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能够帮本官看一看本官今后运势如何啊?”端木成突然开看着了缘大师问道。其实,男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想要问这个问题吧。关于自己的官运之内。
端木成他这一生也算是顺风顺水。年轻时候没有遭过什么罪,如今人到中年,也越发开始迷信起来。尤其,他最近在朝堂子上,渐渐的发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对于陛下的心思,愈发难以猜测,揣摩的时候,就更想知道他今后官运如何。而且,今日也曾对他说过,这了圆大师的道法极为高深,替人卜算非常准确,所以,他更加想要他指点一二了。
“是啊!在看一看我这府中的风水如何?”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的待在一旁未曾说过什么的老太太也开口问到。
“相爷前世是个大善人,所以今世才会有善报,所以相爷在四十岁之前,做什么事情都会得心应手,大富大贵,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更加不会遭什么大罪。”了圆看着端木成,慢慢拨动着手中那一串黝黑的佛珠,慢慢的说到,端木成包括老太太在内,听的很是认真。
可是,端木清确实听到那一个四十岁之后,便觉得很不对劲儿了,这和尚的说辞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般。就像是早早地挖好了坑等着别人跳进去一般,而这个要跳的人就是端木成。
“那四十岁之后呢?”果然端木成,抓住了圆大师话中的重点急忙问到。
“唉,阿弥陀佛,”了圆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这才继续说到。
“相爷,前世的福报就会截止到相爷四十岁之时,那之后相爷的日子便不会想像之前那般顺风顺水了。阿尼陀佛。”
“啊,四十岁?可是相爷今年就已经虚岁四十一了,岂不是?”柳氏突然惊叫一声,似乎端木成明天就要去了一般担忧的看着端木成。一副,你若有事,我便会陪着你的模样。
“兰儿,你别着急,听大师说完!”端木成听着了圆说的话,本就有些惊慌,柳氏这一大声的咋胡,也是慌乱了。
他细细想了一下了圆所说的话,她是春日里的生辰,早就过四十之岁,今年他也确实觉察到不像往年那般顺利。身体开始不舒服,没了以前的健壮不说,在朝堂之上,他渐渐发觉不能够猜测到陛下的圣意了,身为皇上身边红人了他,做事时竟觉得屡屡受制。今年帮陛下办理了好几件差事,陛下似乎都不太满意。
不知是不是察觉了他与宁王之间的关系,对自己也不似从前那般信任了,反而渐渐开始信任他的对头慕容家那边,他用过诸多办法,并没有能够帮他夺回陛下的恩宠,反而,让他有种做多错多的感觉。
现在,听了圆这么一说,原来是他的福报用完了的关系吗?这可怎么才好,他还没有老,并不想这么早的告老还乡,他更加舍不得自己手中这来之不易的权利和荣耀啊!
“是啊,大师,这可有办法化解!我儿是朝廷大臣。若是因为这个惊扰了圣驾,那可怎么办才好?”老太太听完了圆的说话也是了愣住了。再一想到,手中的书信越发不安起来。
“是啊,大师,可有什么化解方法,只要能够化解,哪怕散尽家财,我在在所不惜。”端木成看着了圆大师说到。他怎么都不会甘心自己的人生到此截止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丞相不用着急,更不用散尽家财的。”了圆再次喊了一声。
“还请大师指教,若我能没事,必会感谢大师恩德。”端木成本是端坐的身子,向着了圆的方向偏了偏,只恨不得求上去。
“是啊,大师,请你一定要帮帮我家老爷。只要是能够帮助我家老爷,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柳氏也急忙说道。
“其实,哪怕福报结束,丞相也不会有劫数的,依旧会顺风顺水的度过此生,只是……”
“只是什么?”端木成急忙开口,已经把了圆到当作了自己的救星。认为他不论说什么都对的。
端木清看着她前面闹腾的几人,心里冷笑,柳氏这一出还真够绝的,估计这了大师的下一句就会将她扯进来了吧。她好不容易布了这么大大一个局,不将她拉下水,她端木清怎么都不会相信。
这会儿,端木清已经看透了柳氏的把戏,心里到是不恐慌,她相信柳氏她不作死就不会死。真当她是泥捏的吗!
“敢问,府上最近有住进什么新人吗?”了圆突然问到。
“最近好像并没有,这与老爷这事有什么关系吗?”柳氏听见了了圆的话,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这才说到。
“阿弥陀佛,是这样的,其实丞相一个所以会不顺,实在是因为这府里的运势都被府上的其他人抢了过去的关系。所以老衲才会如此问。”了圆双手合十,继续瞎诌着。
“本官堂堂一家之主,这府里还有人能够抢去我的运势?”端木成也是觉得奇怪,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她的女人孩子们,那眼神锐利,似乎想要将那人找出来,千刀万剐一般。
“阿弥陀佛,此人必是丞相有着至亲的关系,如此拿走丞相的运势便并不艰难。所以老衲才会问,相爷这些日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