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韫,没想到你是这般始乱终弃之人,枉我瞎了眼,喜欢上你。”容锦彤扯着自己尖锐的嗓子说道,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周韫皱了皱眉,看她的眼神甚是厌烦。
容锦彤忽略自己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只当自己是无辜的,她继续说道:“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你……被你这般欺辱,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办。”
“父亲,你要为女儿做主啊!”说着,便委屈的哭的更厉害了。
容应晟本来就心烦,听着容锦彤的吵闹更是烦躁不已,他大吼一声:“够了。”
容锦彤被父亲的一声吼吓得不敢再出声,拿手帕沾着自己的眼泪默默地抽泣着。
容应晟看了看自己拿不成器的女儿,说道:“姑娘家家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还嫌不够丢人,给我回去。”
容锦彤不走,容应晟便叫人喊来了楚氏,把她带走。
容锦彤见楚氏来了,心里更加憋屈了,她一把钻进楚氏的怀了喊了一声:“娘”
楚氏看了看容应晟的脸色,便赶忙托着容锦彤走了。
过来片刻,容应晟说:“既然你毁了我女儿的清白,那你就把她娶了。”
周韫一听这话,赶忙说:“不行”
“为何不行,你毁了人家的清白,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嫁出去,难道你竟是这般不负责任之人。”容应晟气的都想打人了。
可周韫还是鉴定自我,“容大人,我喜欢的是你的女儿容筱熙而并非容锦彤,我周韫此生非容筱熙不娶。
“你!你!你!”容应晟看着眼前这个毁了自己女儿清白的男人,气愤不已。
他“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上,指着周韫说:“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娶不娶?”
“再问多少遍,我都是不娶。但我可以赔偿,容大人是说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周韫没有一点胆怯之色的回道。
容应晟活了这么久,哪遇到过这等事,他觉得周韫是在侮辱他:“我容府家大业大,轮的着要你那点银子。好,你不娶是吧,那你也别想娶容筱熙。你给我滚,滚出我们容府。”
周韫急了赶紧喊:“容大人,我跟筱熙,我俩是真心相爱的。”
“你毁了我我女儿清白,你觉得筱熙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来人,把这个小人给我撵出去。”
“快!”
容府的家丁们听见了老爷的喊声,便齐齐赶了过来,作势要将周韫撵走。
以周韫的功夫,再来几十个家丁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自觉理亏,不想动手,于是便自己走出了容府。
周韫走后,容应晟便坐了下来,他端起一杯茶心想: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的人知道,否则,让我容府的脸往哪放,说不定还会因此影响了自己。接着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喊道:“来人。”
只见进来一个年级稍大的男人,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容应晟看着他说:“你吩咐下去,这件事切不可走漏了风声,要是让我再听见谁还在那讨论,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年级稍大的男人听完,只回了一句:“小的知道了。”便退了下去。
容应晟越想越生气,没想到周韫竟敢这般跟他作对,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于是他跟身边的人说:“你,去找一批杀手,动作越快越好,把周韫给我……”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贴身之人收到命令,便赶忙出去了。
容应晟看着他的身影,嘴角一钩,冷笑道:“周韫,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办!哼!”说完,一口饮尽手里的茶。
周韫见容筱熙不理自己,可自己又实在是想的紧,便日日来她窗外用笛子吹同一首曲子。
听雨轩的夜晚,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宁静。
此时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一片桃林,几树桃花,满院遍野的灼灼芳华。
这些桃树都是容筱熙重生后派人种下的,桃花寓意为爱情的俘虏,上一次,她倾其所有,受尽苦楚却不被爱,这一次便发誓要找寻属于自己的爱情。而另一方面,桃花还有清、幽、雅、丽间之意,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周韫问容筱熙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的时候,她说想要田园乡舍。
许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一方面想报仇雪恨,而另一方面却想抛开一切,重新来活。
周韫一袭白衣站在听雨轩的桃花树下,墨黑色的头发随着微风的吹拂翩然飞舞,双手拿着笛子,轻轻地吹着,本该是静谧的曲子,却因为周韫的心思更增添了一丝想念。
容筱熙一开始还很难过,两个相爱的人竟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她不知道这首曲子是什么,只是觉得很好听,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听过。
周韫日日来,容筱熙也日日搬着凳子坐在窗边听着。过了几日,容筱熙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心想:“我与周韫本是打小的情分,闹到这步田地绝不是自我想要的。”可她转念又想起周韫与容锦彤……便又痛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