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想起司马灏君救她,柳清芷便想要去看看,司马灏君吐了血似乎比她要严重很多,柳清芷打算去帮他诊断一下,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柳清芷穿好鞋子,刚准备出门,迎面便撞到了一个人。
依旧一身黑色长衣,挺拔的身姿,刚跨进门口,柳清芷便感觉差点撞在一堵软墙上。
只见司马灏君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
“你好些了么?”柳清芷看着司马灏君不自觉问。
“好多了,谢柳姑娘关心。”司马灏君微白的嘴开口道。
司马灏君虽然是冷俊的脸,面色也看不出什么,但柳清芷就奇怪的感觉他身体并不太好。
柳清芷忽然伸出纤细的手,一边陌上了司马灏君的脉搏,刚想要仔细看一下,司马灏君忽然手腕一转,轻轻挣开。
“我真的没事了,不过有些体虚罢了。”司马灏君看着柳清芷道。
柳清芷有些怀疑的看一眼司马灏君,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为什么司马灏君受那么重的伤,现在真的没事了么?
“那天你怎么也中毒了?”柳清芷微微垂下眼眸,对司马灏君道。
“你们中的是染白子的毒,毒粉通过人的皮肤进入身体,半刻便散开了,司马将军因为本身会武功,内力深,染白子相对传播的较快,对他的内力有损伤。”司马灏君们还没有开口,忽然从没外窜进一个人来道。
那人年纪约摸二十几岁,一身整洁的月白长衣,头上发丝梳得一丝不苟,没有百里奕轩的贵气,却多了几分书生气。
一张清秀的脸,看起来有些无良,好像一个好好先生,但一开口却带出几分冷傲之气来。
“我们的毒解了么?你怎么解的?”柳清芷丝毫不客气地问来人道。
话语直接,不过带出她的疑问。
“哈哈。”男子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忽然轻笑了几声,他并没有急着做回答,只慵懒的声音又道,“你就是那个在柳州城救了所有百姓的柳清芷了吧。”
“正是,郑大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柳清芷有些不耐道。
柳清芷一向讨厌那种装腔作势的人,男子白皙干净,却总给人一种自傲感。
她不喜欢。
“我们的毒郑大夫已经解了,郑大夫是曾经的太医院士郑泽博的五代孙子,曾为先皇解过毒,如今在这石悦镇定居,周围人称毒公子。”司马灏君站在一边帮忙介绍道。
“郑大夫还没有说你是怎么解这种毒的?因为毒传播很快,散入体内,你又是怎么能快速解掉它的。”柳清芷看一眼司马灏君,随即又追问郑筵直道。
柳清芷擅长于救人,却不擅长于解毒,尤其还是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一种这么厉害的毒。
她不太了解,却想要知道。
“很简单,把你和司马灏君泡在我的含了解药的水中自然就解了。”郑筵直有些好奇的看着柳清芷,正色道。
这么简单便解了么?
“据我所知,这种毒是剧毒,如此简单么?”柳清芷怀疑道。
“哦?那柳姑娘还认为应该怎么样?”郑筵直来了兴趣,好笑地看柳清芷道。
他的目光有些放肆,不过所有人却知道那只是一种对她的想法感兴趣的意思。
“先用热水浸泡,估计得换几次水,之后点热炉熏蒸,把更深曾的毒药放出,还有需要喝解药,达到内外共解,麻烦郑大夫了,我说全了么?”柳清芷抬眸仔细一想道。
其实她刚从床上醒来便发现她的衣裳已经全部换过了,要想解这么深层的毒,想来必须要这么做才行。
只是这样便可以解了么?柳清芷不确定,所以才想要问郑筵直道。
“柳姑娘很聪明,当得起女御医的名讳,不过柳姑娘并没有完全的说全面,至于还有什么方法用到…那便柳姑娘自己再慢慢琢磨吧,在下相信柳姑娘的实力,哈哈。”郑筵直有些惊艳地打量着柳清芷,随即似眼眸微动,故意留下悬念不告诉柳清芷道。
郑筵直一边这样说着又一边奇怪的在柳清芷和司马灏君之间望了望,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呢?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深意,说完接着挥开折扇,转身离开。
“喂…”柳清芷还想要问关于司马灏君的情况,但郑筵直已经离开。
“什么破大夫,神神叨叨的,不正常。”柳清芷想起郑筵直刚才看她和司马灏君的眼光,想不出什么意思,心中无端有些怒火道。
随即柳清芷望向了司马灏君,想要看司马灏君是否知道郑筵直的意思。
“你知道他还用了什么解法么,大将军?”柳清芷直接问道。
司马灏君微微垂眸,似避开了柳清芷的眼眸,不过此时柳清芷没有注意到,司马灏君只是轻轻地摇摇头。
“咳咳。”司马灏君脸色发白,一手捂着心口又咳了两声。
“我帮你再开一些补药吧。”柳清芷眸中有些深思的看眼司马灏君又道。
司马灏君到底隐藏了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