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当年她也算是江湖中的风云人物了,我听说过许多关于她的传言,都说她是红颜祸水,害了很多男人。”说到此处,龙追忆忽然嗤笑道,“红颜祸水?男人成功的时候女人是红颜,失败的时候便是祸水,是么?”
红颜究竟是否为祸水,这个问题,萧错不会去追究答案,因为本来也就不会有答案。
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个很坚定的想法:这世间的女子,绝不会输于男子,更不该比男子卑贱。
只是这样的想法,终究也只是他自己认同而已,若是说与外人听,只怕的人都会觉得他可笑之极。
当然,外人的看法,自也不会改变他的观点。
从小到大,与萧错最亲近的女人只有两个:母亲和兰姬。一个是割不断的血脉相连,一个是离不开的多年陪伴。
虽然除了她二人,萧错认识的女人与他都没太深的交情,可其中却也有太多的人让他心生钦佩。
比如说,遭遇了不幸却还能坚强地从噩梦中走出的裴霜。
比如说,一直坚持真理,维护正义的杨柔嘉。
比如说,身在妓馆却又有情有义,恩怨分明的景霓和菱儿两姐妹。
比如说……萧错不知不觉地将目光移向了正安静看着窗外的龙追忆,这个被外人骂作女魔头和阉党走狗的女子,这个既心狠手辣又善良心软的女子,似乎更特别,也更让人钦佩。
“有刺客,快抓刺客!来人啊,抓刺客!”
隔壁金刀白马盟的人所在的木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惊呼声,几乎是出于本能,萧错和龙追忆都握紧了腰间的剑,往声音的方向冲去。
红颜究竟是否为祸水,这个问题,萧错不会去追究答案,因为本来也就不会有答案。
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个很坚定的想法:这世间的女子,绝不会输于男子,更不该比男子卑贱。
只是这样的想法,终究也只是他自己认同而已,若是说与外人听,只怕的人都会觉得他可笑之极。
当然,外人的看法,自也不会改变他的观点。
从小到大,与萧错最亲近的女人只有两个:母亲和兰姬。一个是割不断的血脉相连,一个是离不开的多年陪伴。
虽然除了她二人,萧错认识的女人与他都没太深的交情,可其中却也有太多的人让他心生钦佩。
比如说,遭遇了不幸却还能坚强地从噩梦中走出的裴霜。
比如说,一直坚持真理,维护正义的杨柔嘉。
比如说,身在妓馆却又有有义,恩怨分明的景霓和菱儿两姐妹。
比如说……萧错不知不觉地将目光移向了正安静看着窗外的龙追忆,这个被外人骂作女魔头和阉党走狗的女子,这个既心狠手辣又善良心软的女子,似乎更特别,也更让人钦佩。
“有刺客,快抓刺客!”
隔壁木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惊呼声,几乎是出于本能,萧错和龙追忆都握紧了腰间的剑,往声音的方向冲去。
这边的木屋里待的本该全是金刀白马盟的弟子,可此刻却有两个外人。
在看到那两个外人的时候,萧错也大为吃惊。
其中一个是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此刻他正捂着手臂包扎伤口。
这人叫郑注,听说是个山野大夫,可萧错却在王守澄府邸见过他不止一次。
另一个是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她已被三个金刀白马盟的人死死擒住动不了身。
萧错对这姑娘也是很熟悉的,而且在他的认知里,此刻这姑娘应该还好好地在平川王府,跟着兰姬习武。
见到萧错,景霓似乎也很是震惊,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后,她突然大声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就算你们有帮手我也不怕。”
萧错和龙追忆自然不会是那些人的帮手,他也明白景霓此言只怕是想把他摘干净,免得连累了他,可看她被人抓住,他又怎可以无动于衷?
金刀白马盟的三个人也已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拔了兵器就往上冲,可还未近身就被龙追忆一脚踢了出去。
另一个站在景霓左边擒住她的人并未松手,只对龙追忆和萧错大声道:“这是金刀白马盟自己的事,外人最好别插手。”
看了一眼萧错,龙追忆低声道,“这姑娘你认识?要救?”
萧错刚点头,就见龙追忆已将尚未出鞘的剑横在胸前,朗声道:“这姑娘的命,我无夜城保了,想活的,最好给我让开!”
两个擒住景霓的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反而往后退了小半步,只是依旧警惕地盯着龙追忆。
郑注捂着已包扎好的伤口起身道:“无夜城如此行事只怕是不妥吧?龙二姑娘,我们虽没什么交情,但也同为王中尉效力,就算看在王中尉的面子上,你也不该与我为敌。”
“我只是要救我想救的人,没想与你为敌。”
“可你要救的人,方才差一点就杀了我。”
龙追忆冷笑着瞥了一眼郑注手臂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