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属下,李丙三大为欣慰,果然是患难见真情。眼前这些人,都是给自己一起死人堆里滚打出来的。
“弟兄们!咱们都是自家弟兄,说句心里话:我们今天能站在一起,并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是君上大人的恩典。今日之事,无非就是一死,说什么你我弟兄也不能误了君上的大事。如果弟兄们真的担忧本候,那我就在这里恳求大家速战速决,再来回援与我。”
直入云霄的荻家庄山顶站着十几个人,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类似于我们世界的老式单筒望远镜,不断的四处观看着。其中一个年纪四十左右,身着华丽的男子气愤的说道:“列位,看到没,看到没,你们其中有些人还心存侥幸,想和双鱼城结城下之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此时荻家庄的山的四周几十里处,到处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远远地感觉这大火还会不断地来回跑动。
“亏得本庄主巧夺天机,早早不下了神兵妙计,看到没双鱼城派来的军队是不少,可是在这不畏生死的猛兽前,最终难免一死!哈哈哈哈·····”
看着外面冲天的火光,不断地传来猛兽撕心裂肺嚎叫,荻秋紧紧的抱着身体不停发抖的小孙子,嘴里安慰着他;“乖孙,不怕,那也野兽是进不来的,你没看见塔上的叔叔们不停地往外射箭嘛!”
虽然荻秋再开接着自己的小孙子,可是此时的他心里也是害怕得不行。听声音外面的野兽绝对不少。从发现兽袭到现在,快一个时辰了,漫天的火藤球从一开始就没停止过,纵是如此依旧是兽袭不断。看样子双鱼军是早有准备,可是已经这么久了,他们到底还那个撑多久呢?
“嘟!嘟!嘟!”
外面震耳欲聋的猛兽惨叫中,突然传来两长一短的号角声。接着休息站的所有瞭望塔上的号手们,也都扬起号角两长一短的回应着。
在猛兽惨叫中夹杂着号角声下,一名传令兵飞快的跑进休息站的中军大帐:“报!万候长大人,丙三大人的援军已到,请大人发号施令!”
“好!终于等到援军,立即吩咐下去:一切按原计划进行!降吊桥,里外夹击痛死兽潮!”
“嘟!嘟!嘟····”
绵绵不断的长生号角,贯彻天地。
随着休息站四面八方一起落下十六座石板吊桥,十六路人马一起从休息站里冲出。
这时荻秋他们才明白为什么外面的猛兽一直冲不进来,昨晚天太黑,再加上道路两边都有卫兵护卫,所以大家都没发现:原来在休息站的wài wéi十米处,有一道四五米宽的壕沟。
此时天已经大亮,大家透过木桩围墙的缝隙看到冲出去十六路人马,全部是是骑兵。每一架似鸡龙都穿有闪闪盔甲,身上坐着三个装备到全身的士兵,其中一个驾驶似鸡龙,两个一左一右冲入已是一片火海兽群里。
当步兵遇到骑兵时,那就意味着“tú shā”;再加上兽群哪里懂得排兵布阵,来回被十六路骑兵前后夹击,来回厮杀,兽群的数量急速的以成倍数的比例减少,血红血红的鲜血迅速集结。可惜这里是平原,虽说难免会有些坑坑洼洼,可也存不住多少血啊!
很快地上的血就有齐脚脖深了,好在地面囤积的血并没有继续上涨,而是慢慢地向四周扩散·····
不知过了多久,血河竟然蔓延到了休息站外的壕沟边,这下血河好像终于找到了归处。“哗哗”的流入壕沟里。
“荻家庄西房地字堂堂主,及一众属下前来拜见万候大人,请大兵小哥麻烦通禀一声!”昨晚结束会议以后,西房地字堂堂主草草休息了一会儿,就早早的吃了早饭,率领自己了本堂百十个弟兄来到了荻家庄东区十村村口。
这里正是双鱼城青龙镇万候长李丙三兵营所在,此时李丙三的大军早已经驰援休息站去了,李丙三只给自己留个十几个卫兵。
“妈的,这帮杂碎这么快就到了。看来休息站受袭的事,肯定与荻家庄有关。”正在吃早点的李丙三听到卫兵的报告,一边啃着馒头一边想着,狠狠地咬了口馍道:“你去让宣传队的人小心些,然后把他们领到大帐来!”
没一会儿,西房地字堂堂主带着几个亲信跟着卫兵来到了大帐。看到李丙三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就着咸菜,喝着凉白开,西房地字堂堂主不禁言道:“万候长高风亮节不由得让在下倾佩,不过如此做法未免让人觉得有些做作了吧!”
“堂主此话何意?”听了西房地字堂堂主的话,李丙三咽下嘴里的馒头、咸菜,喝了口水:“丙三一介莽夫,此时更是行军打仗之际,风餐露宿实属正常,堂主如此冷言热讽莫非觉得本候好欺不是?”
来的路上西房地字堂堂主就听闻此时此地的驻军主力,刚刚不知为何突然离开,再加上他本来就是带着气来的,言语间难免夹qiāng带棒:“哎呦!我怎么敢嘲讽万候大人,倒是大人您不好好的在您的府上待着,大清早的跑这里啃馍馍的闲情雅致,让我好生佩服!”
“少他妈的在这儿给我里根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