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太清殿,子楚缓缓上前:“哎哟,月儿姑娘可是贤淑的很,整日在这太清殿享受清闲!”
月儿微微一笑,缓缓上前道:“月儿哪里能给姐姐比,这后宫能打理的如此妥当,还得全靠姐姐呢!”
“本宫来啊,是想要告诉妹妹一件大事,不知妹妹听说没有,这婉婉姑娘竟然为了宝物去杀人,现在已经被皇上关进了天牢呢!”子楚捏着手中的金丝手绢,紧紧皱着眉头,一副很是惋惜的道:“没想到一副清秀面容,竟然仗着皇上的宠爱,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月儿听闻婉婉被抓进了天靠,先是大吃一惊,尔后微微一笑:“子楚姐姐可是知道令牌的事情?”
月儿此话一出,却是让子楚惊住了,看来果真如此,皇上将同样的条件说给了所有的后妃。
子楚显得有些尴尬,慌忙说道:“什么令牌,妹妹可否告知一二!”
月儿微微一笑,既然子楚装傻,那她就在对她说一遍也是无妨。
“呵呵,姐姐既然不知,那妹妹说与你听也无妨!”子楚微微一笑,看着子楚缓缓说道:“这令牌可是皇上要的东西,皇上可说,若是谁找到这令牌,便先封谁为后!”
见子楚并无惊讶之色,月儿笑着又道:“只是这东西说是在前皇后的手中!”
子楚刚刚还在担心,莫不是月儿想要拿令牌一事威胁自己,现在听到月儿这样说话,想来令牌也不在她这里。
“妹妹只是想要告诉姐姐,若是婉婉死了,那令牌不知道会落在谁的手里,怕是姐姐的后位……”月儿说到这时,望了一眼子楚。
子楚猛然一惊,暗自明白月儿话语中的意思,随即起身告辞。
月儿望着子楚离开的背影冷冷的道:“恭送楚妃娘娘!”
子楚本来想去羞辱月儿一番,竟不想到惹了满腔怒气,但是沉静想一想,若真是将婉婉那小jianren杀了,岂不是永远都得不到那块令牌。
本来,还以为,只要婉婉死了,这后宫就自己一人独大,但这样想来,令牌不到手,内心实在不安!
“娘娘,您千万别着了那小人的道,我们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将婉婉那小jianren弄进天牢,这会儿定不能放她出去!”
“大胆,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本宫指手画脚了?”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丫鬟额头上渗出汗珠。
子楚从太清殿出来,本就心情不好,奈何丫鬟不但不格外小心谨慎,竟然还敢插嘴多事!
“给本宫打烂这小jianren的嘴!”
随即,这丫鬟便被拉了出去,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啼哭讨饶声。
李妈妈缓缓上前,对着子楚道:“娘娘息怒,老奴看那令牌确实是在婉婉那个小jianren手中,不如我们连夜派人审问。若是她不肯交出令牌就找人把她结果了,然后伪造一个畏罪自杀!”
子楚眼眸微转紧接着又皱紧了眉头:“可皇上最近连连去太后那里,为的就是给婉婉求情。”
“娘娘,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快速动手!”
“皇上已经派了人秘密在天牢看守,根本就无法动手!”子楚想到这里就分外气愤。
“既然如此,那娘娘不如退一步,现在得到后位才是最为重要的,若是有额那令牌,那后位必然百分之百属于娘娘的,这后宫还有那些嫔妃敢和娘娘作对?”
李妈妈这样一说,子楚先是沉默,想了半天,又猛然抬头道:“本宫好不容易坐实婉婉这个小jianren的罪行,现在竟然还要本宫救她出天牢!”
顿时子楚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吓的丫鬟们连连后退。
握紧的双手缓缓放松。
“就算放她出来,又如何能得到令牌呢?”
李妈妈微微一笑,嘴角上浮上一抹诡异,她冲着纱帐后面冷冷的道:“出来吧!”
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低着头从纱帐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奴婢叩见楚妃娘娘,楚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子楚看了一眼这丫鬟,只觉得这丫鬟很是面熟,很是不解的望了一眼李妈妈。
“这丫头是哪个宫里的?看着为何如此面熟?”
子楚思来想去,仍旧没有认出面前的人。
“娘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丫鬟以前可是冷香宫的人!”李妈妈这话一出口,子楚这才认认真真的将这眼前的人又瞧了一遍。
“这是冷香宫冷嫔的陪嫁丫鬟?”
她紧皱眉头,眼眸里满是嫌弃。
“回楚妃娘娘的话,奴婢正是!”晴儿只是低头说话,不敢抬头看她。
“你把她弄到本宫这里做什么?”子楚冷冷的望了一眼李妈妈,冷嫔死的不明不白,这丫鬟来的可真是晦气!
“娘娘息怒,难道您不想知道这冷嫔是如何死的?这令牌是否在婉婉那个小jianren手上?”
李妈妈的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