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宴会的其他人闻言,皆是一惊,心想寻常人巴结皇上都来不及,为何此人偏偏要为难皇上。即便是要寻死,也不必找这样一个高成功率的方法吧。
不过洛无极下面那句话更让他们吃惊不少,只见洛无极面无表情的道:“既然你已经为难过朕,礼尚往来,朕也该为难你一次。如今我们的使者在汉唐那儿有点儿小磨难,朕希望你能化解后活着回来。”
安立峰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可是洛无极完全没有理会他。开玩笑,他洛无极才是一国之主,怎么可能允许一个只有名声的人踩在自己的头上。这个壬擎棋最好能化解这场外交危机,否则自己会把壬擎棋变成一个死棋。
“我去。”
自古人皆怪鱼之贪,故因饵而亡。事实上,若不是钓鱼者有心放饵,鱼又从何去贪?罢了罢了,最终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鱼儿也因鱼饵把命丧。不过,谁能确定自己一定是垂钓者?即便自以为是的撒了鱼饵,说不定你引过来的是一条鲨鱼呐。
魏吴国的皇帝还当真不客气,给了壬擎棋一匹瘦的只剩骨头的老马,外加一个怎么看怎么有些蠢笨的跟班儿,然后就挥手告别了。壬擎棋倒也没有抱怨,径直坐在咯得人屁股痛的马背上,披星戴月的赶往汉唐了。
接到壬擎棋已来到汉唐国关外的线报,正在啃香蕉的上官惜若只是了然一笑,批示道:“正常对待,不可徇私。”
壬擎棋和魏吴国的使者汇合,简单简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随即问道:“汉唐国以何为理由把各位堵在关外?毕竟魏吴国的各项实力都在汉唐国之上,他们怎么会……”
“那些人人说汉唐国自古就有考验来使的规矩,还说智力不够的来使只会耽误国家之间的大事。守关人的话比我这客气一些,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第一个使者满肚子火气,偏偏又不便离去。
壬擎棋面上一副忧色,十分担心的道:“究竟是什么难题,将各位拦到关外?莫非是他们刻意刁难,一直更换题目?”
“没有,是同一道题。不过汉唐国的文化那么奇怪,我们魏吴国的人怎么知道?!”另一个人也满腔怨气,要知道他出使了许多国家,第一次遭遇这样的阻拦。
“敢问是什么题目?”
原本围成一团的人,竟各自寻理由散去了。壬擎棋急忙拉住第一位使者,诚心问道:“不知是什么题目,还请高人不吝赐教。”
那人冷笑几声,随即有些高傲的道:“每个人只有一次答题机会,我们都是无所准备的上场,你以为我们会为你拾柴点火吗?”说完,趾高气扬的甩了甩袖子,径直离开了。
壬擎棋在心中露出了一个笑容,望着汉唐国的城关更多了一份自信。
视线转移,此时壬擎棋已在会客室中。壬擎棋打量了一下周围,里面并没有多余的物品,只有一张八仙桌,一个书架,和一个个大大的‘静’字。壬擎棋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心想这守关人员倒真有几分风雅。
“让贵客久等了,实在是要务缠身,脱不开身呐。”
熟悉的声音响起,让壬擎棋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等一照面后,壬擎棋心中由不得一愣。
风清扬,竟然是你?这句话只响在壬擎棋心里,诧异的神色甚至未曾浮上壬擎棋的脸,只见他十分恭敬的施礼道:“魏吴国使者壬擎棋拜见汉唐国将领,将领在百忙之中抽身出来会见鄙人,实在是鄙人的荣幸。”
“哈哈哈,魏吴国的使者很少有像你这样懂礼节的呐,那几个人一个个趾高气扬恨不得把我这个小将踩在他们脚底下呐。使者,按照老规矩,你也需要答题过关。”风清扬着实有些佩服壬擎棋,起码这幅镇定功夫就非常人所能及。非常之人,自然能干出非常之事。
壬擎棋神色平静,气定神闲,伸手施礼道:“请出题。”
“还是老题目,请问你为何而来,可否一定要来?”其实对于这道难倒魏吴国无数使者的题目,风清扬也并不是十分理解。不过这是上官惜若亲笔所写下的题目,是以他也只能依葫芦画瓢继续问出了。
壬擎棋眉头微皱,随即朗声答道:“我为魏吴国而来,负责送邀请函。既然魏吴国国君下了命令,我自然一定要来。”
“好,你的答案我明白了。请您先回去,不久就会有人通知您结果。”风清扬兴致欠缺的道,言罢起身,略微使了个礼,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壬擎棋也只是礼节性的告别,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大大的‘静’字,脸上浮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这哪里适合古人想会啊,简直是路人会面!而且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路上,以及一个已人到化外的路人。
等壬擎棋从汉唐国会客室出来,那些魏吴国的使者再次如同苍蝇一般围了上来。第一个发话还是魏吴国来汉唐的第一个使者,只见他有些急切的道:“怎么样,他问了你什么问题?”
“那个人的问题很简单,就是一句‘请问你为何而来,可否一定要来?’我觉得这根本不算问题,这不是寻常的客套话嘛。”壬擎棋不负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