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了50万两银子了吗?还不够吗?”上官赫麻了半边身,他不动神色地握住了那作乱的手,反问道。
“不够,怎么会够呢,就因为刺杀,我们掉进了山谷,白白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几个月呀,我可以多赚多少钱呀,而且那银子是宋小姐给的赔偿呀,关你什么事,要不是我能招惹上她吗?”苏曼毫不讲理地道。
“苏曼,你讲讲道理好不好,真算起来,那你应该找父皇要银子去,要不是父皇赐婚,你也惹不上她。”上官赫据理力争。
可是苏曼这一刻一点都不想讲理,她不依地轻微扭动下身体,“我不管,反正你就罪魁祸首,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
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体,苏曼不由坏笑了起来,一只手被握住动不了,另一只手也耐不住寂寞地攀上男人的身体。
“苏曼,你这是要惹火吗?”上官赫也不管某人的无厘头,他危险地问道。
苏曼赶紧摇摇头,赶紧某人好像认真似的,赶紧乖乖地、一动不动地躺着,现在她的身体可打不起架呀。
“哼。”上官赫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只好拼命压抑住身体的渴望,他明白现在自己应该松开苏曼,远离苏曼才对,可他就是不舍得,手臂不仅没放开反而越抱越紧。
苏曼还以为某人真的想干什么,不由赶紧挣扎地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
“别动。”男人的头亲密地窝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在她的皮肤上,他的声音沙哑,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似的。
早就不知道滚过多少次床单的苏曼当然明白此刻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了,于是她挣扎的动作也赶紧停了下来,要是再动下去,可能某人就真的忍不住不管不顾地办了自己。
僵硬着身体躺着的苏曼,手脚都感觉麻木了,伤口也一阵阵的痛疼袭来,真是苦不堪言,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这情形还真的是自己作来的,怪不得别人,只好默默地忍了。
良久后,上官赫终于把自己的身体渴望压抑了下来,他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地把人放平,手脚也轻轻地放好,曼曼身上有伤,睡着的时候还是小心点,不能碰到伤口。
看着熟睡的苏曼,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却没有做些运动,也是上官赫第一次被撩拨却没有抒发,但是他还是觉得很快活,无理由的快活,好像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别无所求似的。
很快,忙了一天的上官赫也睡着了,两人头并着头,身体虽然没有抱在一起,但是手脚却有意无意的都相碰着,这画面让人一看就觉得温馨。
太医院这里氛围正好,可别的地方就没有那么好了。
国丈府。
一辆低调的马车从小门走过,最后停在一处灯火通明的院子里。
马车刚停好,院子里就迎出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快步地往马车走了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说:“明珠,娘的明珠,你终于回来了。”
原来这是国丈府派去接宋明珠连夜回来的马车。
早上皇宫里传出消息后,宋夫人就迫不及待地派人去接自己的女儿,一刻都不愿等的让人连夜把自己的女儿接回家。
马车的门猛地被从里面打了开来,一个瘦弱的美女就从里面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娘——”声音硬咽,话未出口,泪先流。
宋夫人先是快速扫了一眼自己女儿,衣裙不复往常的华美,发上只区区一根银钗固定着,再无饰物,人也清瘦了、憔悴了,不由心酸了起来,“儿呀,你受苦了。”
母女俩就在院门口抱头痛哭了起来,惊得侍候的丫鬟婆子们恨不得走得远远的,主子的笑话可看不得,一个不小心就要赔进性命的。
“夫人,小姐连夜赶路,肯定又饿又渴,我们可是要让小姐先休息一下再诉衷情?”宋夫人的奶嬷嬷赶紧上前劝道。
宋夫人一听,也注意到了地方不对,她连忙收起了眼泪,顺着奶嬷嬷的话,“对,对,对,明珠饿了吧,母亲可是准备了很多你喜欢吃的食物,保准你喜欢。”
“娘,还你是好。”宋明珠也注意到了,不过她比较年轻,手段还没她娘老道,所以就算努力,她还是红着一双眼,时不时抽泣一声。
宋夫人看了连忙就把她拉进了屋子,饭也不急着吃,而是喊人先要水过来梳洗了一遍。
吃饱喝足后,宋夫人两母女做在房子里,“娘,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快和女儿说说,下人都说得不清楚。”宋明珠迫不及待地问,她既然能回来了,想来赫哥哥和苏曼也回来了吧?
“明珠,你赫哥哥和那位都回来了,不过听说那位受了重伤,一直都住在太医院,今天早上宫里来了旨意,说是不追究你的罪责,不过要我们家拿出50万给那位压惊。”宋夫人皱着眉头说,虽然女儿不用追究罪责她很是开心,可是要拿出50万两她非常肉痛,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国丈府一年的收成也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