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莲教教主果然对这令牌极为熟悉,不然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看出这令牌的真伪?
只是现下这场面对自己确是格外的不利,只能就地服软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眉“冤枉啊,这令牌不过是我捡到的而已,至于真假我实在不知!”
“哼,还敢嘴硬,那我问你,你来这白莲教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想知道这令牌有何意义的好奇心?”那老者皱眉,紧盯婉婉眼眸,似乎想要将她的内心看穿。
“哈哈,教主果然高明,我只不过早听说这白莲教财富巨多,而想捞得一点油水罢了,教主不会如此的小气吧!”婉婉只能用这个理由博一博了!
“那就请你想好在说这些,明日午时若是依旧不说,怕是这世上便没有你这人了!”
随后,他冲着那几个人道“把他带下去!”
那几个人轻轻松松的将婉婉的小身板送进了大牢。
这个大牢位于后山之中,在山脚下极不显眼的地方。
周围还种植着各色各样的树木,若不是仔细察看,根本就看不出这里还有一个洞是专门关押所谓的犯人的!
“进去!”正在她观察这周围景色的时候,一声冷和传入耳际。
婉婉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已经被推进洞去。
“咣当”紧接着就是石门合起的声音。
现下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婉婉四处寻找可以逃脱的机会,将手放在石墙上敲打几声,隐隐约约的又回音传过来。
显然这是一个暗格,或者里面是空的。
可是寻了好多次都不曾寻到这暗格的触动机关。
隐隐听到这石壁上有水珠滴下,她皱眉暗自想到,看来这上面竟然有暗流经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直到天渐渐淡下来的时候,白莲教的山下有一黑色的人影闪过,一路直奔向这白莲教的内部。
迈向十里台阶,黑衣人影一步一个脚印。
但他今日脚步匆匆,很显然是有心事的样子。
“少主好!”当他从这些人身边走过的时候皆发出同样的问候声。
他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然径直前行。
终于到了白莲教的门口,他眼眸里流淌出淡淡的光,带着一丝的冷咧。
老教主双腿盘坐为莲花状,听到脚步声逼近,仍然微微眯着眼睛,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困扰,一副很专注的模样。
黑衣人冷冷的望着他,从三年前他便开始渐渐不愿和他说话,那时候他才真正知道事情的真相。
原来一直被他视为人生中最敬佩最亲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灭族仇人。
所谓仇人,当然是不共戴天,又怎么可能每日还像是以前一般对他毕恭毕敬?
想到这里,他握紧的拳头狠狠的用了力气,意念之中,眼前这人早就被拳头穿过,碎了一地。
可现在还不是时机,他追寻了几年的梦想终究在昨夜化作一团泡影!
见他沉默,跑腿在石阶上坐着的老教主,只是淡淡的道“你怎么回来了?”
没错,自从三年前他就极少回家,甚至有时候月月不归。
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悲剧,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生长在仇人的怀里!
而现在的悲哀确是找到了令牌,而令牌的主人已死!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回来看看!”老教主突然心头涌上一股的暖意,就凭这他回答的这一句话,他都能认为,自己的儿子变了。
“先回房休息吧!”老教主淡淡的道,若是自己的孩子现下还活着,怕是,已经有眼前这孩子这样大了吧!
望着火影离开的身影,他陷入了沉思。
火影的房间就在山间,他喜欢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他命人在山间为自己凿出洞穴。
下面与地面隔绝,而上面与白莲教隔绝,周围的石壁上还有矮松。虽然看上去极为窄小的山洞,却耗费了白莲教人的凿壁工好几个月的时间。
还好,这洞穴他十分满意,里面只有一张吊床,门前可以看到下面的潺潺流水,最重要的是没有人打扰。
“咚咚”刚想到这里如此安静,便听到脚底下发出一声响声。
他皱眉凝听,过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时间,却又听到脚下又响起一阵的响声。
这让他陷入了沉思,脚下只是一个被废弃的牢笼,只是这牢笼从他记事以来,就再也没有被利用过,如今却听闻里面有响动,却是稀奇了。
他轻轻垫脚,飞上崖顶,在崖顶处刚刚遇到一个正在往前走的教徒,加快脚步上前将其拦截。
“少主……”那人吓了一跳,回眸却看到火影那张怪异的脸庞,更是愣在了那里。
这里的人,都知道少主很少与人接触,甚至脾气古怪,从来不予教徒们说太多的话,今日见少主如此,更是有些诧异。
“最近,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地下牢笼内住了什么人?”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