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怕黑,这在部队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此时房门内却是一片漆黑,不禁令人怀疑。
赵毅挺敲了几声门,却没有听到有人答话,飞身跃上墙壁,却看见院子里仍然是漆黑一片,就连睡觉的房间都是黑暗。
稳稳的落在院子中,见到院子中喂鸡的食盆已经变干,隆中的鸡已经饿得半死,院内还落了灰尘。
赵毅挺不禁皱眉,莫不是这老太太出了事情?
思及此,却见朱红色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他屏住呼吸,望着这朱红色大门的方向。
当这朱红色的大门被打开,一个漆黑的身影背对着月光而立。
赵毅挺皱眉,紧紧盯着这黑色身影,只见这黑色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只木质葫芦。
还未走到身边,便闻到一股酒气,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之言。
赵毅挺心头一紧,暗自想到,莫不是陈之言的老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可若是真的出了事情,那她现在在哪里?
为何陈之言又不肯告诉自己呢?
正在想着这事,却见陈之言已经朝着赵毅挺的方向走了过来,赵毅挺见陈之言过来,便快速闪躲在一旁,暗处看着他。
“娘,儿子不孝啊,娘,赵将军,属下不忠啊……”说着竟然嘤嘤的抽泣起来。
听到陈之言喊着自己的名字,赵毅挺不禁吃惊,暗自道:“看来,是真的出现什么事情了!”
随后,却见陈之言从口袋中掏出了那青花瓷瓶。他拿到眼前细细的打量,不禁大声的笑,笑着笑着却又哭了起来。
赵毅挺借过月光看的清清楚楚,却见,陈之言手中的那个青花瓷瓶,只觉得这花瓶怪异,像是炼制丹药的东西。
陈之言望着这瓶丹药道:“我不能啊,不能去害赵将军啊!”
赵毅挺听到这话,感到异常的诧异。
陈之言喝了几口酒,便倒在这院中的柳树下睡着了。
赵毅挺就离开了这宅院。
早上醒来的时候,陈之言望着手中握着的青花瓷瓶,眼眸里充满疑惑。
回到部队的时候,刚刚进入部队的院落,便有小将过来,说赵毅挺要找他进账有急事相商。
陈之言走进帐中,却见赵毅挺就在帐中坐着,面前摆了一张原木大桌,桌上摆满了酒菜。
这酒是上好的佳酿,这菜虽不是京城之内的某位大厨所做,但也四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赵将军?”陈之言望着面前这些菜肴,不禁疑惑,赵毅挺虽然是位名将,平日里不拘小节,但也不至于在该训练的时候和下属摆酒摊。
“陈副将,请坐!”赵毅挺派了拍凳子,笑着道。
陈之言一愣,缓缓的朝着桌子边走去,他攥紧了手中的青花瓷瓶,自从楚妃说要他用这瓶花瓷瓶陷害赵毅挺,这青花瓷瓶一直被捏在手中。
仿佛这青花瓷瓶就像是这手掌上的刺,拔了疼,不拔更疼。
“坐下”赵毅挺望着正在发愣的陈之言,示意他到桌前坐下。
陈之言这才做到了赵毅挺的对面,只是垂眸不敢看赵毅挺的眼睛。
“这进入京城这些时日,也不如之前我们在边疆的时候了,好多的士兵都开始变了,有的变得我赵毅挺已经认不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为陈之言倒酒。
陈之言听完这话,猛然一惊,总觉得赵毅挺此时此刻所说的话是针对自己说的话,只是沉默不作声。
赵毅挺见陈之言并不做声,继续道,“陈兄,吃菜,今天喝个不醉不归!”说着竟然要往陈之言的碗中夹菜。
“是!”忽然想起在边疆中的情景,陈之言脸上洋气了微笑,端起面前的酒碗大口的喝了起来。
赵毅望了一眼正在笑着的陈之言,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陈之言笑了。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赵毅挺望着陈之言,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却见陈之言放下在手中的酒碗。
陈之言眼眸里的惊讶,在一瞬间消失,只是笑着看着赵毅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将军……”陈之言缓缓抬眸。
“别叫我将军,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赵毅挺望了一眼陈之言道。
“为什么不把那瓶青花瓷瓶里的毒药趁我酒后放入我的饮食中?”赵毅挺盯着陈之言的眼眸,似乎想要在这个时候看出来陈之言内心的想法。
陈之言一愣,望着赵毅挺,顿了顿,又慌忙跪倒在他的面前。
“将军!是属下对不住你……”陈之言眼眸里含着泪水,只是跪着,一副很歉疚的模样。
赵毅挺望了一眼陈之言,看着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慌忙问道“是不是若是我不问你,你就一直不肯说?”
赵毅挺虽然不知道,陈之言到底瞒着他做了什么,但是,昨晚上看到的那个青花瓷瓶,还有听到他说的话,就已经知道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