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看刘将军和疏束静姝,两个人似乎疏束丞相的女儿对这个指婚的结果并没有什么意外,脸上从容淡定地看向刘子君,眼眸中微微含笑,就连柳清芷的心中也暗暗叫好,这个女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皇上亲自指婚还能够这样宠辱不惊、从容淡定,真不愧是大家闺秀。再看看刘将军,那常年征战在外而变得粗糙的脸,这个时候竟然容光焕发,似乎还没有从皇上的圣旨里回过神来,反应过来皇上话中的意思的时候脸竟然变得通红,偷偷地看向疏束家小姐,心中存了一丝忐忑,他知道疏束丞相的女儿是朝都中十分有名的才女,有多少名门青年才俊求取疏束丞相的女儿都碰了钉子,自己只是一个粗人,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够娶到像疏束静姝这样的女子,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林家小姐是不是真的愿意,否则会委屈了人家。
刘子君有些不安地看着疏束家小姐,那疏束静姝似乎是猜到了刘子君的意思,对她笑了笑,就是那嫣然一笑就已经将刘子君的魂儿都勾没有了,只是一个人跪在原地挠着头嘿嘿嘿地傻笑。疏束静姝见到刘子君这个憨厚的样子也有些好笑,掩嘴轻笑起来。
在一边的疏束丞相原来对皇上的意思并不十分满意,他是一直十分属意司马皓君的,这朝中有谁不知道堂堂的司马皓君大将军,有谁不想把自己家的女儿嫁给冷面战神司马皓君,谁能够成为司马皓君的老丈人,那就相当于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但是却很少有人看得到司马皓君身边那个默默无闻的刘副将,在疏束丞相的印象当中那刘副将就只是一个憨厚老实的粗人,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自己将来女婿的行列之中。可是现在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他才将自己的眼神放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也是个英俊的人物,只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难免有些粗糙,但是再粗糙也挡不住刘子君脸上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善良单纯,况且现在也已经被皇上封为振邦大将军,位居一品,和司马皓君不相上下,况且看样子这刘子君也十分中意自己的女儿,疏束丞相再看看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女儿从来都没有对任何的男人动心过,这个时候见到女儿的脸上露出绯红的羞涩,疏束丞相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一场晚宴大家都十分尽兴,无论是百里奕轩,是柳清芷还是司马皓君,心中都完全放下了自己心中的所有芥蒂,只想着将来或许大家还能够做朋宇,或许再也不会发生之前的那种让所有人都伤心的往事。
结束后,柳清芷和司马皓君准备出宫,两个人慢慢地走在已经没有了什么人烟的街上。
天慢慢地冷了,柳清芷的手变得冰凉,她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想要暖和一下,司马皓君突然转身,将柳清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用力地握了握。一股暖流从柳清芷的手指尖一直流到了心里,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满足。
她慢慢地将自己的头放在了司马皓君的胸口,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一种沁人心脾的清爽的味道钻入了柳清芷的鼻子中,暖暖的热热的,很舒服,很想就这样一辈子都在司马皓君的怀中,一辈子都能够闻到这种味道,以前这或许是一种不可能,但是现在,这种幸福近在咫尺了。
柳清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抬起头问司马皓君,“司马皓君,皇上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是真的吗?我总觉的是哪里不对,既然是已经商量好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不能告诉我,让我白白伤心那么多天。”想起那几天的事情,即使现在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心中还是十分的难受。
司马皓君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柳清芷的一头秀发,叹了口气,依旧用他那种淡定而又有些清冷的声音对柳清芷说:“不是有意要瞒你,所有的事情,包括皇上给我和疏束丞相的女儿赐婚,把你囚禁在宫中,我违抗圣旨,这些都是真的,就连那一杯毒酒都是真的。”
听到这里柳清芷的心像是猛地被揪痛了一下,她的身子轻轻低调颤抖着,想要平静下来可是一想到司马皓君喝下那杯毒酒时口吐鲜血的样子,心就痛的不可自抑。司马皓君用力地抱了抱她,想给她一些安全感,闭口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柳清芷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轻声对司马皓君说:“我没事,你继续说。”
“皇上还是念及我们之间的旧情,在我喝了那杯毒酒之后拿出了宫中唯一的一颗金玉丸……”
柳清芷听到这个将头抬起来,有些诧异地问:“金玉丸,就是医书里说的那种可以解百毒的丹药,我也只是在书中看过,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司马皓君点了点头回答说:“没错,就是你说的那种可以解百毒的药,服下之后大约三日才能够醒过来,那日我醒来的时候只有皇上在我的身边,于是我们两个就顺水推舟地谋划了这所有的事情,孙太医给了我一颗假死丹,虽然人看起来面色苍白像是已经去世了,但是是有意识的,所以你来看我,将那支簪子放在我胸口的时候我是知道的。”
想到这里,就连一向铁骨铮铮的司马皓君也有一些动容,他停了停,更紧地抱住了柳清芷,“所以那天我当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