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和郑筵直你们是如何认识的?”这一点柳清芷也是很好奇。
这几日下来,柳清芷不得不承认郑筵直真的对司马灏君非常的好,郑筵直开给司马灏君的药材里面多是大补的药,很贵的,自然的郑筵直还十大方的没有收过他们的银子。
所以柳清芷猜想司马灏君和郑筵直的关系是不错的。
司马灏君轻轻放下茶杯,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不禁开始说他和郑筵直初遇的事情。
之后柳清芷和司马灏君便越聊越起劲,虽然司马灏君冷俊的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柳清芷感觉司马灏君一点也不冷,甚至柳清芷感觉司马灏君的面上看着她会闪过一丝柔情,柳清芷想一定是她看错了。
司马灏君的家事,便是父母早亡,四大家族,唯有司马家仅剩他一人,司马灏君有时淡漠的表情,会让柳清芷忽然想到这些事情。
从这些事情上来说,其实柳清芷的身世经历是与司马灏君有些相似的。
柳清芷穿越到了这一世,便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朋友,上一世其实也从柳清芷记事以来,她便也仅有爷爷奶奶。
人人说她有些凉薄,其实她不过是没有什么亲人罢了。
柳清芷从来不感觉有什么好难过,可是她看到司马灏君那样冷漠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柳清芷有些怔住的看着司马灏君,司马灏君忽然闭上眼眸,一侧的手臂紧紧地抓住了地上的白毯,司马灏君开始感觉心痛,一种蚀骨的心痛,但对面坐了柳清芷,司马灏君不想要她知道。
司马灏君努力忍住疼痛,一边抬头惊讶看着柳清芷,她到底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这么痛。
司马灏君额头上渐渐出了薄汗。
柳清芷反应过来,忽然抬头看对面的司马灏君脸色苍白,柳清芷惊讶抬眸,一边纤细的手不禁摸向了司马灏君的额头。
“司马灏君,你怎么了?”柳清芷问道。
为什么脸色忽然之间这么不好。
司马灏君身体微微颤抖,轻轻挣开柳清芷有温度的手,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我没事,只是有些渴了。”司马灏君努力忍住心痛,一边随意地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柳清芷微微有些惊讶,柳清芷微微垂眸,刚才摸向司马灏君的额头一片冰冷,还微有薄汗,柳清芷感觉有些不对劲。
是什么呢?司马灏君的身体不是已经好了么?
按理说他们两个人中的同一种毒,毒发情况该是一样的,为什么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柳清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难道司马灏君的毒还没有解么。
“我之前专门查看了医术,医书上说染白子这种毒,下毒的人可根据不同的毒药配不同药坊的染白子,所以染白子的解药也是不同的,郑筵直能在半个时辰便毒发的染白子身上找到解药,并且配备出来让我们喝下还真是医术高明呢。”柳清芷忽然淡淡道。
司马灏君感觉心口的痛渐渐平复了下来,可见此时柳清芷心中也平静下来了。
听到柳清芷的问话,司马灏君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只随口敷衍道,“是的,郑筵直一向对毒有些研究。”
“可是医术上记载染白子的毒只有一种解法,就是把被传染的毒逼出来传给传毒的人,再在一定的时间内喝下对方的血,那个人得才能或救,我记得传给我毒的老妇人,我后来听盈儿说她当场便死了,那我想要问郑筵直到底是怎么解我们的毒的。”柳清芷开始疑惑问,一双清灵的眸抬起,眸中带了几分怀疑。
她想要问,他们到底怎么解的,记得临走前郑筵直说情花…到底什么意思。
因为这次中毒,柳清芷心中藏了很大的疑问。
“具体怎么解的在下也不知道,我想只有郑筵直知道。”司马灏君终于明白了柳清芷的意思,不禁道,随即想想又道,“我的朋友一向是解毒高手,柳姑娘便不要再怀疑什么,既然毒已经解了,便不要再想了。”
柳清芷隐隐看着司马灏君的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想来司马灏君有些不悦了,是她不该胡乱怀疑什么来么?
“对不起,我只是看你脸色这么苍白,身体很不适,便有些担心,怕你的毒没有解。”柳清芷直言道。
可是之前柳清芷曾也把过司马灏君的脉搏,发现司马灏君好似没什么症状,只是脉搏虚弱,像是身体虚弱。
“多谢柳姑娘关心,在下的毒确实是解了,同柳姑娘一样,只是因为本身会写武功伤了元气,过一段时间便会恢复过来。”见柳清芷还是关心,司马灏君面上微暖,淡道。
“对了,这里有棵黑参,是我无意间找到的,想来已经长了一百多年,对滋补绝对是上品,希望你早日恢复过来,你收下吧。”柳清芷忽然想起来,从背着的白色口袋里找出那支最小的,最年老的黑参用布包好送给司马灏君。
“不用了,郑筵直已经帮我用了很多药,柳姑娘留着黑参救更需要的人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