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跟六弟和齐将军的感情可真好,总觉得皇叔疼他们的特别多,看的我都羡慕。”二皇子像是玩笑的说着这个,其实心里到也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不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不比他二人差,为何皇叔跟自己说话时,总是带着些疏远的客气。
“你这话说的,跟他二人玩的好还不是觉得年纪相仿,像这次游历归来不就不同了,在外面见得多了,经历的多了,回来之后就总想着自己是长辈,对他们的照顾也就更多了些,在说你呢,从小就不让皇兄操心,很小的时候就能带着我们玩了,那时候就真的把你当长辈看待,总觉得你是大英雄好厉害,再说,你都已经成婚了,哪还需要我来操心。”
说完,唐韵仰头将酒饮下,脖颈上美丽的弧度让二皇子错开了眼,说真的,二皇子好色,但却并不下流,他确实喜欢皇叔的美,但却没有变态到看着皇叔喝酒,就起了什么非分之想。
“成家早到成了皇叔不爱搭理我的借口,那就希望以后能跟皇叔,多亲多近多来往了。”耿元秋说完,抬起酒杯,唐韵跟他碰了一下。
“这恐怕就难了,本王知道你惦记着本王,拿本王当亲人就够了,只是如今元杰那里事多,皇兄命我辅佐他,今后怕是琐事更多,难以脱身了。”
唐韵像是聊家常一般,吧夺嫡只是放在了酒桌上。
耿元杰明白,如今的皇叔可不是原来那个,若不是她肯定站在老六的队伍里,自己都想拉拢他,完全可以说是人才,能文能武还有头脑。
可惜,她是父皇已经定给老六的,只是如此聪明的人,不可能没点警惕,在外人面前说夺嫡的事,如今她能这么说,就说明他已经吧自己当做自己人了,不过也对,毕竟她跟老六,也算是自己带大的。
这么想着,他到没有像常人因为心仪女子相信自己那样开心,而是非常沉稳的想着,也许可以从他这里套话。
这种人,才是真能成大事者,凡是在意儿女情长妇人之仁的人,都不能成大事。
“皇叔最近辛苦了。”
“哎…是辛苦啊,现在元杰四面受敌,不知对方是谁,因为牵扯太多又不敢贸然出手,日夜提防太过废经历。”
耿元秋一边听唐韵说,一边拿起酒壶给唐韵满了一杯:“这老六也是个不知事的,比皇叔还要年长两岁,可就是成熟不起来,现下都要成亲了,却还时常闹些小孩子的脾气。”
听他这么说就知道,平日里他跟太子的交情还是很不错的,毕竟太子闹脾气,也只会跟亲近人闹。
“不怪他,也是皇兄把他保护的太好了,可能是他出生之时,皇兄失去了心爱之人,无法,只能换个寄托而已。”
不知不觉得,唐韵慢慢把话题往齐豫母亲那边领,耿元秋只当她是早就知道,并没有任何防范。
“是啊,尤其是元杰两岁左右时,那女人去世,还是太子的父皇,愣是把自己关在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陪在元杰身边,那时连皇爷爷都要失望了,这么看来,可能真的是寄托吧。”
唐韵听着耿元秋的话慢慢分析,看来齐豫的母亲应该是在齐豫出生之后就去世了,那时原身应该也是刚刚出生,三年之后,原身和齐豫三岁之时,现在的皇帝登基。
按理说太子之位并不着急封的,可他却在登记后不到两个月,便封元杰做了太子,像是认定皇位要传给他了一样。
“哎…之后皇兄就把我跟元杰养在了一起,那时大皇子要忙于朝政,到只能辛苦你陪我们玩。”
“哪里算辛苦,能跟皇叔和太子一起玩,当时可是让许多皇子羡慕不已。”唐韵发现,这货现在怕是想要跟自己玩一样的套路了。
装着对你开诚布公没有隐瞒,实则是想让你放松警惕,将更多的消息透露给他。
可惜,这种手段,谁先玩算谁赢,唐韵已经占得了先机,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小王爷,有客到。”就在两个人正聊的开怀之时,齐豫来了。
“快请。”
齐豫进来之后,显然是没想到二皇子也在,多少有些放不开。
这时二皇子自然要上演一个懂事的角色。
“皇叔与齐将军慢慢喝,我今日也还有约,就先失礼了。”
这种暖男,明明是想把空间让出来,却还说是自己有事,真的是绝无仅有啊,只可惜,心里永远揣着算计。
唐韵知道,他若是直接离开百乐坊,就代表有了什么计策。
状似无意的走到床边,打眼望去,果然是乘着马车离开了。
耿元秋知道,皇叔只要是跟齐豫在一起,就会在外留宿,曾经百乐访的姑娘跟他汇报过,说是皇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