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珠一听开始就让丫鬟磨墨,自己却踱步思考着,等想好了才提笔开始写。
而苏曼也照样故技重施,一直等到时间快到才提笔,但眼看笔尖就要落到纸上的时候就一把把笔给仍了。
全场哇然,笔都扔了,诗也不写了,这场真的要认输啦?可有第一场在那里,众人也不敢肯定是否真的要认输,难道是又有什么主意啦?
全场人全都睁大眼睛,免得错过了好戏。
很快时间就到了,慕容卓开始把诗作收了起来,“曼宛郡主,你的诗呢?还是准备认输?”
“认输?怎么可能,只不过本郡主自认字丑这里就不献丑了,既然这次比的是诗那本郡主吟出来也是一样,你且听着: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苏曼毫无压力地把卢梅坡的诗拿来己用,反正这个世界是架空的,没人知道这诗。
区区吟诗作对而已,本小姐背负华夏五千年的文化,难道还斗不过你宋明珠一个古人呀。
吟完后,全场又陷入了一片寂静,良久之后,一阵掌声从楼梯处传来,“好!好!真是好诗!这首诗可堪称咏梅的经典之作!”
苏曼转头望去,一个翩翩公子映入眼帘,精致的五官给人一种惊叹的俊气,薄唇轻轻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给人一股异样的温柔,此时如海般幽深的墨瞳盛着满满的欣赏。
然苏曼并没有忽略男子眼中埋藏极深的疏离,这是个看起温柔,但实际上却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男子。
原来是宁王呀。
虽然不喜这人,但苏曼朝他点点头,感谢他对自己的诗的称赞。
宋明珠也懵了,苏曼不是不学无术的吗?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诗?自己的诗虽然也是很不错,可在这样经典的佳作面前差的就不是一点点的了。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被掌声惊醒的慕容卓一边重复地吟着诗,一边用手中的笔默写下来。
“郡主,请问是这个吗?”写完了还把诗拿给苏曼确认,看来这是一个老学究。
“是的,慕容先生,请问第二局胜负如何?”苏曼问道,肚子咕咕咕地叫了真的好饿呀,啥时候才可以结束呀。
“郡主,请稍等下。”
严谨的慕容卓打开了宋明珠的交上来的诗作,然后大声地读了出来:“傲立峭壁一点红,雪中闻香情独钟,寒夜未尽心朦胧,梅自天来春意涌”
稍停了下,就继续大声道:“第二局,曼宛郡主胜。”
本来诗的比较是没那么快就能决出胜负的,毕竟每个人的观念都不一致,所以诗的高低比评还会走次投票,谁知苏曼实在太给力,如此佳作早就甩宋明珠几条街,所以这个投票就省了下来,毕竟谁高谁低只要有点才学的人都知道。
果然判决出来,没有一点不同的声音,众人眼里也只有惊艳和崇拜,看来今天开始京城又多出一位惊才艳绝的才女。
“既然这样,三盘两胜,宋小姐,本郡主已经赢了,第三场还要再比吗?”苏曼傲然地说。
宋明珠羞愤难当,手一甩,一串手链在空中划了个弧度朝苏曼砸了过去,“本小姐愿赌服输,诺,这手链以后就归你了。”
苏曼手一伸,稳稳地接住,挑了挑眉不客气地说:“那就谢谢了,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随时欢迎。”
“哼!表姐我们走!”宋明珠扬长而去,当然也不忘伸手扯走她的表姐。
望着远去的背影,苏曼慵懒地站起来,“书墨,我们吃饭去,小姐我饿扁了。”
“原来曼曼不仅算学了得,文才更是天下少有,真是惭愧本王完全都不知道。”
苏曼一看,宁王不知何时已经走近了自己的身边,“宁王缪赞了,曼曼刚好对这些感兴趣而已,所以钻研出些旁道巧技谈不上精通,担不起宁王如此的称赞”
“如果曼曼这都算旁道巧技不精通的话,那天下的文人就更是一点都不通了,曼曼就不用谦虚了。”宁王打着哈哈,幽默地说着。
心里却完全不是这样想的,这女人算学文才如此了得,不会是给瑞王送去了一个贤内助吧?
苏曼不知宁王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想在这纠结些无谓的东西浪费时间,于是就不客气地直接问道:“不知宁王还有什么事吗?”
听了这不客气的问话,宁王眉头一皱,好像有点不对,苏曼不是喜欢自己的吗,怎么这话好像不想看到自己的?
发现不对的宁王眼珠一转就发现了问题,就发现苏曼刚才一直喊自己宁王,客气生疏,再也不是那个亲昵的宁哥哥,而且以前的苏曼一见到自己哪次不是脸颊绯红,害羞低头,眼睛还时不时偷瞄自己的呀,现在的苏曼,却目光清明,看自己仿佛就一陌生人,不,是比陌生人还要不如,别人看不出自己还是发现她眼中深处的厌恶。
如果苏曼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肯定的答案。这不废话吗,虽然自己没有证据,但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