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官惜若对于这样的报表,给出了下面的批示,“自然的河流不能用了,咱们就自己创造出一条河流吧。朕已经命令户部的水利工程师考察干河水系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你没就可以用到内陆河水了。”
还别说,汉唐的人动作就是快,只用了三个月的功夫,位于边疆的汉唐人就又有新的内陆河可以用了。与上次不同这内流河不会突然变混,不会突然浮现血色,也不会有各种各样的动物残骸。偶尔飘来一个东西,也不过是野果子而已。
位于边疆的汉唐人们乐了,只是这快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他们很快发现南夷的人竟然将他们汉唐的内陆河和那条共用河流连在一起了,于是噩梦重现,位于边疆的人真的快要气疯了。
当地的太守见状,二话不说就吧敌人的连接线给切断了,并且加强了边境线的戒备。只不过南夷的那些人似乎是透明人似的,因为连接线切断的第二天,他们竟然又将其恢复了。于是拉锯战开始了,边疆的人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干净衣服可穿了。
若是只这样玩小儿科也就算了,偏偏南夷还大言不惭的叫嚣着:“汉唐,咱们的边境线有问题。按理说你们应该后退十里,这才是真正的边境线。”
上官惜若看着飞鸽传来的南夷国书,忍不住脑袋上冒黑线了。靠,忍让你一两回,你还真以为汉唐是病猫儿看啊。得寸进尺也没你这样的,好,你不喜欢和平,我又何必于你假正义呢?
不过上官惜若虽然是混混但也是皇帝,所以她知道处理这样的问题必须要注意国际间的反应。有时候你虽然不顾一切暂时打了胜仗,国际间也会联合起来反对你。所以上官惜若决定采取先礼后兵的方法,总之以赢得国际间的同情为主。
上官惜若亲自给边疆的太守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信件的主题是“他强任他强,他横任他横,只要兵不越边境,任他挑事争端行。至于内陆河流的问题,不用管它,咱们的大运河很快就要修到你们那儿了,这个河水的势头可凶猛的很,即便是对方与公用河流连接起来,也不过是净化公用河流而已。”
边疆太守看到了皇上写的亲笔信,差点拧断了所有的胡须,忍不住把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咆哮道:“这个上官惜若不是看起来勇猛的很吗,一边儿打败东狄,一边儿收购威楚国,一边儿还快将强大的魏吴国一锅儿端了。怎么一遇见南夷就变成了缩头乌龟了?莫非是看不起咱们边疆人民不成?”
太守的朋友兼幕僚,从太守的大掌下抽出皇上那张亲笔信左看看又看看,随即捻着胡须笑道:“太守啊,你啊,没有读透这封信哦。这个上官惜若,不是一个简单的混混……不,皇帝,他的想法那可真是思虑深远啊。”
“呀呀你个屁,一个一味退让拿着祖宗用血汗打下来的江山割土求和的人,还思虑深远呢,我看是吃肉怕咸吧。”生气,当真是生气。上官惜若的威武霸气难道用没了吗,怎么一下子变成软狗狗了?
那位幕僚摇摇头,盯着太守笑道:“你呀,只能做一介武夫,想法总是太简单。殊不知,除了干架流血牺牲以外,也有很多其他解决事情的办法。再说了上官惜若可是方圆千里汉唐的皇帝,而不只是一个边疆的皇帝。”
“你收了那个皇帝什么好处,为何一直替他说话?”边疆太守闷闷的问道,眼里闪过一抹狠戾。虽然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不过若是暗自受贿自己也不会绕过他的。
对于这样的人身攻击,幕僚只是一笑,尔后定神道:“太守,先把你的怒气收起来,咱们好好说说汉唐目前的处境。如你所说汉唐将东狄变成了东狄神龙府,将威楚国变成了威楚神龙府,而且上官惜若还正在想方设法的将魏吴国变成魏吴神龙府,对不对?”
“废话,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吗?正是因为知道上官惜若以前不是个软蛋,对于他如今的软蛋的行为我才不认同。凭什么他对于东西东南的边境都采取强硬的态度,对咱们南边的边境就采取这种受气冤家的处理方法?”如此区别对待,怎么能让人心服?
幕僚只是淡淡一笑,尔后拿起毛笔在一张纸上画道:“天下五分,汉唐居中,可谓是处于四战之地。只要一个不慎,惹到周围邻居全部发怒,咱们的汉唐就会被人四面围攻。虽然汉唐目前国力旺盛,但双拳难敌四手不是?”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儿?”太守盯着那张纸看了许久,脑子里似乎找到了一根线儿,只是那根线儿一闪而过,他竟然没有抓住。
幕僚点点头,指着这几个国家道:“如今威楚国时候刚刚成为威楚神龙府的,他对汉唐可是持观望状态,也就是说他随时有可能从汉唐脱离。所以,上官惜若在处理边疆的问题的时候才会变得谨慎,因为他要做给威楚国看。他想让威楚国知道,只要你不把我惹得太火,我就不会出手修理你。”
“你的意思是说,上官惜若一直采取忍让的态度,并不是因为他无力出拳,而是他要让南夷国理亏到极点?”兵法上也说了,理直则战争容易获胜,理亏则战争容易落败。
幕僚摇摇头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