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过得潇洒得意,风生水起的时候,上官赫却非常不好过,自从皇上被授予追国债的时候,上官赫就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这些能在国库中借支的人要不就是世家望族,要不就清穷小官,前者推脱没钱不肯还款,后者却是真正家穷四壁,无钱还款。
这几天来,为了不得罪这些世家望族,上官赫可是纡尊降贵一家一家上门,可除了投靠自己的官员还款,其他的毫无所获,还成了京城最不受欢迎的客人,没有之一。但更让上官赫烦恼的是,因为这事短短的几天,自己已经被父皇呵斥了好几次,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上官赫知道,父皇这是敲打自己,为苏曼那贱·人出气,要不然那么多年了国债都没人归还怎么就不见父皇说要追回呢?可明明自己才是父皇的儿子,不就是算计下苏曼而已,最后自己不还娶她吗,她一点事都没反而占了天大的便宜,为什么还要把这个得罪人的差事给自己呢!
这天又是无功而返的上官赫带着心腹走在喧闹的街道中,愤愤地想着。
“王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已经几天了一点进展都没,皇上已经很不满了,再是这样,我担心皇上对王爷的印象会下降了,这肯定会影响王爷的计划。”一个留着小胡子戴着文士巾的男子跟着上官赫,小声地说。
“你说得对,本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可是如今这样,要那些人拿钱出来肯定会得罪了,这样对本王的声望影响也非常大。”上官赫皱着眉头,犹豫地说。
“王爷,有舍才有得,只要王爷得了圣心,这些官员就会蜂拥而至。”
“让本王想下吧。”
“是。”男子相信自家王爷肯定会想明白的,目前的局面两全其美是没办法做到的,而且皇上也不允许。
两人一路无言地往瑞王府走去。
前方的街道上,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正在人群中东张西望,好像第一次逛街似的满眼都是好奇。
细看这位姑娘,黛眉水眸皓齿,香腮玉肌柳腰,没任何胭脂水粉,仿佛出水芙蓉般地干净,加上绿色的纱裙,是那么地清爽怡人。
女子正边走边看,是那么地慵懒又随意,微风吹起她的裙摆,整个人好像如若云中雾里,好像要乘风归去似的。
然而如此人比花娇,飘然若仙的女子此时却在不断地鼓动嘴巴,努力消灭满嘴的食物。
“郡主,您这是想去哪呀?直接让马车送您到不是更好吗?大热天的何必在大阳地自己逛着呢。”女子身后的丫鬟不解地问道,手里提的些小吃什么的,应该就是这女子的战利品。
“书墨呀,坐马上啥都看不到,那里如现在有意思呀。”绿衣女子一边看着,一边鼓着腮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心里却在嘀咕着:坐马车还怎么考察市场呀,本小姐可是准备干一番大事的。
不用说,这2人正是苏曼主仆。
“老伯,这木簪多少钱呀?”苏曼突然看到了一个摊子上有根别致的木簪,形状好像母亲生前最喜欢簪子,不由得上前问价。
此时上官赫正望了过来,这一身清爽休闲的绿衣女子不正是苏曼吗?
好啊,自己焦头烂额,而罪魁祸首却悠闲地逛街?上官赫大怒,大步一跨走了过去,一把夺下了苏曼手中的簪子。
“这簪子爷要了,不用找。”
一锭10两的银元宝砸在摊上!
苏曼转头一看,紫衣华服不正是自己那个未婚夫上官赫吗?
太可恶了,到手的簪子居然被抢!
虽然这簪子自己之前并没有一定要得的决心,可现在佛争一支香人争一口气,输人不输阵,怎么也不能就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上官赫,先来后到懂不懂?这簪子本小姐是要买的,还过来。”苏曼理直气壮的说,手一伸就要拿回簪子。
一般来说,在第一个买家问价的时候,很大可能就是要成交的了,第二位买家就算想买也要等第一个买家放弃不买或者是再从第一个买家手里买过来。
可从古到今从来不少的就是特级阶层,他们是不用遵循所谓的规矩的,因为规矩就是他们制定的。如今上官赫就是这个时代的特级阶层,他会在乎这些所谓的规矩吗?答案肯定是不在乎的。而且上官赫很明显就是过来找事的!
上官赫灵巧地一躲,就避开了苏曼的手。
“给钱了才是你的,你给钱了吗?本大爷才是第一个给钱的吧,先来后到,那这簪子也应该是爷的,老伯你说呢?”
摆摊的老伯看了他一眼,一脸上的为难,这2人都不是他得罪得起的,虽然确实是这个姑娘先到先问价,可那位公子也确实是先给钱的,而且给的还是10两的银子,他一年都赚不到那么多钱呀,当然是希望收入自己的荷包中。
“要不要脸呀,和一个弱女子抢簪子,传出去你父亲的脸都给你丢光。”苏曼也不为难老伯,继续对上官赫发难说。
“你这样的是弱女子?我呸,再说本大爷那里抢了,爷是买的,就算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