傻的吗?
嘴巴被捂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几声,示意她不会叫,那人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反应,却还是放开了。
一个温热的东西就堵上了他的唇,倒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感受到她轻轻的在唇上磨蹭,还像只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
刚想反击,屠娇娇就把脑袋往后仰,讥笑道:“傅长安,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傅长安低声笑了一会儿,道:“你这么聪明,谁会当你是傻子。”
屠娇娇动了一下身子,怒道:“快放开我,你觉得这姿势很舒服吗?”
傅长安闻言便放开了她,还没等她活动活动手脚,就被他一下子堵到了回廊下的廊柱上,手脚又被锁住了,她怒道:“傅长安,你到底……”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在了嘴里。
屠娇娇不是没有接过吻,但是在这样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她的确是没试过。她只记得,傅长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吻得很深情。
当然,这种事情她不好详细表达,略略的说一说就是了,毕竟老脸还是要的。
后来在屠娇娇快要窒息的时候,傅长安放开了她,然后她就果断的逃跑了。躺在床上时,她才猛然发现,她跑什么啊?她难道不该扑上去把他个吃了吗?
现在才后悔,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她揪着头发懊恼着,这么好的机会就让她给放走了,天哪,可不可以赐她一个时光机,穿回刚才那一幕,妈的,看她不把傅长安给吃个干净!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跑到江焱的小院子里去,发现里面鬼影都没有一个,又跑到隔壁阿绮萝的房里,也同样没有人,她就有些奇怪:“人呢?难道都去饭厅了?”
想着,就往饭厅去,路上碰到了傅长生,那孩子一见她就跟大白见了肉似的,拽着她的手臂说:“母亲,您这次回来可不能再走了。”
她拍拍他的手说:“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你放心。对了,你见到舅舅了吗?”
傅长生摇摇头道:“舅舅自月前跟父亲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父亲说他去办要紧的事了。”
屠娇娇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要紧的事?什么事那么要紧?还带着阿绮萝?难道他终于想通了把阿绮萝带回他老爹的坟前成亲去了?
想想不抬可能,以她老哥的性格,要成亲也是随便拜个堂就是了,他可不会找那些麻烦来伤自己的脑筋。
走到饭厅,发现傅长安已经坐在那里了,见他们来,露出一丝笑意说:“来,吃饭了。”
屠娇娇一看到他就想起昨天晚上廊下的事情,一张老脸有些发烫,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走过去坐下。
拿着包子咬了一口才问:“哥哥去哪儿了?”
傅长安替她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到她面前道:“他说要去苗疆办点儿事,具体是什么他并未告诉我,阿绮萝也跟着他一块儿去了。”给傅长生盛了一碗粥又说:“但是他走前让我告诉你不必担心,他在苗疆不会有事的。”
喝了一口小米粥,感觉胃里暖暖的,屠娇娇就想到:“那天晚上我被须卜抓走了之后,你们是怎么脱身的?”
她只知道自己是在须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