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成儿你是个男人,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要老是为这妇道人家的事情停留。也不要被妇人给密的没了眼睛。”老夫人眯着自己的眼睛。
“娘教训的是,孩儿以后定会注意的。”端木成点头。
“奶奶,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您不是从小也教导我们要注重礼仪吗?这林姨娘分明是对娘亲不尊重,你今天要是没有处置她,这让娘亲今后怎么管理这个咱们相府。”端木灵就不高兴了,怎么觉得遇到端木淸就没有好事儿呢,就连久不出房门的奶奶,也帮她说话。不过她向来是对这个奶奶有些发憷。
“灵儿,林氏也是刚到相府,什么都不知道罢了,没关系的。”
“娘,怎么能没关系,这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样还得了。”怒女两个人,一唱一喝,到是很来劲儿,要不是自家娘亲是个主角,自己恨不得拿点花籽过来吃吃,看看她们演戏了。
“不是,夫人,我,我知道错了。”林氏就是再蠢也是发现问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
“爹爹,我娘她怎么可能会对夫人无礼呢?娘亲她是尊重夫人的了。”端木淸本想在让娘亲看看这么一堆人的真是面目,但就是见不得林氏这幅窝囊的样子。
“哦,你这丫头有意思,怎么说?”大家都是急躁的模样,就她还敢淡定的看戏。
“是啊,清儿,你娘怎么尊重夫人了。”听着柳氏母女说的,端木成也是满心烦躁,一边是自己的夫人爱女,一边又是自己的母亲,这时间听到端木淸的话,就像是找到了出路。
“奶奶,你不知道,我们在乡下听到要回来的时候,娘亲就好高兴,好高兴,娘亲想着我们没有好东西给奶奶和夫人,就自己亲手绣了帕子,送给夫人,连着做了好几天呢,眼睛都差点瞎了,我还跟着娘亲绣了呢?”端木淸拼命的强调。
“你这孩子还会刺绣吗?快拿来我瞅瞅。”老夫人到是很会找重点。
“清儿不才,还没能将母亲的手艺学会。”端木淸接过小春儿递上来的包袱。
“你母亲的手艺,我向来是知道的,”老夫人将端木淸递上来的帕子细细端详。“这真的是你绣的?”
老夫人,细细看着,越看心里越是欢喜,林氏是水平她自是知道,想不到她的女儿年纪轻轻,尽然也有这般火候了,女儿家家的能够回=会上过这么一门手艺说亲,那是有极大的分量,她本以为,这孩子,从农村来,见识肯定不行,现在都觉得这孩子的心性可以了。
“恩,知道要见到奶奶和夫人了心里高兴,不知道要送什么礼物给你们,就想着自己和娘亲的会这个就做了。奶奶喜欢吗?”
刺绣,端木成的思绪,潜意识地飘进了在与林氏相识的日子,烟雨,小桥、流水、人家,伴着春暖花开,在那穿竹石栏边,一个妙龄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娴静时,犹如花照水,一个人独坐在古朴清幽的宅院里,计上心思,轻挑慢捻地细描着针线,一针一线来回穿梭。
刺绣,本就是深宅里的女子抒情,一针一线的温柔倾诉。空白的织物被赋予灵感,思想的纯度融进无声的诗行,浪漫山水是灵魂深处绽放的花。丰富而美好的想象点缀了单调的生活,构筑出梦里江山与诗意年华。我惊诧眼前的精致和雅韵,并无意去打探刺绣背后的故事,而流淌的岁月,是否还继续于日出日落的精耕细作?我也无需解释刺绣为何是女子心灵的涟漪,那眉宇间的一抹娇羞,已使绣料上的春光四溢。
“喜欢,怎么不喜欢,你这孩子有心了,你娘将你教的不错,这般乖巧。柳氏你觉得呢?”老人讲端木淸拉倒自己身边。
“娘说的是,这孩子,挺有孝心。”柳氏尽管不想承认也是没有办法,只得自己打脸,若这帕子真的是出自端木淸之手的话,那这孩子的风头怕是想要压过她的灵儿了,她不许,绝对不许。
“奶奶,看你这话说的,灵儿就没有孝心了吗?有了姐姐回来,奶奶是不疼灵儿了吗?”端木灵走到端木淸身旁,看着老夫人说道。
“有孝心,有孝心,灵儿也是不错的,这琴棋书画样样都学的不错,不过还是要记得要更好知道吗?"老夫人点点头,“你们两个是姐妹,都是相府的女儿,奶奶都疼,都疼。老夫人就像是一个和蔼的老奶奶,看着两个水灵的孙女儿。
“恩,你们都拿下好好过分了吧,毕竟也是孩子的一份心。”
“呵呵,是啊,娘,清儿这孩子不错。像是我端木成的女儿。”
“行了,今天就散了吧,柳氏你好好安排一下林氏母女的住处,他们刚从乡下过来,有什么事情你多照应下,都是端木家的人。林氏你心里也不要有想法,柳氏她毕竟是这相府的女主人,,知道吗?”老太太,心里跟明镜儿是的,怎么会不明白,林氏的想法儿,当初端木成和林氏的婚事便是她主持的,现在林氏为妾,他人为主,她也觉得愧疚,但也只是那么一瞬,谁让林氏没有一个当将军的爹能帮端木成呢?
“是,”林氏心里委屈,她本以为老夫人是最理解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