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族里经常遭到外族骚扰,抢我们的牲口钱财,弄得族里鸡犬不宁,人心惶惶,所以我们每天都会派人在族里轮岗巡查。”汉子一五一十的答到。
说到这里,只见一个老者带领众人急步过来,俯首恭敬地对吴影两人道:“两位贵客驾临,招待不周,还望两位见谅!”
吴影赶紧回礼道:“您老客气了,我们这次来是听说阿绣的父亲病了,特意过来看看。”
“大人有心了,在下是本族族长李有全,敢问大人名号?”老族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在下吴影,这位是心儿,阿绣的好朋友。”吴影道。
“啊!原来是三公子!小人真是有眼不识!快,备宴款待三公子!”老族长显得很激动,颤抖着手对族人吩咐到。
族人听到吴影是将军府的三公子之后都激动了起来,纷纷去自家拿出了最好的东西准备招待吴影两人。
“族长太客气了,小子怎么敢当!这次只是听闻阿绣家里有困难,心儿着急,我便陪她一起来看看。”
“多谢两位关心,既然如此,那我先带两位贵客去阿绣家。”老族长叫大伙都散了,带着吴影和心儿来到了阿绣家里。
阿绣家里跟部族里其他家庭一样,都很朴素,但是院落收拾的整整齐齐,家里上上下下打扫的干干净净。
院子里的炉子上还热着一个药罐。
“阿绣!有贵客到了!”老族长喊到,屋内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听到喊声匆匆出来,见老族长领着吴影和心儿过来,非常惊讶,一下子慌了神,显得有些拘促,赶紧见礼道:“三少爷!心儿!你们?”
阿绣知道,虽然她与心儿同为将军府的丫鬟,而且还比心儿大几岁,但是她在将军府的地位却远远低于心儿。因为心儿是三少爷的贴身丫鬟,与三少爷关系好,身份地位自然就高。而自己只是一个在将军府厨房里帮忙的小丫鬟,所以阿绣根本想不到吴影会亲自到自己的家里来。
“阿绣姐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妹妹说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心儿直接上前挽住了阿绣的手臂责怪道。
“对,阿绣,以后有什么困难可要说出来,我们都会尽力帮你的。”吴影道,阿绣在吴影的印象当中一直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做着自己本分事的淳朴善良的姑娘。
阿绣听得这个年纪不大,但身份尊贵的堂堂将军府三少爷这样说,望着眼前这个清俊的少年真诚清澈的双眼,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多谢三少爷!多谢心儿!我……”阿绣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阿绣,我们先进去看看叔吧。我也跟常老头学过一点医术,或许能帮上一点忙。”吴影道。
“啊,快请进!”阿绣自然也知道常老的医术了得,听说吴影在常药师手下学过医,心里生起一丝强烈的希望,或许三少爷能够让自己的父亲重新恢复健康!
阿绣请吴影一行人进了房间,房间里的窗户都关的密不透风,靠里边的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中年人,想必就是阿绣的父亲。吴影走到床边,看到阿绣的父亲竟然被绑在床上,面容惨淡,眼睛紧闭,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吴影只觉得奇怪,现在本是三伏天气,这屋子里却昏暗阴冷,于是吴影向阿绣问道这是何故。
阿绣紧张的回答道:“回三少爷,父亲害了这病以后,神智模糊,经常发狂,乱砸乱吼,直喊太亮了刺眼,我便关了门窗。又说热的难受,我便盛了好些山泉冷水放在床底下和屋内,所以才会这般昏暗阴冷。父亲偶尔清醒的时候又想着不拖累我,偷偷寻短见,我只好把他绑起来。三少爷,我也不知这样对不对,还请三少爷一定要救救我父亲!”阿绣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就要跪下去求吴影了。
吴影赶紧拉住阿绣,心儿也连忙安慰着阿绣。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吴影同情道,这阿绣也算是孝女一个了。
说着吴影便俯下身去仔细查看起来。
阿绣爹皮肤粗糙褶皱,细看之下有一条条暗紫色血管在皮肤下面暴起,吴影伸手翻来阿绣爹的眼睑,只见阿秀爹的瞳孔涣散,眼珠里同样布满细密的暗紫色血丝。
“奇怪。”吴影一时也看不出大概。
吴影检查了一下阿绣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外伤,只是腿上和手上有一些细小的划伤,但也已经结了血痂,这些应该都是一些皮外的小刮伤,并无大碍。像阿绣爹这种打猎为生的人,常年要进山,很容易被山上的荆棘刮伤,所以这些痕迹应该不是导致阿绣爹病成这样的原因。
不过看阿绣爹这种情况像是中了毒,可是脉象除了稍微虚弱一点外却一直很平稳,吴影没有见过什么毒发作起来会是像阿绣爹这样的。
“惧光怕热,神智不清,血气虚浮,脉象平稳。”吴影努力思索,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类似症状。
众人见吴影在思考都不敢出声打扰。
吴影轻轻按住阿绣爹的手腕,想再