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今日若真让齐邈动了手,就算是赢了大楚也是脸上无光,本王不动难道等着丢人吗?”
“可是…”招儿大眼睛里都是泪水看着可怜兮兮的“可是王爷前两天才刚受过伤,府医说王爷不能动手的。”
“没事,容本王缓缓…”
齐邈站在不远处听的可谓是惊心动魄,女儿身?
衡王是女人?
这一发现让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当初贤妃为了争宠,什么事情都做过,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的女儿都豁出去了。
看衡王的样子,确实伤的不轻,齐邈整理了一下表情从树后走了出来,像是刚刚才到的样子。
“王爷伤的不轻,末将帮王爷去叫御医吧。”
“烦劳齐帅挂心,不必了,本王这就出宫去师傅那,到是战云将军的手也不乐观,王爷带上他随我一起去见师傅吧。”
“玄清道长?”齐邈一听十分激动,本以为兄弟的手就此废掉了,谁知道,竟然在衡王这有了转机。
“正是。”
玄清道长性格古怪,医术高明却轻易不给外人看病,近两年来更是可怕,完全就成了衡王的私人医生,若说战云的手别人没办法,那这玄清一定是有办法,现在有衡王在,他也必定会出手。
“末将在这里替战云先谢过王爷。”
“你们为大楚付出了这么多,乃是凯旋的将军,这点小事再来言谢就是折煞本王了。”
唐韵说完便站起身来让招儿扶着她,可招儿毕竟是个女儿家,唐韵浑身无力她根本就扶不动。
齐邈看到犹豫了一下之后揽过了唐韵的腰“末将来扶着王爷吧。”
“也好,招儿扶着本王反而让本王更累。”
他现在扶唐韵,也是为了证实她是不是真的是女儿身,而这一搂就在明显不过了。
腰肢盈盈一握,就算是男人瘦弱的些,也绝对不是这样的感觉。
意识到手里搂着的是个女子,齐邈的脸登时红了起来,想推开可是又怕她发现自己知道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扶着。
一直扶到唐韵的马车齐邈才终于找了机会放了手,搂着王爷觉得轻飘飘的,可走了这么点的路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人已经不在怀里,可自己身上却沾了她身上那迷人的药香。
过了一会战云赶来,见了唐韵要叩谢,可却被直接免了礼。
“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上车吧。”
战云有伤,不可能在让他骑马,可王爷毕竟是女子,怎能跟男子共乘一辆马车。
齐邈心里嘀咕但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得上马护送着马车去玄清道长那里。
路上就听王爷跟战云在车里交谈。
“王爷武功盖世,末将很是佩服,可有一事末将不明,依末将看,您的功夫远在那莽夫之上,可现在看您,好似是被那莽夫伤到了。”
战云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些关心。
只是还没等唐韵开口,招儿就抢了话。
“还不是因为我家王爷前些日子受了伤!”
“什么?是何人敢打伤王爷?”战云快人快语,也是今日受了唐韵恩情,觉得与唐韵亲切了许多。
“那日晚上,王爷带我出去玩,在灯市街上一位小姐的玉佩被偷了去,我家王爷好心去追小偷,可却被那小偷的同伙打成重伤。”
招儿越说越觉得委屈,最后险些又哭了出来,而战云则是皱眉。
“这伙人着实可恶,偷了东西竟还如此嚣张。”说到这战云停顿了一下“对了,前日我听说吏部尚书的千金在灯市街被人偷了玉佩,难道王爷追的是那个贼?”
一个心直口快的丫头,在加上耿直的将军,就这么批斗起了那晚的事情。
而齐邈却是黑着脸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
万万没想到,那晚经过自己院子的人竟然是王爷…
可这样看来,王爷的功夫却是也是得了玄清的真传。
很快到了玄清的住处,看到自家徒弟一身伤,玄清竖着眉毛问怎么弄的,唐韵只好硬着头皮解释,然后撒娇。
“师傅,你说那人也太过分了,飞贼而已,竟还敢伤人。”
“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多管闲事,就你这样的打死你也不多。”玄清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十分心疼“以你的功夫,按理说已难遇敌手,京城也从未听说过有什么高手……”这么一想…他不由的抬头看了眼那位元帅。
果然,元帅也回望了过来,玄清立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