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休息的时刻,乘着别人都睡着的空闲,晓山也是抓紧打坐练功,随着身体的恢复,内力也积攒了起来!以前身在富贵温柔处,对内功练得不勤,现下的每朝每秒都不敢懈怠!
身体恢复了,武功也上来了,晓山本想教训教训这些老欺负他的大哥们。由于贝子哥是刚结束的老末,在这里跟晓山熟得快,后来听贝子哥说,他们都是天生的奴隶,也就是说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是奴隶了。他们都没有姓氏,只有代号。晓山心中可怜他们命苦,也就不再出手,只不过就是再忍气吞声几日罢了,过不几天,他就可以运功挣脱枷锁,逃之夭夭了。
天气变得燥热,一连几天,后来一天夜里突然打起了雷,闪起了电,很快表示滴答的雨声,接着便是倾盆大雨。伴随着大雨而来的也有突寒,虽是夏季可也顶不住天气的突变,晓山睡得的席位处,早已经被飘进的雨弄得不堪入目,那晚他全全在中间打坐了一宿。
第二天,窝棚了炸开了锅,有一个人叫不醒,也就被视为死掉了,还有两人发高烧,迷迷糊糊的。
贝子哥挨近晓山,年轻的身体硬是一副老成的语气道:“唉,可怜啊!死掉的那个是个老实人,他没了,我们可就又要多干活了。”
晓山一阵无语!
绳子二哥奇怪地冲晓山道:“怪了,你挨着门窗最近,你怎么没事儿?”
晓山无语地道:“二哥啊,我一宿都没睡,只在中间坐着!”
老大虎子喝道:“停,大家都别吵了”
大家齐止了吵闹!
老大吩咐道:“生死有命,怨不得别人,大家要顾及的是当下。绳子,你去找孙管家报备一下死亡人数和生病情况”。
绳子不做犹豫便去办事了。
过不多时,便有数声急促的脚步声赶来!进来的正是,这孙管家生得年轻结实,也就二十出头,脸上略有新胡。
这孙管家进来就当先嚷道:“怎么回事儿?谁让你们生病了?谁让你们死掉的?”说的好像是大家故意的。
他喝责完,正要再说什么的,突然止住,向后哈腰道:“老爷,您怎么来了?也就是曲曲几个奴隶的事儿,小的处理得来!”
又进来的一位,正是鲁荒,他大概三十多,留有山羊胡,头戴纱帽。他并没有发飙,而是非常和善地问道:“怎么了?”
那孙管家想是知道情况,应道:“死了一个奴隶,生病了两个。”
鲁荒见到确实有三人躺着,然后交待道:“死的,埋了!生病的,找大夫给他们治病,必要时最好将他俩隔离开”。
“是,是”孙管家点头领命。
鲁荒一走,孙管家马上又挺直了身杆,吩咐道:“没事儿,你们也都别愣着了,还不快去下地干活。”
…………
近日,被雨淋过,大地作物生长极快,小麦都早早地长出了穗子,由于条件不好,在没熟的情况下,已经开始收麦子了!这几日,晓山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跑,可恨那护卫管家看得严,硬是找不到空挡。若是来狠的,晓山相信也能逃离,但是会成为这里官方追击的对象,一个不慎,被抓会被剃鼻子割耳朵,再被卖了。
晓山心中苦闷,狠狠地拔拽麦子杆。这里作农的方式极为原始化,收麦子是靠手拽的,麦子颗粒是靠石块砸出来的,所他们下手早,麦穗还是青的时候,都已经开工了。
突然有人拍晓山一下,声道:“小伙子,干活挺卖力的。”
晓山哭笑不得,回头一看,不得了了,正是买他的主子鲁荒,马上点头道:“为主人干活,我这是应该的。”
敢情鲁荒是来视察的,他见到这个新买的奴隶干活卖力,不禁鼓励一番。听到晓山的回答,他摸一下胡子,道:“听说你是荆国人?现在辛国与荆国打仗,莫不是,你是被俘的荆国士兵?”
晓山不解,但只好默认,“正是”。
“哦,可会武义?”鲁荒问。
“略懂皮毛”晓山小心翼翼。
“看棍”鲁荒不知从哪儿拿来的粗棍猛地敲了过来。
晓山眼见脑门将要被打,只好反抗,运气足上,脚一撇身体便躲开,双手一带,便将粗棍夺来,一狠劲便折了棍子。
周遭的护卫见得有奴隶造反,很快围上数人,个个带着兵器。晓山怒目而视,心中正计较要不要就此机会,挣开链锁,打出去!
有护卫想要上,鲁荒出手揽住,然后笑着对晓山道:“果然不是平常人!”
晓山心中不敢大意,全身戒备。
鲁荒又道:“当初,我买你时,那贩主有上好的盔甲,却不卖给我,后来我拜访州长大人时,又见到那盔甲。”
晓山依然戒备,问道:“那又与我何干?”
鲁荒轻轻一笑道:“当时听那州长大人说,他买那盔甲时,那人贩子说,这盔甲的主人病殃殃的,卖给了姓鲁的冤大头!”
晓山略有明白,“你是说,那是我的白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