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书扔回给王太医,“去拾药,等下烈酒回来了,就开始吧。”
“是,王爷,请允许下官先看看王妃的情况。”他看上官赫坐在这里,而不是喂药,就知道药肯定喂了下去了,不知道王妃是否开始退烧了。
王太医把了下脉,脉像只是稍微缓了些,再碰下王妃的手脚,冰冷冰冷的,烧不到脚,看来这烧还会继续烧,想了想,他开了张方子,把药量都加重一倍,然后才顺便把两张药方叫童子去拾药,“王爷,王妃的烧还没退下,这样烧下去也不是办法。”
“王太医,你医术高明,尽管施为便是,本王还是信得过你的。”
王太医这才放心放手施为,他先是喊人拿了一小袋冰过来细细弄碎,然后让王妃的一个丫鬟用油布赶出一个不漏水的枕头,把碎冰入到枕头里面后,放到王妃的头下,一边还向上官赫解释道:“王爷,有这冰枕头枕着的,那么王妃的头部就会舒服很多,而且就算是再烧高些,这枕头也能保护王妃的头部,至少不让给烧坏了。”
弄完一切后,刚好看到桌子上的一罐子刀子酒,他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神医用烈酒擦身的方法救了一个高烧不退的人,如果是平时,这么一个没有依据的法子他当然不敢用,但是现在连另一个没依据的法子都准备用了,而且还是生死危急的关头,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他吩咐王妃那个懂得医药的丫鬟,“小姑娘,用帕子浸浸这酒,然后给你家王妃擦擦身子吧,散热,还有,不要给王妃盖得太多的被子。”
“是。”书砚虽然不明白缘由,但并不妨碍她听话执行,吩咐她的是一个老资格的太医,而且听王爷的意思,这个太医的性命也已经和自家王妃的性命绑在一起了,所以她很放心地听这个太医的。所以她也忙碌了起来,很快,一股烈酒的味道就在房间内散发开来,李嬷嬷等人闻到了都有点想晕的感觉。
王太医识趣地关门出去了,很快房内就传来了欢呼,“嬷嬷,王妃的烧好像真的退了不少。”
“没错,没错,是退了下。”另一道身影欢喜地传了过来。
王太医听了心里很是欣慰,原来烈酒擦身真的有用呀。
“王爷,碘酒来了。”一道声音从外到内,王太医听了不由望了过去,刚才这个阿德不是拿了烈酒回来的吗?这下怎么又是碘酒?
“这位小哥,你刚才不是拿了烈酒回来了吗?”他刚才还叫人把酒给用了呢,此刻见人又拎着一瓶小小的酒,不由好奇地问。
“书砚姑娘说那酒不够烈,这是李嬷嬷指点小的去拿回来的烈酒。”阿德也不隐瞒地回道。
“不是吧,刀子酒还不够烈呀?那什么酒才叫烈呀?”王太医惊奇了,他当然认得出房里的酒是号称最烈的刀子酒。
阿德笑了笑,也不回答王太医的话,刚才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了,可是自己刚才在路上偷偷打开了这碘酒尝了下,他就承认了,这世上确实有比刀子酒更烈的酒,于是他好心地和王太医说道:“刀子酒是最烈的酒?那都是老皇历了,王太医,麻烦让让,我要把酒送进去呢。”说完就要冲进去。
王太医一把给拦住了,“别急,王妃在里面擦身呢,你进去干嘛,等下童子煎好药了,再一起拿进去。”
阿德吓了一跳,什么,还好自己没有跑进去,要不然见了王妃的酮体那还了得,后怕的他不由感谢地望着王太医,这真是好人呀。
好人有好报,于是他也不等王太医问,就自己悄悄打开了小酒瓶的盖子,“来,闻下,是不是比刀子酒烈呀。”
王太医也偷偷地闻了下,然后就陶醉地闭了闭眼睛,他平生就好这么一口烈酒,现在居然发现了被刀子酒更烈的酒,不由把头上悬挂的刀都差点给忘了。
直到童子把煎好的两碗药端了过来,他才回过神来,然后才到房门前禀报说:“王妃,药和酒都到了,下官现在是否方便进去呢?”
房内很快就传来了穿衣声,等了一会,房门就从里打开了,那个李嬷嬷就喜气地迎了出来,“王太医快进来,我家王妃的烧退了不少了,王太医真是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呀。”
“嬷嬷,客气了。”进了房,看了下王妃,果然烧退了不少,没刚才那么烫了。
“王爷,我们现在开始?”检查完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王太医才向上官赫请示道。
上官赫点了点头,“开始吧。”他明白,如果伤口感染的问题处理不了,就算烧退了还会继续烧起来的,有多人士兵就是因为这个丧命。
王太医先是把一碗药递给了上官赫,“王爷,这是麻沸散,你先给王妃喂下去。”至于剩下的那碗加重了份量的退烧药,还是留着备用好了。
上官赫接了过来,也不废话,直接把药喂了下去。
“好了,接下来就是把酒喷到伤口上就行了是吗?”上官赫问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