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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流不息、人声鼎沸,现今,我大荆有如此风光,实乃幸事啊”皇上走在街道上,看到摩肩接踵的行人,感受着禹城的繁华。“如此门庭若市,万人空巷,大荆之繁华,皆是圣上之辛劳。爷,当得天下第一人啊”李二随身左右,拍马屁之功毫不落下。皇上显然高兴,哈哈一笑道:“百姓能过上好日子,爷再幸苦点儿又有何妨”。“爷,慢点儿。”李二看到皇上走的急,穿梭在人群中,急忙跟上,“爷的爱民之心,实在令小的佩服”。
孟晓山紧跟着他二人,顺便观赏街面,看到京都禹城的繁华,就如赶集的日子里,街上到处是人欢马叫,络绎不绝的过往百姓,走在石板路上的脚步声汇成喧闹。是啊,如今的大荆禹城,大小不一的街巷,木板房、青瓦房相连成片,甚至久远的古老民居,泱泱然散发着浓浓的古韵,挪动着每一寸脚步,推开每一扇窗棂,似乎都闯开了历史的大门自己也便,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也便走进了过去,一幢幢民房,一条条街巷,无不展现着京城风貌。
三人行不多时,便找到了群芳阁所在。但见二层楼阁坐落在街巷边,大门红帘常挂,像如喜事庆典的装潢,正门一对门联: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三人刚近得门,便有迎客的姐儿接待招呼,进的门,只见来往的男女成对在一起,这里没有了矜持,没有了束缚,当然,绝对不太过于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骨。三人自是初次来到这里,不甚自在,李二无甚异彩,皇上眼冒精光,至于晓山吧,唉,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了。当然,三人毕竟不是普通人,追求自然是要高于档次的,再说了,人家晓山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断不会做这等事的。三人说明来意,姐儿掩嘴一笑,“一看三位客官,就知道是才高八斗之人”,然后笑着领着三人向内堂走去。跟着姐儿走,便见有一门处,雨帘在门,里面不时传来喧响,还有吟句呐文的声音。只见门上有对联: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真珠红。
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
三人入内,只见里面已经聚满了很多人,论衣着举止来看,都是些文雅之人,坐着的站着的大有人在。看到这种情况,三人俱是眉头一皱。李二显然不喜欢这里,看到里面这么多人,只劝道:“爷,这里鱼龙混杂,咱们在寻个去处吧”。皇上微微一笑,道:“出来一次不容易,况且没见到佳人容颜,走,进去”。晓山未言一句,跟随而入。
里面,人确实太多了,不过,一眼便看到了,在上而坐的女子,只见那女子,披着乌黑的秀发,白里透红的肌肤,顺着目光,可以一眼看到长长的睫毛,那红亮光泽的嘴唇。望一眼,竟然止不住想再看一眼。晓山忙打个精神,不看其容颜,便见那女子身穿着红衫,头上插着银亮的珠钗。想是那女子便是韩紫仙了,晓山再次镇定,看向皇上,只见拥有**三千佳丽的皇上也不过于此,竟然也显露出痴迷之态,他目不转定直直地看着那女子,手不自觉地揪着下巴的胡子。
李二进去后,深有眼力的他当先走向了挨近韩紫仙姑娘坐得最近的公子,道:“公子,你这个位子,我爷买下了,你说个架子”,一副强买的样子。
那公子霍地站起,阴沉地道:“什么意思?看公子我好欺负是不是?”
李二毕竟是皇帝身边的常伴内臣,向来大臣们对他和和气气的,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啊,掏出百两支票,啪声拍在茶几上,尖着嗓子道:“够不够?”那公子看到百两支票,心中略惊,见到这样衣着的人,出手又是这么大,竟然还只是个下人,想到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权利滔天财力顶尖大有人在,一时有些胆怯,但为了面子,也只强撑着,不作回答。
晓山见此情况,忙上前拉着李二,装着醉醺醺的样子,道:“老李啊,你醉了,你看,又来啦,上次你就拿出一百两,非让王大人的儿子学狗笑,人家不愿意,靠,后来竟然把人家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李二听到孟晓山打岔的话,看到他饮酒上脸的样子,辩解道:“孟公子,哪有那事啊”,看到晓山竟然醉的有站不了的现象,忙扶着他,不过,脑中却是一大疑问,明明记得来的时候,孟公子虽然醉着脸,但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那公子一听,更是慌了,但是碍于面子,只好撒个谎道:“正好,我还有事要走,这坐儿就让于这公子了”,没敢拿那银票,起身向韩紫仙姑娘道了声,便匆匆离去。
其实,这边的事儿早已经吸引在内的诸人,他们也都听着,一时都戒备着李二,担心他会拿自己发飙。然而,吃惊的是,刚刚醉醺醺的公子突然恢复了常态,只是脸依旧醉红。再说,那个令人戒备的公子,也就是李二,诸人只见他掏出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