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皱眉,望着慕容明青,很是疑惑,暗暗想到:二师兄今日怎么想起问令牌的事情了?
慕容明青剑婉婉没有答话,皱眉,望着婉婉道:“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想瞒着本王不成?”
这话语中带着责备的态度,让婉婉一时间更加诧异。
“你对本王隐瞒了当年本王师妹的真正死因,又想要对本王隐瞒这令牌的实情不成?”慕容明青皱眉又道。
婉婉望着慕容明青,并不是她不去告知慕容明青关于这令牌的事情,还害怕慕容明青牵扯进来,让他知道这令牌的事情,定是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得知这些令牌的下落。
“王爷,您突然想要看着令牌做什么?”婉婉皱眉,只觉得慕容明青今日的行为有些异常。
“本王只是想看看而已!”慕容明青很了解婉婉,若是让婉婉知道这令牌的事情,必定会开始担心。
婉婉缓缓的将令牌掏出,递到慕容明青的手中。
慕容明青山下打量起这令牌,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火影身上的那块令牌进行了对比,果然除了样式一样之外,只有图案和文字的不同。
这些图案,看起来像是古代的星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婉婉见慕容明青手上拿着令牌,吃了一惊,望着慕容明青道:“敢问王爷这手中的令牌是哪里来的?”
“这是本王从火影手中得到的令牌,怎么?难道你没有见到过?”慕容明青皱眉。
婉婉忽然想起,那日与火影打斗之时,却是见到他的身上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令牌,当时还以为是伪造的,不想到这张令牌却是真的。
可是这一金一铜的令牌是哪里来的呢?
话说陈大宝在万花楼里疗伤,一直到早上的时候,身体虚弱的不行,喝了些粥,便决定回白莲教,让教主对手下的人传达抓捕火影的命令。
行了几十里的路,肚子饥饿,在边缘的客栈坐下来吃酒。
这客栈离京都不远,却也闻名,是京都有名的野味店,陈大宝对掌柜的要了一只野兔,巡视四周,见只有一处空位,便在那空位处坐了下来。
刚刚坐下,就听到身后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阁下可是白莲教的左掌使!”
这声音阴沉冷冽,让陈大宝吃了一惊。很大宝回眸,见说话这人身穿一紫色的衣衫,与他脸上的邪魅气质看起来很相配。
他见陈大宝回眸,嘴角上扬起一抹微笑,端起桌子上的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将这酒喝完,“嗙”的一声又将这酒碗放回了原处。
陈大宝凝眉看着身后这人,见对方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在看口说话,还未等他起身来到邻桌与那紫衣之人对坐。
便见那紫衣之人猛然回眸,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是一拳。
这一拳来的猛烈,让陈大宝还未来得及闪躲,就已经中了招了,这接二连三的中招,让他有些招架不得。
若不是因为昨天的伤势,昨晚上又运功疗伤,眼前这人自己如何打不过?
陈大宝冷哼一声,暗道,真是欺人太甚。
周围那客人听到有人厮打,便闪的远远的,唯恐溅出鲜血,伤及自己一身。却见这打的如此激烈,也不忍心离去,只是看着这正在打的两人。
就算是陈大宝受了伤,这窝囊气他哪里肯受,被打了两三次,定是会还击,这世界上狗急了还有跳墙的时候,更何况是陈大宝。
打了几个回合,陈大宝开始招架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倒在地,抓着这姿色衣衫男子的手,这才看清楚了这人的模样。
刚刚,这紫色衣衫男子的长发将他的大半边脸庞都盖住了,现下,却看清楚这人,生的一副英俊的模样。
但却越看越觉得熟识,在一看,这人不正是赵毅挺么?今日这打扮,还真的是差点认不出来了。
“赵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陈大宝虽说对赵毅挺没有恩情,但也不至于对赵毅挺有仇恨。
“哼,本将军正在抓这白莲教的乱臣贼子,还劳烦陈掌使跟着本将军回牢房一趟!”冷冷的声音传来,直直的冲着陈大宝的耳际而去。
陈大宝见赵毅挺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只是笑了笑道:“陈将军,您这是何必,我赵某人虽然对您没有恩情,但也对您没有任何的仇恨哪,您还是高抬贵手,与陈某井水不放河水吧!”
本来,赵毅挺也在为如何牵制慕容明昌的事情发愁,所以才远离了这京都之内的繁华,来到这缘边的客栈。
不料刚刚坐下,点了头野猪,只为补补脑,不料却听到身后陈大宝的声音,于是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道冷光,心里却有了主意。
若是用白莲教牵制慕容明昌,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唯一的办法,便是惹怒白莲教的人,让白莲教的人出来与这皇上作对,如此一来,慕容明昌想要自己走,自己也要考虑一下自身的安全了。
见陈大宝向自己求饶,赵毅挺不禁冷笑,只觉得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