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燕无极连忙走出去,就见小泉捧着一碗排骨汤,正张着嘴。舌头很红,明显是被烫到了。
我心中默然,听他刚刚叫的那么凄惨,我还以为他怎么了。
见到燕无极出来,小泉放下碗,眼里含着泪,委屈的说:“师父,这个汤好烫,舌头好疼。”
“这么不小心。”燕无极虽然话里含着斥责,但是我听得出来,他很关心这个小男孩。
算了,先住着吧。我叹口气,不想再在这个小孩的问题上跟他吵架。
由于第一天撕破了脸,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小泉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他也不再装作可爱无害,尤其是燕无极不在的时候,简直就是我说一句,他要怼我十句。
而燕无极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看着电视,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靠着沙发,我慢慢的有了困意,渐渐地感觉身边的场景变了。
荒无人烟的草地,遍地的白骨,我站在一个小坟包旁边,几乎是无从下脚。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又做这种梦?自从带着燕无极送我的平安扣,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来,地上的白骨竟然慢慢的跳动起来。
咔嚓咔擦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具具白骨慢慢的站起来,缓缓向我走近。
我站在原地,这次丝毫不害怕。说实话,要是别的我还会被吓住,但是白骨……我天天摸,真的怕不起来。
闭着眼睛,我都能按照关节把他们给拆了。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于放松,那些白骨骤然停止,然后都化作一阵阵的白烟消失了。
这时,我脚下的小坟包竟然缓缓裂开。一只裹着烂泥和黄脓的手伸出来,径直抓向我的腿。我没有防备,被抓了个正着。
惨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燕无极正站在小泉的房间门口。
自从小泉住进来后,燕无极就搬进了我的房间,小泉住在那间客房。
“燕无极,我……又做那种梦了,我是不是又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我喘着粗气,心有余悸的看着脚底下,确定脚下没有那只满是烂泥和黄脓的手,这才松了口气。
他脱下外套,叹息一声,把我抱在怀里,“有我在没什么东西敢伤害你,刚刚不过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后少想些那种事就好了。”
我没有注意到,说这话的时候,他暗含警告的目光一直看着小泉的房间。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怎么也不想走回房间,于是赖在他身上,撒娇说:“你抱我回房间。”
其实,我是被吓得有点腿软,还没缓过来。
燕无极没有拆穿我,笑着抱起我,说:“唔,重了,看来我这几天喂养的不错。”
“什么话。”我翻了个白眼,脸上也有了笑容。刚才的惊恐渐渐没了。
他把我轻轻的放到床上,顺势压下来,嗅着我发间的香气,说:“你好香!”
我揽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肚子上画圈圈,说:“想不想要?”
自从跟他正式同居,我已经越来越没羞没臊了。
“你在撩拨我?”他眸色渐沉,语气危险起来,呼吸渐渐炙热。
“嗯,所以你有没有被撩到?”我笑着看着他,眼中满是得意。
他吻着我,轻声说:“你说呢?”说话的时候,右手已经挑开我的衣服,伸了进来。
“燕无极……”我笑了出来,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怎么?”
我大笑起来,“我今天亲戚来了。”
已经下山好几个月了,燕无极现在完全理解女生口中的大姨妈、亲戚代表着什么。他愣了半天,脸色渐渐转青,“梁亓,你这是在找死。”
此时此刻他的威胁,在我眼中没有任何威力。
我笑的更加放肆了,捂着肚子,“谁让你一直不回来,害我做了那么吓人的梦。”我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梁亓,”他竟然笑了,目光黑沉,说:“你这可是自找的。”他抓住我的手,不用拒绝的向下伸去。
他是想……我脸色爆红,想要抽回手,却完全动不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师父,师娘,你们在做什么?”小泉站在门口,一脸无害的说。
燕无极动作一僵,斥道:“出去,立刻。”
我扭头看着小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才关门出去了。
“怎么样,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