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去了储秀宫,储秀宫内却是空无一人。
四处探望,仍旧不见人的踪迹。
整座储秀宫都处在一片黑暗之中。
婉婉皱眉,回想楚妃对自己所说的话,在看此时场景愣是觉得其中有炸。
平日的储秀宫整日亮着灯光,今日的储秀宫,除了一片黑暗仍然还是一片黑暗。
仔细观望,却见储秀宫的正点殿的大门敞开,里面的薰衣草安神香的香味迎着微风吹来。
婉婉奇怪,上前缓缓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刚刚来到正殿的门口,整座宫殿都亮起了灯光。
刚处在诧异之中,就听见有人高喊,“抓贼啊,有刺客!” 话音刚落,就见正座宫殿的灯纷纷亮起,外面的脚步声频频传来。
“怎么是你?”楚妃一副很是诧异的神色。
婉婉皱眉,见楚妃一副似乎忘记了让自己过来拿解药的事情。“来人,把婉婉姑娘抓起来,她竟敢行刺本宫!”楚妃冷冽的声音出现在婉婉的耳际。
还未等婉婉开口,楚妃像是看出婉婉的心思一般,嘴角上浮上一丝的微笑道“婉婉姑娘,请问你持刀闯入我储秀宫,所谓何事?”这话一落却让婉婉有些摸不清头脑,要知道,自己可是孤身一人来此地,身上根本没有带任何的凶器。
周围的羽林卫也纷纷朝着这边走来。
走近的时候,却看到楚妃正殿门口处,地面上掉着一把蹭亮的刀。
“婉婉姑娘,不知道本宫如何得罪于你,竟然让你下得如此狠手,竟然想要谋害本宫!”楚妃冷冷的望着婉婉道。
婉婉望着楚妃,笑着道:“楚妃娘娘,那你又是如何证明地上的那把刀却是我拿的呢?”
楚妃嘴角上浮上一丝冷冽的笑意,望着婉婉道:“婉婉姑娘,你说,若是你大晚上来不是为了行刺,如何会偷偷摸摸的进来呢?”
说着,又望了一眼婉婉,道:“若是做事光明磊落,又何须鬼鬼祟祟?”
婉婉望了一眼楚妃,没有半分的慌张,笑道:“楚妃娘娘,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楚妃冷冷的道:“来人,将婉婉抓起来!她竟然敢行刺本宫!”
正在此时,却是一阵冷喝:“慢着!”
楚妃更是一阵惊讶,回眸看时,却见太后站在身后,一副冰冷的眼眸里散发着寒冷的光。
“太后娘娘?”先是一怔,楚妃慌忙上前跪拜。
“不知太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楚妃垂眸,不敢抬头望太后。
太后上前,仍旧是一张冰冷的面孔,缓步道:“楚妃,你这宫里深耕半夜的吵的整个皇宫都睡不着,不知道是做什么?”
楚妃似是很委屈的模样,望着太后道:“还请太后明鉴,臣妾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婉婉姑娘,婉婉姑娘竟然来行刺本宫!”
这凄厉的声音回荡在这安静的皇宫之中。
太后环视四周,见四周的羽林卫还有太监宫女们全都低下眼眸,不敢抬眸看太后。
太后笑着道:“哦?是吗?何以见得?”
随即又望了一眼楚妃,道:“楚妃,你可是受了伤了?”
说着,竟然示意碧珠提灯上前。
碧珠搀扶着太后,向着跪在地上的楚妃走去。走到楚妃的身边,上下打量着楚妃,却见楚妃身上并没有半分的伤痕。
“楚妃,你给哀家说说,你是如何认为婉婉姑娘来你这储秀宫是为了行刺与你?”
楚妃抬眸,望了一眼太后道,“太后娘娘,本宫并没有冤枉她,亏得本宫不在自己的宫中,否则怕是现在已经见不到太后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竟然又开始嘤嘤抽泣起来。
又望了一眼在地上的那把明晃晃的长刀,对着太后道:“太后娘娘,您看那把长刀,便是她来刺杀本宫的凶器。”
太后顺着楚妃所指的方向,望见了在门口处却是是有一把尖锐的长刀,泛着冰冷的光。
太后又笑着冲着楚妃道:“楚妃,你又何以见得,这把刀就是婉婉带来的?就算是她带来的,怎么可能被随手丢在门前?”
楚妃一愣,眼眸撇向在门前躺着的那把锋利的刀,皱眉道:“太后娘娘,这……”
见楚妃说不出话来,太后望着楚妃道:“婉婉,哀家相信你并不是想要杀害楚妃的,说说,你来这储秀宫的目的是为何?”
太后望着婉婉道。
婉婉一惊,若是将自己来找楚妃是为了讨解药的事情,怕是太后会跟慕容明昌一样,想着要陷害慕容明青。
毕竟,谁都不愿意自己所创下的国家落到别人的手上。
虽然慕容明青也是慕容国的人,但是,毕竟不是太后亲生骨肉。
况且,慕容明青的生母,在为妃的时候,就和太后有过节!
思及此,她深深的呼了口气,望着太后道:“婉婉来这里,只是为了商议白贵人孩子生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