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打你!”
唐僧一拳头砸在蜀山弟子脸上,虽说不能用如来神掌,可唐僧还有拳头!沙包大的拳头!
拳打脚踢,两个人打在一起,很快扭成一团,在地上打滚。
一直从屋子里打到屋外。
“住手!”屋子外,一个青年飞身感到,只一句话,就让和唐僧扭打的中年人噤若寒蝉,老老实实的挨了唐僧几拳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的中年人两只眼眶全都又黑又肿,鼻子也歪了,鼻血横流,咧开的嘴巴,上唇和下唇完全不是一种弧度,被打瓢了,一侧脸颊更是肿的老高,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
但唐僧也不太好过,伸手擦过流出来的鼻血,站起来,也有一只眼睛被打青了。
青年显然门宗内地位更高,因为他的手上,多了一把银剑。
他对中年人的惨样熟视无睹,但却在看见唐僧被打的容貌后,皱起了眉头,温声对唐僧说:“这件事是我管教不力,对不起,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青年转身去看中年人,冷着声音问:“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人药。”中年人规规矩矩低着头回答。
“人药?何为药?救人活命、育人希望之宝贝。”青年人似是教训又仿佛在自说自话,喃喃这一句后,不用人回答,再抬眼看向中年人,说:“你可知道他是我蜀山掌门用一个亿的金钱换来的?你敢打他?”
“对,对不起,我错了!”中年人扑通一声跪在青年面前,声音诚惶诚恐。
青年却不为所动,依然冷漠平静的看着他,问:“你比他值钱吗?”
“不!不!小人贱命,不值钱的!”中年人开始磕头,求饶。
青年人拿起银剑,猛一挥!说道:“晚了。”
噗!
斩断的头颅咕噜噜滚到唐僧面前,一张惊恐中涕泪交加死不瞑目的脸。
冲天而出的血从中年人没了脑袋的脖颈儿中爆射出来,很快淌满一滩,散发出猩红色的血腥味。
“没吓到你吧?”青年神情没有波动,杀人和杀鸡,对他而言也许根本没有区别。他转身来看唐僧。
出乎意料的,唐僧的神色,似乎比青年人更加平静。
唐僧说:“还好。谢谢你。”
青年人深深的打量唐僧一眼,说道:“看来先前是我眼拙了。我的名字叫白斩鸡,这里是蜀山仙剑宗的药谷,我是药谷里的大师兄。”
“白师兄的名字……起的好。我名字就差多了,我叫唐僧,普普通通的一个名字,也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唐僧微笑回答。
白斩鸡这时轻一挥手,从道路旁走出两个弟子,默默抱起死去中年人的尸首去处理掉。
他这时也微笑起来,对唐僧说:“名字听说是我出生时父亲开心喝多酒后想吃鸡而随便起的,我知道不好听。可是我一直没改,因为每次想起这个名字是带给父亲快乐的名字,我就觉得骄傲。其实名字不过是一个代,有名字没名字,或叫个阿猫阿狗什么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是一只猫狗,谁想把我当成猫狗……杀了他就是了。不麻烦的。”
唐僧竖起大拇指:“说的好!这才是江湖儿女的做派,不虚伪、不矫情。”
“谢谢你。”白斩鸡微笑着朝唐僧躬身一礼,虽然嘴角微笑,但眼神却充满真挚与认真,他说:“实不相瞒,因为有你的出现,家父才盼来「死里逃生」的最后希望,我真的对你充满了感激。”
“哦?还有这样的事?请问你父亲是……”唐僧轻轻托起他的双臂,只觉得面前的人可爱更多了一分他生出一丝亲近之心。
白斩鸡说:“实不相瞒,家父乃是这座药谷的前谷主,只因十年前修炼时被奸人所害,不仅身染奇毒,更被打断了任督二脉,断了仙功,自此全靠人丹来抗毒活命,从此一直苟活,如今早已卧病在床,若非有你的出现,恐怕命不久矣。”
“这样啊……那我的血,有效了吗?”唐僧已猜到七八。
白斩鸡果然面现出喜色,说道:“说来真的神奇,你的血也和我们一样,表面看来平平无奇,却可以在炼成人丹后,生出奇效。之前你昏迷时,我已拿你的血试炼了一颗,父亲吃下后,面色好了许多,且似乎体内许多年埋藏的剧毒,也化解去一丝。真是,不可思议。”
唐僧听到脸上露出真诚微笑,说道:“这样就是皆大欢喜,还好还好。”
“你不怪我?”白斩鸡看见唐僧脸上真诚,露出疑惑。
唐僧挠挠头,实话实说回答:“我的血都已被卖给你们,怎样都是要流的。若是白白流淌,连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岂不是更加冤枉?”
白斩鸡听完眼中爆出感动,认真点头:“说得好!非如此心性,否则不足以配此血!……若非你我相遇情景特殊,我真想交了你这个朋友!……你说的不错,你的血已卖给蜀山,这件事任谁来也无力回天。你,只有在这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