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听晓山这么一诠释,封公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对联有了问题。他本意是想通过对联能获得韩姑娘的注意,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最好能获得美人归。但听前面这位衣着不凡却是仆人的家伙一解释,才发现自己写得竟成了贬斥青·楼,甚至成了粗俗之意。他意识后,突然迫不及待地向韩姑娘解释道:“姑娘,您千万别误会。我没有贬低姑娘的意思,我那诗联,我、、、哎呀、、”,有些慌慌张张,不知用何措辞。
韩紫仙姑娘依然黑着脸,显然心里着着怒的,她怒的不是封公子,因为她知道封公子几斤几两,她怒的是那个秦尚的仆人孟三。一个下等人,居然洁身自好似地贬斥青·楼,又是在她的专场上,不就明摆在说她是一个商女么。
看到一时有些冷清,晓山依然我行我素地道:“封公子为美之心,真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范儿啊!令小的敬仰,敬仰!”,一场马屁过后,封公子虽然没能辩解清楚,但有人赞扬他,自然还是挺高兴的,而其他人俱是一股鸡皮疙瘩,韩姑娘差点儿被如此露骨的赞扬击倒。只见晓山接着道:“哈哈,话说小的跟自家爷也学了点儿笔墨,今见封公子佳作,小的心中发痒,也想厥词一二”,然后晓山一副卑微的样子向皇上“爷,三儿可以这样么”。皇上差一点儿笑喷了,一个沉稳道:“哦,可以”。
然后,晓山在大家一脸奇异又好奇的情况下,摆出一副思索的样子,两手并在后面,缓缓走上几步,出口道:“这青·楼吧,自是要有青·楼的样子!哈啊哈,诸位,在下就献丑了,我作:‘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众人默念几下。封公子听懂了意思,颇有同感率先赞道:“行啊,你小子!”。众人中,有人出口斥道“怎又是如此粗俗之语”,然后有一些人附和;不过,又有人赞道:“好联,俗中带雅,又是一语话透”,跟着又是些人点头赞扬。韩姑娘则更是厌恶这个下等人,同时又是替自己的姐妹们感到可怜,恰如这个对联,毫不留情地写尽青·楼女子的悲哀。而皇上虽然知道,这个孟晓山会为反衬他故意作这样的诗联,但做出来虽俗却又雅着,看来这个爱卿真是个贤才之人啊。
孟晓山直接忽略了那些斥责他的话,然后非常高调地谢道:“多谢诸位夸奖!”,那些斥责他的人,包括韩姑娘,都心中冒出一股无语,只见晓山又道:“经众人一赞扬,在下真是才思滚滚涌来,突然,又有一联”。
封公子无比羡慕地惊道:“什么,快说出来!”大家又是倾耳过来,想听一听又是什么惊人奇妙之句,就连皇上也是一股期待。而韩姑娘吧,心中再次恶寒,甚至都想阻止这个可恶的下等人,但又爱好诗文的她竟然还矛盾了起来,没有发作。
晓山不再做作,直接一脸正经地道:“青·楼么,当然还是有关青·楼的。咳咳,我作:‘迎来送往知多少,惯作相思泪千行’”,说吧,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平时喜欢些文学,常关注些诗文对联什么的,哦也,剽诗联,无罪!
众人又是一阵默念,嘿,这次第,居然没有批评的,居然都有同感!是啊,自古商女对客人,哪有真情的?不都是逢场作戏么,当然,个别案例咱就不提了。哈哈,只不过没人过多赞扬,毕竟大家都是冲着美女韩姑娘来的,没事儿老揭人家伤疤,显然不合适的。虽然人家韩姑娘是青·楼卖艺不卖身的,但是身处的环境正晓山诗联中提到的,所以,大家也只对此联点到为止。
人家韩姑娘恨透了这个孟三,不过,他倒也有些才,写几个歪联,还真是好把手。
孟晓山在大家意犹未尽的时刻,急着抽身,讨好似地向皇上道:“爷,小的做的诗联,还可以吧”,然后眼睛眨一眨,暗示计划行进。
皇上站起来,‘啪’敲了晓山的额头,然后大声地道:“三儿啊,我问你,爷今个来干嘛?”堂内诸人俱都关注到这边,有些都恍然而悟,差一点儿忘了自己的来意。晓山摆出一副笑脸嘿嘿道:“爷,您来这儿、、、嘿嘿,当然是结识韩姑娘”。皇上再次‘啪’一声,“知道就好”,晓山抱头装着刚刚知道错误的样子。皇上笑着,向韩姑娘歉意地道:“姑娘勿怪,我这下人,平时管的松,唐突了佳人,还望,姑娘不要太伤心”。
韩姑娘非等闲人,待惯了风情场,急忙向‘秦尚’服了一礼,“公子,哪里的话啊!您这个下人,说的也对,唉,我们这些飘零人,让您见笑了”,可可怜怜,却又这么大度!怎能不让在座诸位怦然心动啊?皇上再道:“姑娘莫这么说。姑娘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濯清涟而不妖’!哈哈,在下正是慕名而来,有心结识的”。一句话来,赞扬有了,文采有了,这印象自然会好起来!晓山剽给的诗词,在这个世界绝对找不到第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