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陈将军,你要想好,这里的楚妃宫,宫外全都是羽林卫,你是觉得你能逃得掉呢?就算你逃了,你的母亲呢?不然你若是死在羽林卫的手中,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场面不太好吧!”
楚妃说完这话,眼眸里浮上一丝的冷冽。
陈之言这才缓缓的松开握紧的拳头。
“好,可是以我的武功根本就赢不了赵将军,如何能杀了他?”陈之言只是想找个借口,将这件事情推脱下来。
楚妃微笑道:“只要陈将军肯做,那这件事情定是好办,没有说要你直接与那赵毅挺硬碰硬,而是要讲究对策的。”
陈之言望着楚妃,只是沉默。
楚妃道:“只要能让他死,如何做都可以,还可以下毒!”
说完下毒这二字的时候,楚妃抬眸,望了一眼陈之言,却见陈之言猛然一惊,眼神中充满了诧异。
“怎么?难道你不敢?”一边说着,楚妃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青花瓷瓶,这青花瓷瓶只有拇指大小。
“这青花瓷瓶内装的是一颗丹药,剧毒之物,若是沾上这毒药必死无疑!”楚妃手拿着这青花瓷瓶,来回捏着。
她说完这话,望了一眼陈之言道:“这瓷瓶今日就归你了,也算是本宫能尽到本宫的义务了!”
楚妃微微一笑,将这青花瓷瓶放在额檀木桌上,并对着陈之言道:“将这瓷瓶拿去吧,这瓷瓶现在属于你的!”
说完这话,楚妃微微一笑用手扶着额头的长发。
“谢楚妃娘娘!”陈之言咬牙,淡淡的道,真是没有想到这女人正如传言一般,拥有绝美的容颜,却有一颗恶毒的心。
“好了,那本宫就多留老母亲在宫中修养,什么时候你把这事办成了,什么时候就来将你母亲接回去!”楚妃冷冷的道。
可是她的话却像是一把钢刀一把直直的插进了陈之言的心脏。
“谢楚妃娘娘,那属下就先告辞了!”陈之言上前一拜,便转身离开了楚妃宫。
回到军营中,却见将士们正在训练,赵毅挺带领的部下,每个人都有很高的自主性。
远远见到陈之言回来,赵毅挺便上前,拉着陈之言道:“你这是去哪里了?”
“哦,没事,回家一趟,去看看老母亲!”陈之言好像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多年和陈之言在一起的赵毅挺观察人的能力非常的强,此时见到陈之言一脸的不安和惶恐,不禁皱眉继续问道:“到底发什么了?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这话让陈之言内心一阵惊讶,却又感到一丝的不安,他攥紧握在手中青花瓷瓶,随便找了借口离开了。
此时,离晚饭的时间没有多久。
赵毅挺望着陈之言离去的背影只是皱眉,什么话都没有说。
陈之言也没有回眸,可是内心却是极度的不安与自责。他的耳边却又想起了训练的声音。
晚饭的时候,赵毅挺犒赏三军设宴。陈之言与赵毅挺同桌坐着。
兄弟们一起把酒共饮,到后半夜的时候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赵毅挺拍了拍陈之言的肩膀,说自己去茅厕一趟,让他继续。
陈之言望着赵毅挺摇摇晃晃的背影,又将楚妃给他的那瓶红花拿了出来,攥紧在手中。
见邻桌的将士们此时都倒了下来,陈之言内心充满了矛盾与不安。
赵毅挺回来,见陈之言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禁疑惑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日子过的还真的够快啊,虽然在这京都之内过的舒适,但是那些在边疆一起的苦日子,是我赵毅挺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
陈之言看着赵毅挺,忽然将手中的那青花瓷瓶攥紧,又重新收回了口袋中。
一早起来,赵毅挺已经在床榻之上,在一旁倒着的便是陈之言。
三天后,楚妃一直在宫中等待陈之言的消息,却一直没有等到听说赵毅挺的消息,这便又召集了陈之言到楚妃宫一趟。
陈之言到了楚妃宫,当然知道楚妃来找自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一路心事重重的来到了楚妃宫。
刚刚踏进楚妃宫,便见楚妃端坐在塌椅之上,望着刚刚踏入宫殿的陈之言,嘴角上浮上一抹讥笑。
“莫将拜见楚妃娘娘!”陈之言上前叩拜。
“免礼,陈将军,本宫交代你的事情,你可是办了?”楚妃望着陈之言,眼眸里浮上一丝的冷冽。
“莫将……莫将无能,还望楚妃娘娘……楚妃娘娘恕罪!”陈之言支支吾吾,只是垂眸,不敢看楚妃的眼眸。
“陈将军,本宫对你如此信任,你怎么能辜负本宫的一片心意呢?”楚妃冷冷的眼眸直直的看着陈之言,似乎是一把利剑,想要将陈之言千刀万剐。
一股冷意袭来,陈之言并不畏惧,只是望了一眼楚妃道:“楚妃娘娘,莫将能不能见一见我那八十岁的老母亲?”
这话语带着一丝的恳求。
“陈将军,你若是将事情做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