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手的劲道加大一点儿,怎么突然变弱了?”南夷皇帝打断了太子韩冷天的话,不满的问向胡艳儿。
胡艳儿冲着南夷皇帝柔柔的一笑,继续按压起来。心想这个太子是那根儿筋不对了,怎么会以汉唐国的强大作为开端呢,难道他不怕吓坏了他的父皇。不,或许这样的开端是好的,能够激起南夷皇帝为了保全自己而对战汉唐的决心。想到这里,胡艳儿再次向太子投去了一抹赞许的视线,太子再次微笑的进行了回应。
“父皇,儿臣继续说。”太子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如今五分的天下已经变成了二分的天下,汉唐雄踞北边,而我南夷屈居南边。”
南夷皇帝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挽起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实情,如今天底下还能称皇帝的,也就咱们和那个汉唐了。不过汉唐应该不是咱们南夷的对手,弄花伯不是也说了吗,汉唐是由几个重臣把持的,那汉唐皇帝如今染了什么花柳病已经卧病在床出气多入气儿少了……疼疼疼……皇后啊,你把朕的脑袋当蒜黄掐了啊。”
“臣妾哪敢呢,臣妾只是觉得也许手重点儿会让皇上您觉得舒服点儿。臣妾想差了,还请皇上您原谅。”胡艳儿继续用柔媚入骨的声音说道,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几分。
南夷皇帝这才再次展示出笑容来,十分大度的道:“人总会偶尔失手嘛,我怎么会生皇后你的气呐。太子啊,别愣着啊,继续汇报啊。”
“是,父皇。”太子意识到弄花伯扯了扯自己,于是笑的更加人畜无害,“父皇,儿臣觉得在目前的形势下,咱们南夷和汉唐很难长期长治久安。汉唐和南夷两国之间只有两条路能走:一则是战,用真枪真剑角逐出一个子丑寅卯;二则是讲和,放弃一些条件让汉唐容纳南夷。”
太子说完这番话,整个宫殿再一次变得死一般的安静。其实大家嘴上虽然没说,可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即便像南夷皇帝这样任性妄为的人,也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再思考这件事儿。
南夷皇帝从胡艳儿温柔的双手中解脱出来,半坐着对太子韩冷天道:“你小子倒真敢说,好,那你来告诉朕,咱们南夷国该走哪一条路。”
“抉择只有父皇您一个人能做,孩儿不敢妄说什么。不过孩儿想给父皇列出一些孩儿知道的东西,以帮助父皇做出选择。”太子不卑不亢的说道,此时的他已和两年前的他完全不同了。
南夷皇帝重新躺回了胡艳儿的怀抱,叹口气道:“又是一个喜欢长篇大论的主儿。好好好。你说吧,把你所知道的条件列出来,朕来做决定。”
“父皇,如今汉唐已今非昔比,儿臣也曾去过西戎或者曾经的东狄,儿臣发觉那里的人生活还算不错。当然这是对那里的平民百姓来说的,对于皇室来说,想要和汉唐和解就必须把皇宫降级为神龙府,并且对汉唐俯首称臣,永远不使用皇帝的称号。”太子一五一十的道,完全没有回应胡艳儿过分热烈的视线。
南夷皇帝冷哼一声,无所谓的道:“连你都开始用这种狗都知道的知识来蒙骗朕了吗,朕要听切切实实的最新最真的情报,而不是已经拿来成为街谈巷语的话题。”
“父皇,儿臣在汉唐居住将近两年,对汉唐的情况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儿臣觉得上官惜若虽然是个混混,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把汉唐治理的不错。百姓敢说话,然后却没有一个人骂他,想必是从心里真正的服她吧。”太子进一步说道,完全没有理会不停扯他衣服的弄花伯。
南夷皇帝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他头疼的道:“又来了,又来了。一派强硬的要求朕和汉唐皇帝打仗,一派又说什么打不得汉唐强大的很。每天都听这话,朕很烦啊,你们知不知道啊?有本事你们来做这个皇帝,有本事你们来决定这些事情啊。”
太子心有所动,于是叩拜道:“如果父皇需要孩儿做个决定,孩儿会明确的说孩儿主张和平不主张对汉唐作战。一来我们实力不如人,绝对会败给汉唐;二来南夷国本身就已危机四伏,早已自顾不暇。所以,这个时候投降,咱们正好把烂摊子交给上官惜若;如果错过这个时候,即使咱们想建立神龙府,对方也未必会同意。”
“太子,你烧糊涂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艳儿急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
韩冷天望了一眼胡艳儿,又甩开弄花伯的手,径直说道:“儿臣清醒的很,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倒是皇后娘娘,你当真要拿我们的南夷来为你的母国东狄复仇吗?南夷本来自身就已成为破壳蛋,你非要把南夷彻底打破吗?”
“你住口……”胡艳儿当真是气疯了,她还要怎样,她究竟还要等多久。
太子韩冷天正欲再度发言,南夷皇帝却面色不善的揉着太阳穴道:“行了行了行了,又开始炒冷饭了。朕从今天明确下令,只要朕在位一天,朕就不会考虑和汉唐进行任何活动,包括战争和求和。”
“皇上……”
“父皇……”
南夷皇帝生气的拍响桌子,怒吼道:“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