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个便车,但这次有些失望,这供奉估计家里老婆生了赶着回去,恨不得把马给抽死,在半路上还喂食了两颗蓄气丹给马匹,硬是在十天后抵达南疆。
南疆大山十万,在世人眼中应尽是荒凉古朴,但是,让人想不到的却一派哄闹,也许是战争成全了这里,也许是战争改变了这里的沧桑,至少,杨小宝改变了认知。
入目一刹,南北环山东西大河纵向,西方极远处白雪皑皑,想必大河尽头就是从此而来。
南北两山之间平原宽阔草地丰盈,一串串白色帐篷在平原上搭建,离得远竟然可以分辨出来,竟然摆出一字长蛇阵形。
供奉车辆停在高山之巅,马匹驻足后,杨小宝下车,对搭了方便车落云宗供奉等人抱拳,只是略微感谢就早早离开。
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杨小宝所做也没什么不妥,战争吗,谁能保证都活得下来,在这里,多投入一份感情就会多一份失落和扭曲,十个上了战场九个回不来,即使多交朋友结局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空劳牵挂而已。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他顺着山路溜达而下,顺手掰下一截小木棍塞进嘴里咬着,朝四五里外的平原人流处走去。
一字长蛇阵落定的修真居所外,几十米设立一道关卡,杨小宝和身后众人来到都被次次扫视,最后才被放入修真人流中。
山顶看着下面不大,等容身其中,杨小宝感觉如同进了镇子,仔细发现后,他找到一件趣事。
面前的修真大镇也有潜规则存在,最外围的都是些低等修为修士,住的也都是普通帐篷而已,但这些帐篷五十米一个,想必是为了保证个人隐私才修葺的如此之远。
往里一层,都是用皮革搭建的皮屋,明显比外围的帆布帐篷高级一些,彼此相聚两百米,有栅栏将相互隔开,金丹期修士们或是三三俩俩喝茶聊天讨论战局,或是自闭在太阳下吐纳修炼。
再远处中心地带,有三五十栋二层毡房,用料极其将就竟然还有紫檀木一类的材料衬托其富贵,这些稀少的高等住所更是距离甚远,虽然没有篱笆隔离,但五百米或是一千米就有灵草成片生长,毡房外更有守门灵兽看家护院,宝哥看了舔舔嘴,从南京到北~京,修真也都讲身份!
他有心靠近那中心地带,却在前行没多久,身体撞在一层软乎乎的透明墙壁上,伸手摸摸后,杨小宝小腿用力往里挤,但一身汗也没进得去。
身边,惹来无数人哈哈笑,宝哥转身看,发觉都是些筑基期的同等级修士,他不屑哼哼鼻子:“笑个屁,老子跟你们能一样才怪。”
“笑个屁,老子跟你们这些臭虫岂能一般,呵——”
就在他身后,某筑基中期修士嘴里发出和杨小宝同样的不屑,只见他手中逍遥扇一晃脚下用力,紧接着纵跳而起袖筒里甩出一道亮芒承载,整个人御剑直冲高空。
他就不信了,这屏障难道真的只有结丹期修士才能破除钻入,就不信几百米高空还有禁制。
嗖……
高手御剑风姿卓然,他脚踏飞剑斜刺里射上天空,随即冷笑一声在万人期待下飞向镇子中层地带。
哐——
一人一剑高空砸落,打着旋砸向地面,忽然,一道浮空人影闪现,将此人拖了一把才没让他脸着地。
落地后,后到老者愤怒施压,一股股涟漪扩散开来将青年压迫的口眼歪斜,“哼……无知小辈,不是战场需要人我才懒得救你,摔死你也让你家恩师省心不少,你是哪个门派的?”
青年猛然呼吸顺畅,大口吞吐新鲜空气回应:“小子罗天门的罗三炮,多谢前辈照料,今后若有差遣还请明言。”
“嗯,孺子可教。”老头面色缓解,扫了眼一圈刚到的千多人他缓缓开口,“此处是战场营地你等已经明了,本座是这外场的执事,负责你等新来之人的起居和收发,这里有一块令牌你收好,今后,就由你去主持新人兵丁的收发情况。”
在没摔死罗三炮欣喜下,金丹期老者再次喝令:“看好,你等不可逾越这道屏障,就如同我中层金丹期修士不可逾越元婴前辈设下的屏障一般,如有不安后果自负,除了这里,南侧交易场可为你等提供便利,对外战事还未再起,一切随你们自由,去吧。”
新人罗三炮兴奋,手中不是鸡毛是令箭,有它在手如同皇权,他转身刚要去霍霍人,身后猛然响起老者追问:“对了,你说你是罗天门的,叫什么来着?算了,什么都一样。”
最后这句给罗三炮情绪瞬间整没了,怎地,战场总死人不假,我罗三炮不见得轻而易举死掉,还是给对方记住最好,他在老者转身之际大声回应:“前辈,晚辈罗天门罗三炮,敢问前辈……”
话说到一半他转身走掉,金丹期修士又怎么样,说不上先死的是你,刚记住你名字明天又要来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