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又道:“这事,我是给您透了底了,若是有人知道,那可是要杀头的。”
这话一出,着实让子冷心头一惊,这摆明了是皇上不信任自己,心头的反意悠然而生。
随即他冲着李公公道:“多谢公公相告,子牧定将不负皇上所托!”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那杂家便走了!”说着,李公公站起身来,朝着子府外走去。
望着李公公离去的背影,子牧思虑万千,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沙沙的奋笔疾书。
到了傍晚的时候,偶尔听到几声犬吠。
“咚咚”却有几声的敲门声传来。
子牧打开房门,却见一身穿白衣的女子立在门外。
借过月光,仔细的打量,这才看清了这张脸庞,这绝美的脸庞令人诧异,只是觉得分外熟悉。
“子将军,好久不见!”清冷的声音扬起,犹如冬季里的一汪泉水。
“是你!”子牧很是诧异,拂袖冷冷的道:“你来做什么?”
“子将军好记性,看来还记得婉婉,我只是劝子将军千万别一念之差误入歧途!程聚成是早晚要完蛋的!”婉婉冷冷的道。
紧跟着,便将婉婉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书信递到子将军的手上。
子牧很是诧异,望了望婉婉,一把将书信从她手中夺了回来,疑惑的道:“这信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明明这信却是他派人准备送去程聚成府邸上的书信。
哼,婉婉冷哼一声道:“真想不到子将军会有此私心?竟然想着背叛朝廷!”
见婉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子牧冷冷的道:“既然朝廷不信与我,我又何必要信朝廷?”
“子将军是在和皇上置气?你可知道皇上为何不信将军?”婉婉背着双手,看着子冷微微一笑道。
“为何?”子牧冷冷的道。
“因为子冷,冷嫔!”婉婉冷冷的望着子牧又道:“冷嫔死在皇宫之内,也让皇上对你感到万分愧疚,况且,你只有一个女儿,女儿的死必然会对你造成影响,所以,皇上也只是怕你在对付程聚成的时候分心,这才想到将你调到边陲去,而将边陲的将士调离过来的真正原因!”
话落,子牧心头一怔,只是站在那里并未开口说话。
婉婉见此,不禁又道:“子将军,你是明白人,自是能看出皇上在意你的想法,而并不是不信任你!”
子牧这才抬眸道:“谢婉婉姑娘!”
随即,婉婉微微一笑,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而这信件却是太后的信件。
“这是?”子牧诧异的看着婉婉问道。
“这是太后让我转交给你的书信,书信中,太后将为何调离你离开京城的原因陈述的很是清楚,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太后将你母亲的坟墓已经迁至皇陵,并封你母亲为护国夫人!”
婉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子牧的神情。
见子牧听到自己母亲的时候,眼眸里带着零星的泪光。
好多年,他一直有这样的夙愿,将母亲的坟墓从老家迁过来,只是一直未能如愿。
随即他跪倒在婉婉面前道:“莫将谢过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
“那子将军,明日便可启程了!”婉婉说着将书信递到了子牧手中,又道:“那婉婉这就告辞了!”
一个垫脚,她便飞出了子府。
亏得她来的及时,早知道子牧会受到程聚成的蛊惑,却不料,他竟然自己先背叛了。
那书信也是在半道劫持的,送信的书童已经被潜入子府了。
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慈宁宫内
“母后英明,若不是母后,此番定不知会如何是好!”慕容明昌抬眸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太后道。
“此番也是婉婉的功劳,现下,怕是婉婉已经将信件送到了吧!”太后叹气道:“哀家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这慕容国的安危。”
“这程聚成朕已经派人盯死了!”慕容明昌眼眸里露出一道狠厉的光芒。
“哀家还有一事未曾告诉皇上!”太后叹了口气。
“母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为何又这般叹气呢?”慕容明昌皱眉问道。
“哀家是要告诉你关于白贵人的事情!”太后微微一笑,将桌子上的茶水端起,轻轻的放在嘴唇上抿了一口。
“白贵人?”慕容明昌皱眉。
“是,白贵人怀了龙嗣!”太后微微一笑,望着慕容明昌又道:“这件事情也多亏了婉婉,若不是她及时隐瞒,怕是这次白贵人不知道会遭水毒手!皇上可是听说了白贵人在乾坤殿的事情?”
慕容明昌微微点头,“朕是听说了白贵人落水的事,却未听说白贵人怀有龙嗣的事!”他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的疑惑和哀叹。
“是婉婉将此事隐瞒了下来,怕就怕别人对白贵人有不善之心!”太后又道:“皇上,现下,应该派些人去保护白贵人才是!”
慕容明昌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