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后,欧治脸色苍白,额头上浮现细密的汗珠,掐诀的双手不断抖动中,吞下一颗灵明丹,强行聚集所剩不多的灵力,欧治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块妖晶抛入了火中。
“噗...”
一道道细小风刃在妖晶周身飞舞,阻挡地心紫炎的温度,欧治不惊反喜,这妖晶灵性颇高,居然懂得自我保护。这样一来纵然难度更大,但是融合后对流风剑的提升也是越大。
略一沉吟,欧治咬了咬牙,单手一拍胸口,一口逆血喷出,直接洒落在紫炎中,地心紫炎染上淡淡血红之后,威力大盛,一下将妖晶彻底包裹。
“嗤嗤”
声作响下,只有一道道细小的风刃从紫炎中激射而出。
欧治皱了皱眉,目光瞥了瞥被风刃切断,在半空随着热浪沉浮的断发,脸色微有怒色:若是连你这已经身死的妖晶我都摆不平,我还谈何追寻武道。
脸色一发狠,体内灵力不要钱的灌输,紫芒大盛下,其中包裹的妖晶终于屈服被地心紫炎驱除杂质,化为一团澎湃着浓郁灵力的粘稠,紫炎稍稍降低温度与流风剑仆一接触,整个紫炎爆腾起来,形成一个密闭的火焰牢笼,发出强大的压力强行将粘稠与流风剑融合进去。
欧治灵力已经透支,再次不顾后遗症吞服一颗灵明丹,欧治将刚刚蓄积的灵力一次性打入地心紫炎中,嘴唇微微哆嗦,轻喝:一声。
“融。”
火焰牢笼陡然缩小,那团妖晶所化的粘稠也一下扑在了流风剑上面。欧治脸色一松,瘫坐在地上,任凭半空的紫炎继续灼烧流风剑,灵力自主运转抓紧时间恢复起来。
在宁城城南有一个宽阔的广场,广场中心是一个高数米,方圆数十米的巨大擂台,这是武者比斗所用。平日里这个广场是众多武者闲暇时聚集之地,大多自认实力不错的都会上台挑擂
若是连续一个月蝉联擂台冠军,便会受城主府相邀,成为城主府势力中的一员。城主府是宁城最大的势力,对于所属武者修炼资源现任城主也不吝啬,除非战事爆发,城主府当差更是毫无性命之忧。
如此良差美事自然让所有武者趋之若鹜,每天从大清早开始就有很多武者聚集,实力高强者便会开始摆擂。
但是今日太阳已高高悬挂还没有人摆擂迎战,只有大片的人在擂台周围聚集不时低声议论着,脸色漠然一副静等好戏上演的姿态。
擂台边缘并立布置了两行桌椅,其中一桌已经坐下了两人,分别是一个身穿白袍,相貌俊逸的少年和一位同样白袍着身,面相却有五十左右,鬓角已微微发白。
“爹,这欧家怎的还不来,不会是害怕欧治在人前丢脸不敢来了吧。”
俊逸少年看了看旁边的桌椅久等也不出现人影,脸色顿时不耐冲着旁边的老人说道:
“武者修行要处事不惊,遇事坚定。你如今已经是灵士修为怎得性子还是如此急躁。”
白袍老者眼见少年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轻狂张扬的神色不由大为不满,低声责怪了几句,但随即安慰道:
“以你如今的修为在这宁城同龄当中也是颇为杰出,欧治的废材之名我也是有所耳闻,不过欧家也不会人前示弱与我付家的,就算是赔上欧治的小命。”
“爹你是说,我可以...?”
白袍少年听到父亲责怪本是讪讪,但听到后面的隐晦话语,不由脸色兴奋的看向了老者,老者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欧、付两家矛盾素来已久,若是能在擂台上斩杀对方子嗣,就算是一个废材那也对其名声大有打击,欧家也不会为了一个废材与其大动干戈。这般能恶心对手的事情,对于少年的心思身为付家家主的老者自然是欣然应许。
良久在长时间的等待中,终于有武者大声议论了起来:
“这欧家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不一定,欧家在宁城也是名门大家,就算明知不敌也不应该如此示弱。”
“那可不一定,听说与付云山对战的可是那废材欧治,若是上台被一击秒杀了,岂不是丢人现眼。”
此话一出顿时一些武者嬉笑出声,就在这时天边破空声响起一道红芒激射下,眨眼就到了擂台前的空置桌椅旁。
“欧沧海,你欧家果然大气,让得诸多同道等候如此之久,不愧名门世家之名。”
端坐的白袍老者眼角瞥了一眼,红芒消散后出现的一老一少,第一时间出言讥讽道:,话音刚落广场上众多武者就有不少小声附和,轻声议论。
刚刚出现的二人,一人身穿青袍,腰系白玉腰带,相貌清秀,年龄只有十三四岁左右,但身形比之成人丝毫不矮。另一位童颜鹤发,锦袍加身xia一股说不出的威严散发而出。对于白袍老者的讥讽,少年无动于衷,老者却是淡淡一笑冲着一处阁楼窗口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看着白袍老人轻声道:
“我欧家自然比不得你付金财付大老板,能够召集道这么多武者为你付家壮胆造势。”
锦袍老者话语虽轻但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